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年间,紫禁城奉天殿内,朱棣目光扫过“朱棣800人就靖难”“与李世民宫变并称”等字句时,脸色一黑。
“一派胡言!”他怒喝出声,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威严,“什么靖难?简直是颠倒黑白!朕继位名正言顺!是洪武三十五年,我爹传位给朕的。”
身旁侍立的朱高炽上前半步,躬身劝道:“爹息怒,后世流言多为市井戏谈,未经考证便胡乱编排,当不得真。”
“当不得真?”朱棣指着光屏上的文字,脸色依旧沉峻,“朱允炆继位后,轻信齐泰、黄子澄,执意削藩,逼得湘王自焚、岷王被废,诸王人人自危。朕是遵遗诏、清君侧,平定奸佞之乱,绝非什么‘争位靖难’!”
他想起当年从北平起兵时的艰难,八百府兵起家,历经四年征战,无数将士浴血沙场,才平定叛乱、稳固大明,怎容后世如此轻描淡写地曲解?又瞥到“李世民穿成扶苏稳大秦”的戏言:“那李世民是迫于兄弟相逼,朕是顺应天命、肃清朝纲,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朱高煦站在一旁,听着朱棣的话,嘴角几不可查地撇了撇,心里暗自嘀咕:“什么洪武三十五年传位?明明是咱们从朱允炆手里夺来的,偏要装得名正言顺,这不是掩耳盗铃嘛!”
他这细微的神情刚落,就对上朱棣扫来的目光——那眼神阴恻恻的,带着帝王独有的威压,仿佛能洞穿他心底的所有念头。朱高煦心头一紧,还没等反应,就听见朱棣冷声道:“老二,你方才神色异样,莫不是对朕说的‘洪武三十五年你爷爷传位给朕’一事,有什么意见?”
这话问得尖锐,朱高煦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埋得低低的,连忙堆起讨好的语气:“儿臣不敢!儿臣绝无半分意见!父皇继位本就名正言顺,是后世无知之徒胡乱编排,儿臣方才只是觉得那些流言太过荒谬,气得神色难掩罢了!”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瞄了朱棣一眼,见父皇脸色依旧难看,又补了两句:“父皇是遵遗诏、清君侧,为大明除去奸佞,稳固江山,功绩昭然,那些戏言哪里能当真?儿臣对父皇所言,深信不疑!”
朱棣盯着他看了半晌,料定这二儿子不敢公然反驳,却也清楚他心里未必信服。
他重重冷哼一声,语气带着警告:“最好如此!朕继位的始末,史书早有定论,容不得旁人置喙,更容不得你心生疑虑!往后再敢对这事有半分不敬之态,休怪朕不念父子情分!”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朱高煦连忙磕头应下,心里却暗自松了口气,不敢再胡思乱想。
洪武年间,紫禁城谨身殿内,朱元璋手里捏着光屏,目光扫过“朱棣800人就靖难”几个字,又似笑非笑地看向阶下垂首立着的朱棣,语气里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调侃:“老四啊,看不出来,你倒是有几分胆色,八百人就敢动‘靖难’的心思?”
朱棣闻言,腿肚子都快打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还只是个小小的燕王,羽翼未丰,在父皇面前向来谨小慎微,哪里敢沾染半分“谋逆”的字眼?心里更是叫苦不迭:“完了完了,他爹终于忍不住了要找他算账了,事又不是现在的他做下的,可千万不能把后世的事和现在的自己扯在一起!”
朱棣额头抵着冰冷的青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字字恳切:“爹!你就别吓儿臣了,儿臣万不敢有此僭越之心!”
他深吸一口气,连忙补充道:“儿臣如今蒙父皇恩宠,受封燕王,只盼能镇守好北平,为父皇分忧、为大明戍边,此生绝无半分觊觎皇权的念头!还请父皇明察,莫要错怪儿臣!”
朱元璋眯起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手指依旧轻轻敲击着御案,目光在朱棣紧绷的后背上游移,800人就敢“靖难”,想也知道这里面有事,毕竟这举动就是找死,若非走投无路,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和儿孙的前程去赌?只是老四确实是后来做了皇帝,他现在确实没想好怎么对他,但也得敲打着他,绝不能让他因为后世所谓的“功绩”,此刻就生了半分异心。
朱元璋的手指敲得御案“笃笃”响,却不说话,吓的朱棣直冒冷汗。
还是朱标看不下去,连忙上前一步,躬身劝道:“爹,您就别吓老四了!儿臣相信四弟绝无此心。再说,那话里说800人就起事,想来定是当年被逼到了绝境,实在没有活路才拼死一决,绝非四弟主动觊觎皇权。”
他顿了顿,又看向伏地的朱棣,柔声道:“四弟这些年在军中勤勤恳恳,上次北征还立了功,心思都在戍边报国上,怎会想那些谋逆的事?父皇不必当真。”
朱棣趁机又磕了个头,声音带着哽咽:“大哥所言极是!儿臣此生只想守好北平,护大明边境安宁,若有半点异心,天诛地灭!求父皇相信儿臣!”
朱元璋盯着朱棣看了许久,见他姿态恭顺,再加上朱标求情,神色稍缓,却依旧带着警告:“起来吧!朕暂且信你这一次。但记住,野心这东西最能蚀骨,往后在北平,安分守己,练兵戍边,少想些有的没的!”
朱棣缓缓起身,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垂着手恭顺地立在一旁:“儿臣谨记父皇教诲,绝不敢有半分懈怠!”
喜欢万朝老祖宗围观我的养娃日常请大家收藏:(m.pipidushu.com)万朝老祖宗围观我的养娃日常皮皮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