低笑之时,指尖还要在李明贞柔软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捻上一下,惹得李明贞又是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哼,“我的好贞娘,负隅顽抗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李明贞绝望闭目,长而密的睫羽如同蝶翼一般,好似下一瞬便要振翅飞起。
理智告诉她该清醒,身体却诚实地贪恋着遇翡给她的所有。
温柔,怜惜,甚至于这份故意挑逗,戏弄一般的恶劣。
而若是为遇翡好,她分明不该……
“姐……姐姐……”叹息一般的声音,掺着情欲滚动的哭腔从唇齿中溢出,可真当这一声“姐姐”出口,心底的惶恐竟莫名消失,一颗心好似找到了归处。
遇翡也终于是停止了对李明贞耳朵的蹂躏,低头之时,看着那人睫毛上还挂着晶莹泪珠,湿漉漉的,一副受足了委屈的模样,却又仿佛一朵盛开的待人采撷的花儿。
她忍不住屈指上前,接住那那人睫羽上的小水珠,指腹在那人殷红的眼尾抚了抚,“贞娘乖。”
透着几分狎昵,又好似带着温存安抚。
李明贞红着眼仰头,“你就会欺负我。”
“这可不怪我,”遇翡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清白,表情很是无辜,“谁让我们贞娘生了一对儿诱人的耳朵,手感甚好。”
“你的反应……我可是预料不到的,看来是天佑本王,叫我捏住了你的命门。”
李明贞:……
“还有一事,不是商量,是知会,”遇翡敛起几分笑,“我想派人去往北地,将谢阳赫带回。”
“先……”李明贞拢起散开些许的衣襟,“先回府。”
谢阳赫这三个字于她们二人实在敏感,她怕极了一会儿说着说着,又要因意见不合被遇翡给作弄一番。
“哦,”遇翡挑起眉梢,“看来我们贞娘,很诚实,回府吧,让人烧水给你沐浴。”
李明贞心如死灰,竟是一点都不想管遇翡下车不下车的。
下车时瞧着清风,匆忙将遇翡托付给了清风便急急离开。
清风掀开帘子,探出来半个脑袋:“殿下,你和王妃又和好啦。”
遇翡对着手指哈了一口气,在清风脑门上弹了一下,“都叫你给听去了?”
“我可什么都没听见,”清风捂着耳朵,“方才听你们像是吵起来了,便去外头守着了,这不,一个路人都没有,我赶的。”
“算你有眼力见儿,你把赶人的事去和王妃说说,讨个赏,”遇翡松了口气,“她会给你重赏的。”
清风上车,将遇翡给推下来,“那倒不用,您跟王妃别再吵我就知足了,真是没见过你们俩这么爱吵架的小夫妻,吵起来凶,和好也快。”
“恐怕是要叫你失望了,”遇翡唇角弯起,语气带着看透一切的从容,“我对她心软,她对我却不够,还得再等等。”
“等到几时,她舍不得我了才好。”
清风啊了声,“您在说什么,王妃已经很舍不得您了,就差走路给您拴裤腰带上了。”
这还不够吗……
自家殿下也不知是个什么粘人属性,怕不是糯米糍粑化了精怪修炼出来的,黏糊得很,过去也未见她这么粘人。
遇翡却只笑自家这小护卫呆愣,不过么……
要是这天底下,唯她一人能看透看清李明贞的心思,未尝不是一种独有的甜蜜。
李明贞沐浴时,遇翡却绕去后院的药房,甫一进门,就瞧见天下第一神医委屈巴巴地跪在书案前,自家师傅则是手中执鞭,戳着赴听潮的肩头:“你以为给我试毒是什么惩戒么?天下想做我毒人的人犹如过江之卿,我凭什么选你?”
“还叫我吃你的药,我宁可原地s……”
“师傅!”遇翡高声打断了刘无恙的口无遮拦,又好声好气地求助,“无恙师傅,这有台阶,我上不来,你帮帮我。”
刘无恙当即抬脚,想给赴听潮踹开。
可脚尖刚碰到那人肩头时,却被赴听潮双手圈住脚踝,动弹不得。
“我去,”赴听潮很是能猜到刘无恙的吩咐,主动请缨。
刘无恙神色古怪,蹬了几次脚都没能把脚给收回来,“赴听潮,你能不能别……”借着这个机会一直摸!
“不能。”赴听潮轻声笑起,摩挲刘无恙脚踝的动作却是温柔,“也唯有长仪过来,你才会让我钻个空子。”
刘无恙:……
倒了八辈子霉当年拉着赴听潮泄药火,要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田地,想把人给毒死吧,当年又的确是她占了人家清白身子,有几分理亏在身,想离人远一些吧……
一手养大的崽子又挺需要人家的。
好在赴听潮也没让遇翡在外头等太久,没一会儿便起身出去,将遇翡从斜坡上推进了屋,她压低声音,小声道谢:“多谢。”
遇翡唇瓣微动,话语从缝隙中漏出:“我不是帮你,师傅发作起来,只有你能救她,仅此而已,当年你们赴家对我师傅所作所为,你便是跪死也不足惜。”
赴听潮应了一声,“陛下近来已有些力不从心,力不从心的男子最会癫狂。”
“我会提醒母后的,”遇翡当即记下,“这是遇瑱让你下的那些药的后遗症?”
上一世也没听说遇瀚不行的啊,他就是再也不能有子嗣,难不成又是她消息滞后?
赴听潮直言不讳:“是含章,她气不过你这一双腿,叫我去为你收些利息,长仪,你有个待你极好的妻子。”
遇翡心中轻颤,垂下眼帘,还未等她说什么,刘无恙便急匆匆过来探脉了,“哪儿不舒服?腿又伤了?”
“不是,是想问问,如何能找到续观师傅,想托她去办件事。”遇翡想起那时李明贞一闪而过的难堪。
即便以最快的速度掩饰过去了。
可她们一个屋檐下住了两年时间,她曾细心观察过李明贞的所有,不会认错。
肯定是谢阳赫那个狗东西没当个人。
刘无恙不由好奇:“你想让她做什么?”
“曾流放北地的那个谢家老二,谢阳赫,不知师傅可还记得。”再抬眸时,遇翡的神色很是森然,“想借久鸣堂之力,把人秘密送回京都,我失了要等真相的耐心,如今只恨自己没有一把能绵延千里的长刀,”
“好叫我拔刀就能把人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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