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喜楼坐落于京城顶流地段顺阳大街上,堪称舌尖上的 “情报枢纽站”。为什么这样讲呢?
这儿的厨子各个身怀绝技,不仅颠勺时给山珍海味施了魔法,就连给菜肴起的名字,也是一绝。
咱就甭管是王公贵族的挑剔味蕾,还是文人雅士的深夜灵感,只要你敢点一道菜,那绝对会被这珍馐美馔拿捏得死死的。
惹得达官显贵们、文人墨客,都扎堆来此赴一场“舌尖上的盛宴”。
不过要说这酒楼最令人惊叹的,还得是它堪比“京城热搜榜”的情报网。
您要是在这儿听见邻桌闲聊说“哪位大人的府邸新纳了一房貌美的小妾”,转天保准能在朝堂掀起波澜,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要是瞅见小二一边麻利地擦桌,一边低声嘀咕着“哪位江湖大侠在城外干了一件大事”,不出三日准能挖掘到这位江湖大侠的背景出身,前尘往事。
最绝的是,这儿的消息比官方《邸报》还快上三天,堪称秘事界的 闪电侠—— 连宫里当差的公公,都得借着尝新品的由头,来这儿给耳朵“充充电”。
您道这是酒楼?分明是裹着舌尖美味的“情报盲盒机”!每口菜里藏着惊天猛料,每杯酒中泡着江湖秘闻,怪不得坊间流传:在福喜楼搓上一顿,胜读十年情报经 。
在这里,味蕾得到满足的同时,耳朵也能收获一场 “情报盛宴”,让人不得不感叹福喜楼的独特魅力与神秘底蕴。
“三位大人里面请!”福喜楼店小二堆着满脸笑,在门口热络地招呼着三位朝臣,随后扯着嗓子向内堂喊道:“三楼一号间雅座三位 ——!”这一嗓子清亮又提气,直让人心头跟着热乎起来。
三位大人彼此谦让着跨进门,脚步轻快地往三楼而去。其中一位大人边走边吩咐:“小二,先上一壶碧螺春,芙蓉糕点、荷香四季各来一盘。”
“好嘞 ——!”小二扯开嗓子应和,转头又向内堂报账:“三楼一号间雅座,上等碧螺春一壶,芙蓉糕点、荷香四季各一碟!另赠刚出炉的桃花酥一盘 ——!”
“哟,又有新糕点上市了?来得正巧,来得正巧啊!”三位大人听得小二的吆喝,不禁相视而笑,语气里满是撞见新鲜玩意儿的欣喜。
这时,一楼大厅里一位身着锦缎的客官闻言扬声问道:“什么桃花酥?小二,我们这桌也有赠送吗?”
“有!有!有!刚从炉子里出来的热乎劲儿,每桌都送两块尝鲜!” 小二忙不迭应着,脚步勤快地穿梭在桌椅间。
那锦缎客官一听乐了:“好啊!速速端来尝尝,若滋味不错,我可要带些回去给我家夫人尝尝鲜。”
“看不出啊,苏兄竟是个疼夫人的!哈哈哈......”同桌人打趣的笑声顿时在厅里散开,惹得旁座客官也跟着笑了起来。
要说这福喜楼为何能在京城里生意火爆、门庭若市?全凭着掌柜的那套新奇的生意经 —— 既懂得用热络的吆喝招揽人气,又擅用 “新品试尝”、“每桌加赠”的由头勾住客官的味蕾,一来二去,竟让这酒楼成了京中官吏、富商缙绅们闲暇相聚的好去处。
这三位下了朝,换了衣,便来到福喜楼吃茶的正是:翰林院的沈砚秋、国子监的林鹤年和礼部的周临渊。
三人刚一踏入福喜楼一号包间,便有一缕挟着甜韵的醇厚沉香味儿萦绕而来。
沈砚秋抬手将半开的窗牖彻底推开,檐角风铎声与街市喧嚣声便漏了进来,在雕花木窗棂间流转。
”三位大人,茶点已到。“小二在门口吆喝了一声。
林鹤年拂袖在紫檀圆桌旁落座,指尖叩了叩桌面:“快些把桃花酥呈上来。”
话音未落,在门口已候的小二便端着鎏金托盘而入,只见他先将桃花酥糕点率先放在林鹤年面前的桌子上,其次是其他糕点和茶壶。
“三位大人慢用!”说罢,便退出了雅间。
青瓷碟子里的桃花酥呈半透明状,酥皮层层叠叠如春晓花瓣,中间隐约可见嫣红色的桃泥馅料。
“这酥皮怕是揉了七次?” 周临渊挑眉,用象牙筷尖轻轻戳了戳,酥屑便如细雪般簌簌落下。
待小二退出雅间关好门,吆喝声已远,周临渊执起汝窑茶海,琥珀色的碧螺春便如丝绦般落入杯中:“今日睿王在朝上递的那本折子,你们可瞧出端倪?” 他袖口绣着的云纹随动作铺开。
沈砚秋轻啜了一口茶,修长的指尖缓缓摩挲着温润的杯沿,目光微垂,似在沉思:“前几日听闻,李公公亲传皇帝口谕,着令各部全力配合睿王调查事宜。只是近来淮王远在边关,突然战事又起,局势正紧。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睿王递上的参本突然被按下不发……”
他的声音忽然一顿,目光幽幽扫过窗台上静静伫立的鎏金狻猊香炉,那炉中袅袅青烟正蜿蜒而上,消散在空气中。“依我看,若是与淮王有关,且皇上若真想彻底清查此事,断不会选在此时。”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深意,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不可言说的隐情。
林鹤年捏起一块桃花酥,却未送入口中,酥皮在指缝间碎成金粉:“前年黄河决堤,淮王正好在京,被派了去,结果报上去的修堤银比实际用度多出三成。”
他忽然压低声音,目光投向紧闭的木门,“你们可听说,工部新来了个主事,是淮王妃的远房侄儿?”
周临渊执起茶盏为两人添茶,琥珀色的茶汤倾入杯中,晃出细碎的金光。他指尖轻叩杯沿,目光微沉:“今早见皇上看睿王奏折时,面上先有嗔怒之色,转瞬又强自按捺。砚秋兄此前推测,怕是分毫不差。”
说罢,他抬眼看向对方,眼中似有深意流转,案几上青烟袅袅,将这话里未明说的机锋都笼在一片朦胧里。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铜锣声,似是有达官仪仗经过,三人同时噤声。
沈砚秋起身将窗牖掩至寸许,只见楼下青石板路上,八抬大轿正缓缓而过,轿帘上绣着的五爪蟒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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