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阳刚把院里的石板路扫干净,就听见一大爷易中海在中院喊:“都到中院集合,开全院大会!” 他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念力下意识地扫过去——易中海站在老槐树下,手里攥着个红本子,脸上是惯有的“公正”表情,旁边二大爷刘海中踮着脚维持秩序,三大爷阎埠贵则在角落拨着算盘,眼神在每个人身上转来转去,像是在估算什么。
“又是啥会啊?” 邻居张大妈凑过来问,手里还挎着菜篮子,“前儿刚修完水龙头,这才两天。”
吕正阳没接话,心里大致有了数。这阵子街道传要给灾区捐钱,院里肯定要凑这个热闹。他慢悠悠往中院走,刚到门口,就见傻柱何雨柱扛着个板凳冲在前头,嘴里喊着:“一大爷召集,都快点!” 秦淮茹跟在后面,手里牵着棒梗,脸上带着温顺的笑,看见吕正阳,还微微点了点头。
“好了,人差不多齐了。”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翻开红本子,“今天召集大家,是说捐款的事。想必各位也听说了,南边遭了灾,街道号召咱们献份爱心,咱们四合院得带个好头。”
刘海中立刻接话,挺直腰板喊:“没错!咱们院可是模范院,不能落后!我提议,按人头算,每人最少捐五毛,多捐不限!” 他说着,眼睛瞟向傻柱,显然是想让他带头多捐。
阎埠贵算盘打得噼啪响,抬头接道:“我看按户头更合理,大户多捐,小户少捐。我家六口人,算大户,捐两块!” 这话听着大方,实则按人头摊下来,比刘海中的提议还少了一毛,引得旁边几人暗暗撇嘴。
傻柱果然积极,立刻站起来:“我捐五块!秦淮茹家困难,她家的我也包了,再捐三块!” 他说得响亮,还特意看了秦淮茹一眼,后者低下头,小声说:“何师傅,这怎么好意思……” 脸上却没拒绝。
贾张氏在一旁冷笑:“哟,傻柱真是大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挣多少钱呢。” 她刚被吕正阳抓包偷拿了院里的白菜,正憋着气,“我家就捐两毛,棒梗还小,不算人头。”
易中海皱了皱眉,没说贾张氏,反而看向吕正阳:“正阳啊,你家是跨院的,虽说人少,但也是院里一份子,打算捐多少?” 语气看似温和,眼神里却带着审视。
吕正阳心里清楚,易中海这是想看看他的态度,顺便拿捏一下这个“外来户”。他微微一笑,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一大爷,捐款是自愿吧?”
“自然是自愿,但也要有集体荣誉感。” 易中海沉下脸。
“那我捐这个数。” 吕正阳伸出三根手指。
“三块?” 刘海中眼睛一亮,“还行,不算小气。”
吕正阳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三毛钱,放在易中海面前的桌上:“是三毛钱。”
院里顿时安静了,傻柱忍不住喊:“吕正阳,你咋才捐三毛钱?也太说不过去了!我都捐八块呢!”
“我家就两口人,爸妈身体不好,靠我打零工补贴家用,这三毛钱是我省下的午饭钱。” 吕正阳语气平淡,“比起傻柱师傅能挣工资,还能帮别人捐,我确实捐不多。但这是我的心意,总比打肿脸充胖子强。”
这话戳中了傻柱的痛处——他工资大多被秦淮茹一家“借”走,自己常吃不上饱饭。傻柱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阎埠贵眼珠一转,算盘又响了:“三毛钱也是心意,总比某些人只说不做强。”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贾张氏一眼。
贾张氏刚想反驳,易中海抬手制止了:“好了,捐款自愿,多少都是心意。正阳说得对,量力而行就好。” 他心里有点意外,这小子看似普通,说话却滴水不漏,倒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吕正阳没再说话,默默退到角落。念力扫过众人——易中海本子上记着傻柱捐八块,却悄悄把“代秦淮茹捐”三个字划掉了;阎埠贵嘴里说捐两块,实际只掏了一块五;刘海中喊得最凶,最后也只捐了一块。
这场捐款大会,终究成了一场各怀心思的表演。吕正阳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这四合院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浑。但他不怕,念力在指尖流转,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些龌龊都摊在阳光下晒一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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