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西门府得武大郎春风得意!
一百两银子揣在怀里,还看到李瓶儿那般的美人,他记得原着里李瓶儿不仅美,还把花子虚的三千两银子和几十箱金银细软都搬去给了西门庆。
想到这里吕茅就牙痒痒,凭什么他西门庆那么好命?
孟玉楼那样的熟妇带着大笔钱财嫁过来就算了,李瓶儿这样的御姐居然也是心甘情愿送人又送钱。
不过,
如果他吕茅能利用系统扳倒西门庆……
哈哈哈,鄙视西门庆——理解西门庆——成为西门庆——超越西门庆!!!
【宿主请注意,天还没黑,做梦还早。】
嘿你个绿帽系统,现在知道嘲讽我了。我就问一句,你是不是眼瞎啦?
【???】
系统吸吸冻懵逼。
你那个“美人心”任务!难道李瓶儿不算美人吗?为什么她的头顶没有好感度提示?
【呃……李瓶儿确实是“美人心”任务的对象。只不过……只不过……系统刚才卡机了,现在提示:李瓶儿对宿主好感度为0】
好你个绿帽系统,我信你个鬼,你一定是用我的眼睛偷看李瓶儿的杏色抹胸去了,也好意思说我是色鬼,系统你才是最大的老色批!
揣着一百两银子,吕茅懒得再跟系统吵架,哼着口哨往南门外去了。
南门附近是工匠的聚集地,这里不同于城内的规整,甚至显得有些杂乱,但充满了生机勃勃的劳作气息。
铁匠铺里炉火熊熊,锤声叮当;木匠棚中刨花飞溅,墨线弹动;泥瓦匠们拌着灰泥,高声谈笑。空气里弥漫着金属、木材和尘土混合的特殊味道。
武大郎目光如炬,在一众工匠中搜寻着看起来手艺扎实、面相敦厚之人。
他先找了个老成的泥瓦匠头,说明来意:要改造南门外废弃驿站的那几间破屋,主要是加固墙壁、修补屋顶、平整地面,再盘砌几个符合要求的灶台和一个大型烤炉。
那匠头听说活儿不算特别复杂,但要求三日内完工,便沉吟着算了算人工物料。
武大郎也不多话,直接开出价码:
“五个人,三日,连工带料,包我满意,十两银子。先付三两定钱,验收后结清余款。”
十两银子!
这价钱相当公道,甚至略高于市价。
那匠头眼睛一亮,又见武大郎虽然貌不惊人,但说话干脆,眼神精明,不像赖账之人,当下便拍板应承下来,立刻点了四个得力徒弟,自去准备材料,约定明日一早便去驿站开工。
吕茅心里不踏实:
“老师傅不先去看看那驿站的格局再准备材料?”
工匠头哈哈大笑:
“客人有所不知,那驿站嘛,正是小可年轻时带人建的,每一根榫卯都了然于心。”
吕茅心中大喜:
“那可太好了!”
当即从怀里掏出自己画的图纸给工匠头看:
“照这个格局,尽快把里面修缮隔断,灶台要重新砌,要这样的……通风要好。工钱材料钱,不必节省,但要快,要结实。”
“还有一点,另做一块红木牌匾,上书‘大郎糕饼行’五个大字,用红绸包裹挂于驿站正中,佣金另算。”
“保证大官人满意!”工匠头拍着胸脯。
同时他还非常专业地指出了其中几处不合理的地方,吕茅点头称是。
“那就辛苦各位师父了,等工程完工,我在狮子楼宴请各位!”
吕茅抱拳,工匠们听得还有酒席吃,一个个干劲十足。
解决了工匠问题,武大郎心中稍定。
但这还远远不够。
精面粉的难题像一根刺,始终扎在他心里,不过玳安说过东平府有精细面粉倒是一个有用的信息。
吕茅寻了个僻静茶摊,让老板去西门府附近悄悄把玳安叫来。
玳安来得很快,脸上带着些忐忑和巴结:
“武……武大哥,您找我?”
武大郎给他叫了碗茶,直接问道:
“玳安,上次你与我说的东平府有一家面粉铺子有精细面粉,你与我仔细说说。”
玳安见问的是这个,松了口气,仔细想了想,道:“回武大哥,上次我跟您说的是东平府城里‘百丰磨坊’,他们专给府衙和大酒楼供货,磨筛方法之前也跟您说了,他们出的面粉又白又筋道,就是价钱贵不少,而且一般不零卖。”
吕茅沉吟:
“专供府衙和大酒楼……只怕我贸然前去他们不肯相卖!”
玳安听闻此说却是笑了。
“这有何难,武大哥莫不是忘了李知县?只要他一句话,谁敢不卖给你呢。”
吕茅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事儿忘了,还得是玳安这种天天跟在西门庆身边的人心思活络啊。
“好,玳安你这信息太有用了。”
武大郎摸出一两碎银塞给他。
“以后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或是西门府上……有什么特别动静,随时可来告诉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玳安攥着钱,连声道谢,心里那点背叛西门庆的负罪感在实实在在的利益和冷遇面前,越发淡薄了。
武大郎送走玳安,心中已有了决断。
明天一早就去拜访李知县,然后雇辆车,亲自跑一趟东平府!
一定要把那百丰磨坊的精面粉弄回来!
他这边为事业奔波,干劲十足。
而紫石街的家中,却是另一番光景。
潘金莲躺在楼上,只觉得百无聊赖,浑身不得劲。
王婆那边是彻底闹掰了,想起那老虔婆就一肚子火气。
西门庆更是音讯全无,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没了王婆这个老皮条,也没处打听消息。
此时的西门庆却是滋润得很。
他正与那不知羞的寡妇在锦帐之中颠鸾倒凤,尽情享乐。那一晚折腾到三更,可算是把孟玉楼丧夫以来的空虚填得满满当当。
第二日起来看着面色红润一脸满足的美少妇更是可爱非常,尤其是胸前那对巨乳,又软又润。
可怜金莲独守空房,夜夜孤衾寒冷,气得心口直疼,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烧得她口干舌燥,坐立难安。
偏偏就连那三寸丁矮矬子也是日日早出晚归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忙啥。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声响,武大郎回来了。
潘金莲终于忍不住,起身下床,她略略整理了一下鬓发衣裙,袅袅娜娜地走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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