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江河匆匆远去的背影,淘淘深吸一口气,转身钻进了街角一处没人注意的僻静角落。他四下张望确认无人窥探,心念一动,周身光影微晃,竟直接消失在原地,进入了专属的随身空间。
在空间里,他熟练地操作起定位装置,指尖轻点,将目的地设为沪上牯岭路海鲜市场。
确认坐标无误后,他再次检查了空间出口外的环境,见空无一人,便毫不犹豫地跨步而出,瞬间出现在海鲜市场喧闹的入口处。
淘淘刚走进店里,就听见一阵清脆又带着点泼辣的训斥声:“动作快点!这点活都干不利索,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
抬头一看,芳妹正叉着腰站在柜台后,面前三个小伙子手忙脚乱地整理着海鲜,额头上满是汗珠。
她见其中一个小伙子称海鲜时少算了二两,当即一把夺过秤杆,自己上手麻利地操作起来,嘴里还不停念叨:“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称要准,包装要快,顾客等着呢!再这么慢,生意都被隔壁抢光了!”
三个小伙子低着头不敢吭声,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
淘淘站在门口看得直乐,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哟,芳妹老板,这火气不小啊,把小伙子们训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芳妹一见是淘淘,脸上的泼辣劲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身从柜台抽屉里抽出六十块钱,塞到三个小伙子手里,笑得格外大方:“你们也辛苦了,老板娘心疼你们,放两个小时假,这钱是给你们的奖励,拿去买点好吃的!”
三个小伙子看着手里的钱,眼睛都直了,你看我我看你,满脸都是“天上掉馅饼”的疑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好事。
淘淘站在一旁,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芳妹向来精明会算,平时连一毛钱都要掰成两半花,今天突然这么大方,肯定没好事,多半是又想打他什么主意。
芳妹转身一把揪住淘淘的耳朵,疼得他龇牙咧嘴,被硬生生往里屋拽。
她还不忘回头,对着三个发愣的伙计挥挥手,语气又恢复了泼辣:“愣着干啥?赶紧滚出去耍!”
说着“砰”地一声,把人轰出了店门,反手就拉下了卷帘门。
门外的三个小伙子还僵在原地,一脸懵圈。
隔壁店的老板凑过来,笑得前仰后合:“哈哈,你们老板来了吧!他这人脾气好,好打交道得很。
你们老板娘是凶了点,但就喜欢折腾她老公,只要你们老板在,你们啊,就能少挨训!”
三个伙计你看我我看你,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信息量太大,一时半会儿根本消化不过来,好半天都没缓过神。
淘淘被芳妹拽进里屋,“咚”地一声瘫倒在小床上,揉着被揪红的耳朵直咧嘴。
芳妹叉着腰站在床边,眼神里满是“审问”的意味,不依不饶地追问:“老实交代,这几天死哪儿去了?为啥不回家?是不是在外头勾搭上别的狐狸精了!”
淘淘吓得一骨碌爬起来,连连摆手求饶:“哪有什么狐狸精啊!天地良心!火车上人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我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大变活人回空间吧!”
他赶紧把话题岔开,语气带着几分讨好,“我在火车上认识了个靠谱的朋友,这几天一直跟他跑展销会,刚签下一笔大订单,这不马不停蹄就回来找你了嘛!”
“什么展销会?什么朋友?”芳妹步步紧逼,眼神里满是警惕,“男的女的?老实说!”
淘淘被她这连珠炮似的追问问得头大,连忙举手投降:“男的男的!绝对是男的!叫陈江河,是义乌那边一个袜子厂的厂长,人特实在,跟我一见如故!”
“是吗”说着芳妹嘴脸一翘,扑了上来。
五番云雨过后,
淘淘往床上一瘫,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在展销会上也下了个单子,订了一万块电子表,下午就得付全款,明天人家就安排发货。”
芳妹一听“一万块”,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火气消了大半,凑过去推了推他:“这么大单子?钱够吗?不够我这儿有积蓄,先给你垫上!”
淘淘侧过身,苦着脸道:“当然不够啦,我钱不都给你收走了么。”
芳妹思索道:“那样多少钱啊”
淘淘灵机一动:“一块表十块钱,总共一万块表,那岂不是十万块!”
芳妹闻言,如遭雷击,失声惊叫道:“你不是找的厂家吗,怎么还如此昂贵,竟然都不讲讲价?”
淘淘一脸无奈,叹息着说:“如今这世道,供不应求啊,人家根本就不讲价,稍有迟疑,这生意就被别人抢走了!”
芳妹闻听此言,犹如被火烫了一般,猛地将淘淘一把扯起,如扔垃圾般推出屋外。
芳妹转身就开始在柜子、箱子里翻箱倒柜,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后,她抱着一沓用布包好的现金走出来,“啪”地甩在淘淘面前:“这里是十万块,你给我记好了,要是敢少一只表,我把你头给打爆!”
淘淘吓得一缩脖子,连忙把钱紧紧抱在怀里,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保证不少一只!那我先走了,取完钱就去付货款!”说完,一闪身进了空间,生怕芳妹再反悔。
淘淘心里美滋滋地盘着小账:8块拿货,报10块,一只净落2块私房钱,一万只就是两万块!
明天先送400只去四九城,让徐卫彪他们帮着卖15块一只,这又能多赚6000块!
加一块儿块,嘿,这波血赚,太爽了!
定位一设好,淘淘转身又扎进了展销会。会场里依旧人声鼎沸,他熟门熟路找到电子表摊位,交完钱开好票,跟老板约好明天来提400只赠品,剩下的1万只直接打包发往沪上,还特意留了海鲜店的联系方式方便对接。处理完正事,他闲不住继续逛,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卖提花机的展位前——杨雪就站在那里,依旧美得亮眼。淘淘脚步一顿,远远地,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杨雪正低头跟客户讲解提花机的操作细节,指尖在机器面板上轻轻点着,声音清亮又有耐心。
阳光透过展厅的玻璃窗落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等客户走后,她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转身时恰好对上淘淘的目光,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扬起一抹浅笑,朝他挥了挥手:“淘淘?你怎么在这儿?陈江河呢?”
淘淘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收回目光,快步走过去,挠了挠头笑道:“陈江河回去凑钱去了,我是过来来办点货,路过这儿就进来看看。你这机器生意不错啊?”
“还行,今天订出去两台了。”杨雪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样品,“你要是有兴趣,我给你也讲讲?以后做海鲜包装,说不定能用得上。”
淘淘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连忙点头:“好啊,那我可得好好听听”
淘淘肯定不是想着海鲜包装的事,谁家海鲜包装能用到这个,给海鲜刺个花么?淘淘是想到繁花剧情,阿宝91年因为提花机的事跑到了日本,还想到先了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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