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面带微笑地问道:“这不会影响你们的正常工作吧?”杨厂长连忙摆手,说道:“不会不会,能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啊,对吧,傻柱?”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立刻点头应道:“是,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他的语气坚定而自豪。
大领导饶有兴致地看着何雨柱,好奇地问:“他怎么称呼你傻柱呢?还有,你这厨艺这么好,怎么去做采购员了呢?”
何雨柱咧嘴一笑,解释道:“因为我这人性格比较直,眼里揉不得沙子,说话也容易得罪人。要不是我们厂长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恐怕早就干不下去啦!我去做采购员呢,主要是想更好地为工人兄弟们服务,让大家都能吃上新鲜的食材。”
大领导听了,对何雨柱的回答非常满意,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嗯,不错 。那我以后也可以称呼你傻柱吗?”
何雨柱受宠若惊,连忙回答道:“当然可以,大领导您这么叫我,那真是我的荣幸之至啊!”
大领导与傻柱对弈对话扩写
大领导听完何雨柱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指了指办公室角落那张摆着围棋盘的桌子,语气轻松地问道:“傻柱,你会下围棋么?要是会,咱们正好趁这会儿空档杀两盘。”
这话让何雨柱愣了愣——论街头巷尾的五子棋,他还能跟人较量几句,可这讲究“围地吃子”的围棋,他是真没摸过门道。他连忙实诚摆手:“大领导,围棋我是真不会,您要是不嫌弃,五子棋我倒还能陪您玩两把,输赢您多担待。”
大领导闻言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好奇:“哎,你怎么一直一口一个‘大领导’叫着?小杨,你没跟他说我是谁?”
一旁的杨厂长连忙上前半步,略带歉意地解释:“大领导,这事儿怪我,刚才光顾着对接事情,还没来得及跟傻柱介绍您的身份。”
大领导转头看向何雨柱,笑着追问:“傻柱,我看你刚才说话办事都挺敞亮,怎么就不好奇我到底是谁呢?”
何雨柱挠了挠后脑勺,语气认真:“大领导,不是我不好奇。我早年学厨的时候,师傅就跟我交代过,做厨子的,只管埋头把菜做好,客人是谁、是什么身份,不用多问也不用多琢磨,专心把自己的活儿干好就行。后来不管做什么事,我都记着这话,您是领导,我跟着叫‘大领导’,准没错。”
这番实在话让大领导脸上的笑意更浓,越看何雨柱越觉得对脾气,拍了拍他的胳膊:“好你个傻柱,性子是真直爽!那你现在想知道我是谁了吗?”
何雨柱干脆地摇了摇头:“不想。不管您是啥身份,您都是领导,我称呼您‘大领导’就挺合适,不用特意记别的。”
大领导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伸手拉着他往棋盘那边走:“哈哈哈,有意思!行,不告诉你也行!来来来,咱不下围棋了,就玩五子棋,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五子棋水平怎么样!”
另一边南锣鼓巷95院胡同口。许大茂攥着自行车车把,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刚把车推进胡同口,就忍不住踹了脚墙根,嘴里骂骂咧咧:“呸!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领导吗?摆什么臭架子!指节攥得发白,自行车车把被捏出几道印子,脸色一会儿青得像院角发蔫的白菜,一会儿又白得跟墙皮似的。刚把车往门墩上一靠,火气就顺着脚底板窜上来,抬脚狠狠踹在墙根的砖头上,砖缝里的土簌簌往下掉。“呸!什么玩意儿!”他唾沫星子溅在地上,声音压得又狠又碎,“不就是个破领导吗?摆什么臭架子!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风卷着衬衫下摆贴在腿上,他伸手扯了扯,皱巴巴的布料上还沾着在厂里蹭的灰。一想起大领导当众盯着他,声音跟冰碴子似的:“心思不正,别总盯着别人的活儿挑刺”,最后那句“你今天不用上班了,回家好好反省”更像巴掌抽在脸上,他胸口堵得发慌,又转身朝自行车后座踹了一脚,车链“哗啦”响了声。“肯定是傻柱那混小子!”他眼冒凶光,咬牙切齿,“准是他在领导面前嚼我舌根!不然凭什么领导光针对我?这小子,没好报!”
“大茂啊,这都饭点了,怎么站这儿不进门?”张大妈端着搪瓷菜盆从胡同那头过来,盆沿沾着点绿油油的菠菜叶,她瞥了眼许大茂的脸色,语气带着点好奇,“跟谁置气呢?脸拉得跟驴似的。”
许大茂听见声音,脸上的凶气“唰”地就收了,嘴角硬扯出个笑,眼神却还带着点委屈,凑上前半步:“张大妈您不知道,今天厂里来了个领导,那叫一个不讲理!”他手往大腿上一拍,声音拔高了点,故意让周围邻居听见,“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我一顿,还让我回家反省——您说我招谁惹谁了?我不就是跟傻柱多说了两句工作上的事吗,怎么就成我心思不正了?这委屈我找谁诉去!”
张大妈“哦”了声,劝了句“别往心里去,领导说不定也是误会”,就端着盆往自家走了。
许大茂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瞬间垮成一滩泥,掏出钥匙往锁孔里戳,手都有点抖。“等着吧!”他嘴里嘟囔着,声音又低又狠,“傻柱,还有那不知名的领导!总有一天我得让你们知道,我许大茂不是好欺负的!我非得把今天的面子找回来不可!
