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初升时,李桂姐早已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中。
她现在连指尖都动弹不得,浑身布满了暧昧的痕迹,眼神迷离涣散,带着极致的满足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
她看着神采奕奕、仿佛只是热身完毕的吕茅,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与倾慕。
这男人,简直就是一头不知疲倦的洪荒凶兽!
吕茅对自己如今这具身体的表现满意至极。
这洗髓丹,果然物超所值!
不仅提升了他的根基,连带着这方面的能力也产生了质的飞跃。
天色既明,也该处理正事了。
吕茅起身,从容地穿戴整齐。
他看了一眼榻上依旧慵懒无力的李桂姐,语气温和却不容商量地说道:“天亮了,我送你回丽春院。”(貌似有点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味道)
李桂姐闻言,眼中的迷醉瞬间被惊慌取代。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带着哭腔哀求道:“武大哥!你……你还要送我回去?那六黄太尉……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我不想回去!求求你,让我跟着你吧!哪怕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
她此刻对吕茅已是死心塌地的依赖与迷恋,既有情感的冲击,更有对那强大力量的畏惧与臣服,只觉离了这男人,自己便如无根浮萍,随时可能被外界的风浪撕碎。
吕茅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并无多少波澜。
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动作温柔,眼神却清醒而冷静。
“桂姐儿,莫要说傻话。”
他声音平稳,“我既然出手救你,自然会保你平安。六黄太尉那边,我自有计较,不会让他再动你。但你如今的身份,仍是丽春院的乐户,骤然消失,反而会授人以柄,惹来更多麻烦。你先回去,稳住李三妈,一切如常。后续如何,我自有安排。”
他顿了顿,看着李桂姐依旧不安的眼神,补充道:“况且,我府中情况复杂,此刻带你回去,绝非良策。你安心在丽春院等我消息,我既说了要管你,便不会食言。”
吕茅的考量是现实的。他如今家大业大,府里有李瓶儿、孙雪娥,外面有正在扩张的商业版图和潜在的敌人西门庆。将一个妓女,尤其是刚刚惹下大麻烦的妓女直接带回家,貌似不太合适吧。
再说了,妓女始终是妓女,就算是李师师,也是不好带回去的吧!
李桂姐见他态度坚决,眼神深邃而不可测,知道再哀求也是无用。这男人既然承诺会保她,自然是不会骗她。
只是,刚刚经历过那般极致的亲密与依靠,转眼又要回到那逢场作戏的欢乐场,心中那份失落依旧掩盖不住。
丽春院内,李三妈正庆幸把李桂姐这桩麻烦事送走了,转眼就见吕茅竟将人完好无损地带了回来,着实吓了一跳。
“武大官人,这……这……”
李三妈看着吕茅,又看看李桂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吕茅神色平静:“李三妈,桂姐儿,你们暂且宽心,不必烦恼。人,我已经暂时拦下了。但此事根源在东京,还需从根子上解决。我这就去县衙交涉,你们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紧闭门户,莫要再节外生枝。”
李桂姐此刻已将吕茅视作唯一的依靠,闻言连连点头,眼中泪光闪烁:“全凭武大哥做主!”
李三妈也是千恩万谢,心中暗叹这武大郎如今能量惊人,手段通天。
安抚好丽春院这边,吕茅马不停蹄,径直前往县衙后堂拜会李达天。
李达天正焦头烂额,见吕茅来了,连忙屏退左右,苦着脸道:“武大郎啊,你可来了!这事儿……唉!六黄太尉府上派来的人,领头的叫黄七,还在驿馆等着呢!就等着这边拿了人,一同押解回京!我这……我这真是左右为难啊!”
吕茅心中了然,果然人还没走。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知县大人,这黄七,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能说得上话?”
李达天压低声音:“是个在六黄太尉跟前还算得脸的管事,有些权势,但也……但也贪财。”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吕茅一眼。
吕茅点点头,贪财就好办,就怕是不贪的愣头青。
“知县大人,劳您安排一下,我想见见这位黄管事。地点嘛……就定在武家菜馆吧,清净,也方便说话。”
李达天此刻只求有人能把这烫手山芋接过去,自然无有不允,立刻派人去驿馆请黄七。
武家菜馆最雅致僻静的包间内,酒席早已备下。
不多时,黄七在李达天陪同下到来。
此人约莫四十岁年纪,面皮白净,眼神精明,带着一股京城来的倨傲之气。
吕茅起身相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达天寻个借口暂时离席,包间内只剩下吕茅与黄七。
吕茅也不绕弯子,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锦囊,推到黄七面前。
“黄管事远来辛苦,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只当是给管事和诸位兄弟的程仪。”
黄七入手一掂,便知分量不轻,怕不有百两之数!他脸上那点倨傲顿时消散了不少,露出一丝笑容:
“武东家太客气了。只是……咱家奉太尉钧旨而来,这差事若是办不好,回去恐怕难以交代啊。”
他话虽如此,手却稳稳地将锦囊收了起来。
吕茅心知火候已到,便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
“黄管事,实不相瞒,那李桂姐一事,另有隐情,牵涉颇多,强行拿人,恐于太尉清誉有碍。在下另有一桩天大的机缘,欲献与太尉,或可抵得过此小小不快。”
“哦?天大的机缘?”
黄七挑眉,来了兴趣。
他久在权贵门下,自然知道这些地方豪绅有时确能弄到些稀奇玩意儿。
吕茅身体前倾,声音更低,仿佛怕被第三人听去:“黄管事可知,在下昔日为何人称‘三寸丁、谷树皮’?”
黄七来之前自然也打听过吕茅的底细,闻言点头:“略有耳闻。”
吕茅脸上露出追忆之色,缓缓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数年前,我偶遇一西域奇人,得蒙赐下大机缘,不仅脱胎换骨,更得了些许……非凡之物。”
他顿了顿,观察着黄七的神色,一字一句道:“其中有一味神药,名为——虎骨再生膏!”
“虎骨再生膏?”
黄七重复了一遍。
初时他尚未在意,但猛地,他想到了什么,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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