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欢顿时来气：“谁他妈吃软饭了？！老子凭手艺赚钱！”
说完，也没走，就在别墅区门口的树荫下等着，逢人进出就递名片。
毕竟像他这样，到处发名片做正规上门服务的人很少。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接过名片，看了两眼：
“上门洗脚？50块钱？你没骗我吧？人家上门修个锁都要一两百！你50？有点不敢相信。”
贺欢连忙点头：“绝对没骗您，手法您放心。”
男人笑了笑，把名片塞进口袋：“行，需要的话给你打电话，对了，你是1还是0？”
贺欢不明觉厉：“什么1？什么0？”
男人皱眉：“你不是干这个的吗？怎么不知道？”
贺欢愣是一头雾水：“真不知道……”
男人解释说：“1就是攻，0就是受，你卖一次屁股多少钱？”
贺欢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这个男的当成鸭子了，赶忙解释：“我就是单纯上门帮人洗脚按摩，不是同性恋！”
男人一听，骂了一句去你的，丢掉名片转身走了。
……
……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开了过来，停在门口。
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女人戴着夸张的金耳环，手指上的钻戒闪着光——
她正是镇子上出了名的“虎妞”，全名叫张虎妞。
她是做建材生意的，性格泼辣，出手大方，在镇子上没人敢惹，之前在足浴店里找贺欢洗过一次。
张虎妞瞥见贺欢手里的名片，挑眉道：
“哟，上门洗脚？新鲜，怎么？不跟朱莉混了？”
贺欢赶紧递过去一张：“是啊，我打算自己出来单干，不想寄人篱下！张姐，您要是累了，我上门给您洗，保证舒服，之前得罪过您，实在是抱歉！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上一次的无理！”
他不管这么多了，必须得赶紧开张，不然得饿死！
张虎妞接过名片，扫了眼上面的电话和名字，又上下打量贺欢一番，见他虽然穿着朴素，但身形结实，眼神也不闪躲，突然笑了：
“行啊，今晚八点，你来我家试试。地址是翠湖别墅3栋。”
贺欢心里一喜，连忙点头：“好嘞张姐！我一定准时到！”
张虎妞没再多说，踩下油门，车子径直开进了别墅区。
……
离八点还有两个小时，贺欢先回了家。
他在柜子里翻出自己从足浴店带出来的一套简易工具——
一个折叠盆、一瓶艾草精油、几块干净的毛巾，又找了件相对干净的t恤换上，仔细洗了手和脸，确保身上没有异味。
李春婷问他去哪里！
他骄傲的告诉李春婷，自己接到活了！
……
……
晚上七点五十，贺欢背着工具包，准时出现在翠湖别墅3栋门口。
别墅气派非凡，院子里种着花草，门口的廊灯亮着暖黄的光。
他知道张虎妞对他有那种想法，但他偏不答应，他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深吸一口气，内心默念三遍！
“卖技不卖身！”
“卖技不卖身！”
“卖技不卖身！”
完事，按下了门铃。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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