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读原着时,这丁敏君可算得上最让张翠山讨厌的配角之一,没什么能力,却一副蛇蝎心肠。
此时,丁敏君步步紧逼,剑尖直指彭和尚,厉声追问白龟寿的下落。
然而,彭和尚却铁骨铮铮,梗着脖子,直言要效仿武当张五侠的义举,宁可身死也不出卖朋友。
这话彻底点燃了丁敏君的戾气,她大骂张翠山瞎了眼,丢了名门正派的脸面,并且要让彭和尚也尝尝眼瞎的滋味。说罢,她长剑寒光一闪,直接刺瞎了彭和尚的右眼。
彭和尚不愧是条汉子,右眼虽瞎,却不吭一声,仍大睁左眼怒视丁敏君。
丁敏君怒火中烧,提剑又要刺向他的左眼,却突然被人用剑格挡开,原来是纪晓芙看不下去,出手相阻。
张翠山见此情景,心中明了:纪晓芙如此护着彭和尚,一半是出于天性心软,见不得人受此酷刑;另一半,则因与明教光明左使杨逍的私情,使她对明教中人不自觉地多了几分维护。
丁敏君怒火更盛,她怒骂纪晓芙身在峨眉,心却在魔教,并逼迫纪晓芙出手刺瞎彭和尚的左眼,否则便揭穿她的丑事。
纪晓芙无奈,想要逃走。不料被丁敏君拦住,直接说出了她的秘密:纪晓芙几年前偷偷生子,孩子的生父正是魔教中人。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心头一震。在旁偷听的张无忌一时也难以判断纪晓芙的善恶:尽管她对自己颇为照顾,却对不起师叔殷梨亭。
纪晓芙脸色苍白,向外疾逃,却被丁敏君突下杀手,砍伤右臂。她虽不愿与同门为敌,却也只能挥剑自保。
两人剑影交错,转眼便缠斗在一起。
纪晓芙右臂受伤,无心恋战,而丁敏君招招狠辣,毫不留情。
纪晓芙很快便败下阵来,受伤不支。
丁敏君欲趁机除掉这个碍事的师妹,幸亏彭和尚开口骂她嘴大脸黄身子细,将仇恨吸引了过去,这才没有得手。
丁敏君一个箭步冲到彭和尚身前,挺剑便往他嘴中刺去。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从密林深处窜出,快如闪电——正是众人寻觅的白龟寿!
白龟寿虽身受重伤,但得知彭和尚为救自己被众门派围杀,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拼尽最后力气,跑来替彭和尚挡剑。
原剧情中,白龟寿被一剑贯穿脑袋,但在死前出掌重伤了丁敏君,让彭和尚和纪晓芙得以逃脱。
然而此刻,就在长剑离白龟寿头颅不足一寸时,一道无形气劲突然从远处袭来,无声无息却力道十足,竟将剑尖硬生生击偏数寸。
寒光擦着白龟寿的太阳穴划过,带出一缕血花,溅落在地。白龟寿趁机反击,凝聚残余内力拍向丁敏君胸口。
“砰”的一声闷响,丁敏君如断线的风筝般被震飞数步,重重摔在地上。
。。。。。
出手救下白龟寿的正是张翠山,他隐匿于林后,一阳指隔空点出,巧妙地打偏了剑尖。
白龟寿乃是张翠山岳父的部下,此次遇险又全因义兄谢逊,于情于理,张翠山都无法袖手旁观。
然而,他出手时极为隐秘,场上的众人竟无一人察觉,只当白龟寿幸运。
白龟寿踉跄着上前,眼中满是杀意,抬手就要一掌毙了丁敏君。
“请留她一命!” 纪晓芙突然上前拦住,声音带着恳求。
白龟寿冷眼扫过她:“我为何要听你的?” 说罢继续逼近,丁敏君被吓得浑身发抖,连爬都爬不动。
“白兄且慢!” 彭和尚急忙开口,“刚才若不是纪姑娘出手,我早已死在丁敏君剑下,你先稍等。”
说着,他又转向纪晓芙,语气凝重:“纪姑娘,这丁敏君胡言乱语,毁谤姑娘清誉令名,不能再留活口。”
纪晓芙撕下衣襟,草草包扎好自己的伤口,轻声道:“她是我同门师姊,她虽对我无情,我可不能对她无义。”
彭和尚继续劝阻:“事已如此,若不杀她,这女子日后定要对姑娘大大不利。
纪纪晓芙垂泪道:“我是天下最不祥、最不幸的女子,一切认命罢啦!彭大师,你们别伤我师姊。”
彭和尚见她态度坚决,终是叹了口气:“纪女侠既已开口,贫僧焉敢不从?”
