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阳刚把王主任那句“这事我会调查清楚”的话音听进耳里,就见她转身时偷偷给中院方向使了个眼色——那里,贾张氏正扒着门框偷看,接收到信号后立刻缩了回去。
这细微的互动没逃过吕正阳的念力感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上前一步拦住王主任:“王主任急着走吗?”
王主任脚步一顿,回头时脸上又堆起那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还有事?”
“当然有。”吕正阳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耳中,“您刚才说要调查,不如现在就查?省得回头贾大妈又说咱们敷衍。”
他侧过身,对着中院方向扬声道:“贾大妈,出来吧。您说鸡蛋是晓雅拿的,总该拿出点证据——是看到了,还是捡到了什么?”
贾张氏被点名,磨磨蹭蹭从屋里挪出来,眼神躲躲闪闪:“我……我就是觉得她昨天在中院门口晃过……”
“觉得?”吕正阳挑眉,“王主任,街道办事都靠‘觉得’吗?”他目光转向王主任,念力悄然铺开,捕捉到她瞬间绷紧的神经,“您刚才说要讲证据,怎么到了贾大妈这儿,就成了‘可能记错了’?”
王主任脸色一沉:“吕正阳,我处理事情有分寸,不用你教。”
“分寸就是对贾大妈的‘觉得’网开一面,对我妹妹的清白步步紧逼?”吕正阳向前逼近半步,气场压得王主任下意识后退,“您刚才在院里说要搜我家,怎么现在不敢了?还是说……”他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王主任和贾张氏之间若有若无的默契,“您早就知道鸡蛋是谁拿的,故意来给我家扣帽子?”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水里,周围邻居的目光顿时变得玩味起来。三大爷阎埠贵抱着胳膊,小眼睛在王主任和贾张氏之间转来转去,显然在盘算其中的利益牵扯;二大爷刘海中摆出“公正”的架子,却悄悄往王主任那边挪了挪脚,显然想站队街道干部。
“你胡说什么!”王主任的声音陡然拔高,却掩不住心虚,“我是街道主任,难道会偏袒一个普通居民?”
“会不会,您心里清楚。”吕正阳从兜里掏出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那是刚才练拳时沾上的灰尘,“前阵子东单胡同丢了自行车,失主报给您,您说‘没证据不好查’;上周西四巷李家丢了粮票,您也说‘邻里之间别较真’。怎么到了我家这儿,没证据也能上门施压?”
他每说一句,王主任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事都是她敷衍过的案子,本以为没人会记这么清,没想到吕正阳全攒着呢。
“还有上个月,您给聋老太送过冬的煤,比规定份额多了两筐吧?”吕正阳话锋一转,突然提了个不相干的事,却让王主任瞳孔骤缩——那是她偷偷给聋老太的“孝敬”,绝不能摆上台面。
“你……你跟踪我?”王主任的声音都带了颤。
“我不用跟踪。”吕正阳淡淡道,“院里的煤棚子就那么大,多出来的煤堆在哪儿,邻居们都看得见。只是大家给您面子,没说破而已。”他看向周围的邻居,扬声道,“各位说,是不是这个理?”
人群里有人小声应和,虽然没人敢大声说,那嗡嗡的议论声却像巴掌一样扇在王主任脸上。她这才意识到,眼前这年轻人根本不是之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手里攥着的把柄,比自己想象的多得多。
“王主任,”吕正阳收了气场,语气恢复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鸡蛋的事,要么现在就查清楚,还我妹妹清白;要么,您就当着大家的面道歉,承认不该无凭无据上门施压。”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王主任紧绷的肩膀上,补充道:“至于您和某些人怎么‘私下调查’,我管不着。但想在我家门口揣着明白装糊涂,偏袒谁、打压谁——”
吕正阳的声音陡然转冷,像淬了冰:“恐怕没那么容易。”
王主任看着吕正阳那双清亮却深不见底的眼睛,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她知道今天这步棋是彻底输了,再硬撑下去只会更难堪。咬了咬牙,她转向吕正阳,声音硬邦邦的:“刚才是我急躁了,没查清楚就上门,对不住了。”
说完,她没再看贾张氏,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又急又乱,哪还有来时的半分从容。
贾张氏见状,哭嚎声刚要起,就被吕正阳冷冷扫了一眼,那眼神里的寒意让她把后半句咽了回去,灰溜溜躲回了屋。
邻居们见没热闹看了,也渐渐散去,只是路过吕正阳身边时,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敬畏。三大爷阎埠贵走过时,还特意冲他点了点头,嘴里嘟囔着:“年轻人,有分寸。”
吕正阳没理会这些目光,转身回了屋。刚关上门,就见妹妹晓雅从里屋跑出来,小脸上满是兴奋:“哥,你刚才好厉害!那个王主任脸都白了!”
他揉了揉妹妹的头发,眼底的冷意融化成暖意:“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告诉哥。”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吕正阳知道,这只是开始——王主任背后的聋老太,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但他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守住家人,守住底线,再大的风浪,他都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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