场景:许大茂家中\/四合院胡同(傍晚)
许大茂“哐当”一声带上门,屋里空荡荡的没一点人气。不用说,媳妇又回娘家了,这段时间这个媳妇不是回娘家就是去老太太那,总见不到人。
他径直走到桌边,抓起缺了个口的搪瓷杯,杯沿还沾着圈没洗干净的茶渍。拎起暖瓶“哗哗”往杯里倒热水,热气裹着铁锈味飘上来,他也不管烫,端着杯子“咣咣”猛灌两大口,热水顺着喉咙滑进肚子,胸口那股憋了半天的火气才算下去点,连带着刚才攥紧的拳头也松了松。
可没等他缓过劲,膀胱又胀得发慌。他把搪瓷杯往桌上一墩,杯底磕得桌面“咚”响,转身就往门外走,嘴里还不忘嘟囔:“这一天天的,没一件顺心事!”拉开门往胡同口的公厕挪去。
许大茂刚方便完遇见了秦京茹,上次要不是秦淮茹搅局就能把这个小土妞拿下。 秦京茹攥着蓝布衫的衣角,脚步匆匆往公厕赶。刚绕过公厕旁那堵斑驳的砖墙,冷不丁撞见斜倚在砖墙上的许大茂——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神直勾勾的。秦京茹吓得“呀”了声,往后缩了半步,攥着衣角的手瞬间攥出了褶子。
许大茂立马直起身,烟卷从嘴角滑到指尖,脸上堆起那种让人发怵的笑,故意往路中间挪了挪,肩膀抵着墙,把道堵得严严实实:“哟,京茹妹子,急急忙忙往哪儿跑啊?”
秦京茹垂着眼,睫毛颤了颤,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许哥,你、你让让,我要上厕所。”
“急什么呀?”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烟卷,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跟沾了黏合剂似的,“哥这儿有两句话跟你说,耽误不了你解手的功夫。”见秦京茹悄悄往旁边挪,想从墙根绕过去,他立马侧身堵上去,语气带着点试探:“我可听说了,你姐秦淮茹,把你介绍给傻柱那小子了?”
秦京茹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攥着衣角的手指都泛了白,头埋得更低:“这是我姐的意思,跟、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许大茂突然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低的,一副“我替你着急”的模样,“傻柱那小子看着傻呵呵的实诚,背地里精着呢!他跟你姐走得多近?全院老少谁没瞧见?天天往你姐家跑,不是送吃的就是帮干活,你真当他是好心?”他顿了顿,盯着秦京茹微微变了的脸色,又补了句:“他就是看你老实好拿捏,想找个听话的媳妇,心里指不定还惦记着你姐呢!”
秦京茹皱起眉,心里像被塞进了团乱麻——她也听过院里人嚼舌根,可姐姐总说傻柱是好人。她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反驳:“你别胡说,我姐不是那样的人。”
“我胡说?”许大茂嗤笑一声,声音拔高了些,故意让隔壁院早起的人听见,“昨儿傍晚我还看见呢!傻柱拎着半袋白面,偷偷摸摸往你姐家送,那鬼鬼祟祟的样儿,能有什么好事?你啊,就是太单纯,被你姐和傻柱蒙在鼓里,当了傻子还不知道!”
他往前又凑了凑,语气突然软下来,透着股“诚恳”:“京茹妹子,听哥一句劝,傻柱配不上你。他一个厨子,能给你什么?你要是想找对象,哥帮你物色,保准是吃商品粮的,比傻柱强十倍!”
秦京茹被他说得又烦又急,膀胱胀得发慌,忍不住跺了跺脚:“许哥,我真没时间跟你扯这些,你先让开行不行?”
许大茂却耍赖似的张开胳膊,死死挡住去路:“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免得你以后嫁过去受委屈!”他瞥了眼公厕的门,嘴角勾起坏笑,“你要是不乐意听,那我就陪你在这儿耗着,看谁先扛不住。”
秦京茹眼圈都红了,她知道许大茂无赖,跟他耗下去吃亏的是自己。她咬着唇,声音带着点哭腔:“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许大茂凑近了些,热气都喷到秦京茹脸上,“离傻柱远点,别跟他走那么近,也别听你姐的撺掇。回头哥带你去王府井百货,挑块最好的花布,给你做条新裙子,不比跟着傻柱强?”见秦京茹犹豫,他又赶紧补了句:“这事儿你可别告诉你姐,不然她该怪我多管闲事,回头又给你甩脸子。”
就在这时,胡同口传来张大妈家的开门声秦京茹心里一急,趁许大茂分神的功夫,猛地推了他一把:“我知道了,你快让开!”
许大茂没防备,被推得趔趄了两步,他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让开道,还在秦京茹身后喊:“想通了就找我啊!哥随时等着带你去挑花布!”
看着秦京茹慌慌张张跑进公厕的背影,许大茂得意地撇了撇嘴,把烟卷重新叼回嘴里,心里暗笑:傻柱啊傻柱,跟我斗?看我不把你这门亲事搅黄了,让你一辈子打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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