纪晓芙转向丁敏君:“师姊,你…… 自己多保重。” 说罢还剑入鞘,转身踉跄着走进了密林。
白龟寿扶起彭和尚,两人虽饶了丁敏君,却没想放过其他人 —— 若放任他们活着离开,纪晓芙的秘密迟早传遍天下。
两人对视一眼,出手利落,片刻间便将其余几人尽数诛杀,随后也搀扶着离去,只留丁敏君重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待众人散尽,张翠山拍了拍衣上的尘土,随后向丁敏君走去。
“段大叔,你要去哪?” 张无忌在旁低声问道。
张翠山回头笑了笑,语气随意:“我跟那丁敏君有点旧怨,过去看看。”
“你要杀她?” 张无忌追问。
“哪能呢,” 张翠山挑眉,“不过是去吓吓她罢了。”
丁敏君本以为危机已过,正想闭目调息,恢复点力气再逃,可转眼就见一人走到身前。
来人面容粗陋,眼神却像毒蛇般黏在她身上,满是不加掩饰的恶意,让她浑身发寒。
“你…… 你是什么人?” 丁敏君声音发颤,想要出手自卫,却发现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张翠山却不答话,却只是盯着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丁敏君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色厉内荏道:“我…… 我是峨眉派弟子,我师父是灭绝师太!你敢动我,我师父绝不会放过你!”
“嘿嘿。” 张翠山低笑两声,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丁敏君的衣领,像提小鸡般将她拎了起来。随后运起轻功,足尖点地,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密林深处,只留下一阵风声。
“无忌,你这段大叔到底是什么来头?” 常遇春凑到张无忌身边,声音里满是惊骇,“他那轻功实属高强,提着个人竟轻得像提根稻草,这等身手,江湖上可不多见啊!”
张无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未见过,是这次在路上偶然遇见的。”
常遇春皱起眉头,小声嘀咕:“他轻功这么高,又突然把丁敏君带走,该不会是…… 采花贼吧?”
“常大哥你别胡说!” 张无忌急忙反驳,“段大叔是我太师父的朋友,怎么会是那种人?”
“可他若不是为了那事,何必特意避开咱们,把人带到没人的地方?”
张无忌一时语塞,只能咬着唇道:“…… 我不知道,但段大叔肯定不是那样的人。”
。。。。。
此时的密林中,丁敏君被张翠山提着疾行,只觉耳边风声如啸,两侧树影飞速倒退成模糊一片,她手脚被吓得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 他该不会是想夺我清白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
丁敏君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下好似裸奔,没有秘密可言,这让她更确信对方没安好心。
她心跳得像要炸开,冷汗浸透了衣衫,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是咬舌自尽,保住清白,还是咬牙忍耐,保住性命?
没过多久,张翠山在一片荒僻的空地停下,手一松,将丁敏君重重摔在地上。
丁敏君疼得龇牙咧嘴,声音带着哭腔:“淫贼…… 你若要辱我身子,我认了!只求你留我一命,我日后绝不敢声张,更不敢找你报仇!”
“?????!”
张翠山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将她掳到这荒僻无人处,确实很容易让人想歪。
可他只是怕自己之后所说被张无忌听到,这才换了地方。
他俯身看去,却见丁敏君被摔得衣衫大开,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
丁敏君虽非美女,却也颇有姿容,面目俊俏,身材更是高挑婀娜,曲线玲珑。
张翠山与殷素素成婚多年,一直恩爱,只不过自女儿出生后,两人确实少了许多亲热,此刻见此情景,心头竟莫名一动。
他急忙轻咳一声,掩饰住那丝异样,脸色一沉:“呸!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早已娶妻,我夫人的容貌气度,比你强出百倍!”
丁敏君闻言,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可听到自己被人嫌弃丑,又觉得屈辱,咬着牙问道:“那你…… 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张翠山直起身,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语气带着几分诱导:“丁敏君,你想不想当那峨眉派的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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