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蝴蝶忍睁开眼,是熟悉的天花板,“我为什么。”
“这是蝶屋,耀哉先生说这里是你平时居住的地方,看来忍小姐的意识还不太清醒呢。”
听藿藿这么一说,香奈乎赶紧凑过来,抵住忍的额头,看看是否发热。
“香奈乎不用这么紧张,我已经清醒过来了。”
忍将香奈乎的脸推到一边,又看看一脸憨态的霍霍,怎么感觉这位藿藿大人有些腹黑呀,应该是错觉吧。
“其他人呢?”
“除了岩柱行冥先生和水柱义勇先生,其他人都在这了,那两位受伤并不严重,正在加倍努力地锻炼。”
藿藿掰着手指头,确认没有遗漏。
忍坐在床边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却说不出来。
很快送到蝶屋的五人都醒了,他们被通知明天去演武场接受炭十郎的指导。
第二天,演武场又挤满了人,耀哉的命令是柱必须到场。
而普通队员可看可不看,但是又有谁会拒绝变强的机会呢。
“各位,感谢大家今日前来。”
炭十郎微微躬身,声音温润而清晰,轻易地安抚了场中那丝浮动的躁动,
“主公大人的意思,想必各位已经明了。我所掌握的,是家中世代相传的‘火之神神乐’,也就是各位口中的‘日之呼吸’。
它并非为了取代各位苦心孤诣练就的呼吸法,而是希望……能为大家提供一条通往更高境界的路径。”
“日之呼吸,共有十二型。从‘圆舞’到‘炎舞’,周而复始,循环不息。
它模仿的并非自然界的某种现象,而是太阳的运行,是生命的循环。”
话音未落,他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起手式,炭十郎的身体仿佛化作了一道幻影。
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有些缓慢,但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挥刀,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感。
一型接一型,炭十郎将日之呼吸的十二型完整地演练了一遍。
他的呼吸始终保持着一种独特的节奏,深长而绵密,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在汲取着阳光的能量;
每一次呼气,都将力量毫无保留地灌注于刀身之上,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变形,随着演武的进行,变得越来越流畅,越来越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当最后一型“炎舞”结束,炭十郎收刀而立,整个演武场鸦雀无声。
所有的柱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们被彻底震撼了。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剑技展示,而是一场神圣的祭祀,一场对生命与太阳的赞歌。
他们从中看到了自己呼吸法的影子——水之呼吸的连绵、炎之呼吸的炽烈、风之呼吸的迅猛、雷之呼吸的爆发……所有的呼吸法,似乎都能在这十二型中找到其最原始、最纯粹的形态。
炼狱杏寿郎的眼中,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他大步上前,对着炭十郎深深一躬:
“灶门先生!我明白了!炎之呼吸,原来还有如此广阔的天地!请务必指导我!”
有了炎柱的带头,其他的柱也行了拜师礼。
他们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掌握着他们梦寐以求的、通往剑技至高境界的钥匙。
通过对日之呼吸更加深入的理解,他们就能提炼出更多的优点,并尝试融入自己的呼吸法。
“当你们将呼吸法修行到极致,会进入一种特殊的状态,同时身体某处会出现一道斑纹,这种状态下实力会进一步提升。”
“我知道!家中的藏书也有记载,觉醒斑纹之人会获得强大的力量,但是斑纹者全都英年早逝了。”炼狱想起之前看过的记录。
“是吗,原来如此。”炭十郎这才明白自己被病痛折磨的原因,
“那就暂停对呼吸法更深层次的修行吧,他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了。”
炭十郎很清楚,他能活下来全靠藿藿的赐福,否则自己怕是已经死了。
他的妻子和孩子们会被那个路过的鬼王杀死,藿藿就是他们一家的救世主。
“还请炭十郎大人教我,如果短寿就能获得杀死无惨的力量,那我求之不得,我早就发誓余生只为杀鬼。”
实弥立即走到炭十郎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们也是一样的想法,炭十郎先生,若不是血海深仇又有谁会日复一日,只为斩鬼呢。”
“也罢,若是你们坚持。”炭十郎轻叹一声,
“最后我要施展的是被我称为‘通透世界’的境界,需要身体上的绝对掌控,连气息都能收放自如。”
“一旦进入那个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将变得透明,连肌肉的收缩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整个世界对于我而言不再有秘密,甚至能让我做到未卜先知的程度。”
听到炭十郎介绍‘通透世界’,他们从开始的疑惑到吃惊,最后只剩下难以置信。
但是昨天的战斗又无不昭示着‘通透世界’确实存在,毕竟力量上的差距并不大,甚至行冥的在力量上还能压炭十郎一头。
真正让他们束手无策的是那恰到好处的剑技,每次都能绝处逢生逆转战局。
“炭十郎大人,究竟要怎样才能领悟‘通透世界’呢?”炼狱迫不及待地问起来。
炭十郎仔细思考了一番,刚想开口,但话到嘴边又止住。
“‘通透世界’全靠个人领悟,必须得靠自己去捅破那层窗户纸,我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来指导你们,最好的方法还是战斗。”
这一天七柱打开了新天地,原本他们一直认为他们的武艺早就到了瓶颈,接下来只能靠着水磨工夫一点点精进。
然而炭十郎的出现告诉他们,他们的武道之路才刚刚开始。
(作者笔下灶门炭十郎的战斗力,略弱于完全体无惨,与黑死牟不相上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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