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这里有三块钱当作你这几天没干活的补偿了,等我几天,我一定弄辆板车还给你!”
阎埠贵哆哆嗦嗦的掏出三块钱给了老孙头。
“好,我再相信你一回,三天,要是三天后见不到车,咱们街道办见,不,直接去警察局!”
老孙头把钱往口袋一揣,气哼哼的走了。
阎埠贵满眼疲惫的回到家,迎接他的是怒骂和指责。
“阎埠贵,你这个废物,还管不管我们娘俩了,我们今天都没饭吃!”
“还有这民政局到底啥时候去,老娘跟着你名不正言不顺的可不行!”
“*……%¥#……&1”
“玛德,给你脸了是不是!”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
阎埠贵没有选择死去,而是爆发了。
抄起换煤球的钳子,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打。
“哎吆,阎埠贵,你个老东西,是不是疯了,敢打我,我要去街道办告你!”
“告我,那你快去吧,我求之不得,我真要被抓进去了,你就能好过了是不是!”
“老阎呐,我不是这个意思!求求你,别打了!我今后什么都听你的!”
“反正老子都要被枪毙了,枪毙之前先打死你个老虔婆!”
“呜呜~~当家的,我不敢了,求求你了,我好疼啊,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们好好过日子!”
贾张氏也是贱。
非把阎埠贵逼疯了才认怂。
阎埠贵逮着贾张氏,就是猛打,打得钳子都变了形,也没收手的意思。
他憋了这么多天的气,在此刻全都倾泄而出。
最后贾张氏奄奄一息的躺在角落里,被打得遍体鳞伤,牙齿都脱落了好几颗。
阎埠贵才收手。
“玛德,就是贱!”
阎埠贵朝贾张氏啐了一口。
……
秦淮茹在家躺到天黑,都没见到傻柱回来。
这次是有点慌了。
主要是傻柱现在是她的依靠,要是真出事了,靠她自己一个人这一大家里可咋办?
强撑着身体出来打听,才知道傻柱掉粪坑里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那一刻,秦淮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还真是命运专挑苦难人,麻绳专挑细处断啊!
为什么厄运总是跟我秦淮茹过不去呢?
傻柱也特么是个废物,扫个厕所都能掉粪坑,能有什么用?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结束坐月子,开始照顾小槐花和贾东旭、小铛。
几天后,傻柱出院了。
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傻柱因为掉进粪坑的时间太久,大脑缺氧,所以成了植物人。
因为是工伤,所以轧钢厂愿意承担傻柱的后续生活费用。
想找个护工照顾傻柱的一日三餐,每个月出十五块钱的护理费。
同时还给傻柱五块钱的生活费。
总共就是二十块。
这可是个好活。
在轧钢厂派人来大院了解情况的时候,秦淮茹二话不说,主动接下了这个差事。
大院虽然有不少人都有这个想法。
可是一想到是照顾傻柱,全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同时,秦淮茹趁机询问了关于贾东旭这种情况,厂子里有没有补助。
轧钢厂的工作人员得知贾东旭是在家乱吃东西导致的中毒,针对这种情况,是没有补助的。
但是贾东旭在轧钢厂还有工位,这是属于贾家的。
只要是贾家人就能进厂顶岗。
秦淮茹一听就激动了。
连忙询问自己能不能进厂顶岗。
轧钢厂的工作人员表示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妻子,完全有这个资格顶岗。
这下可把秦淮茹高兴坏了。
只要进厂成为了工人,那她的户口就能转进四九城。
成为名副其实的四九城人。
秦淮茹当初最大的梦想,就是嫁进城里,做城里人。
顺便让肚子里的孩子,也成为四九城人。
只可惜贾张氏贪图农村那点粮食,不肯让秦淮茹把户口转进城里。
等到后来开始票据制度,对城里人开始粮食限量。
秦淮茹再想把户口转进来,已经为时已晚。
本来秦淮茹都以为这辈子都做不了城里人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如今终于能成了。
秦淮茹第二天就去轧钢厂办理了顶岗手续。
人事科告诉她,随时都能来厂里上班。
秦淮茹表示再过两天就来,拿着厂里开的证明,她要先去把户口转进城里。
终于能够吃上商品粮,秦淮茹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不过在去上班之前,得解决傻柱、贾东旭、小铛还有小槐花的问题。
一旦她离开了家,这四个人的吃喝照料总得有人负责吧。
思来想去,秦淮茹先去找了趟贾张氏。
提出每个月给贾张氏5块钱,让贾张氏帮自己照顾傻柱他们四个人。
贾张氏现在已经被阎埠贵打得惨不忍睹。
反正就是破罐子破摔嘛。
阎埠贵也无所谓了。
大不了一起死。
贾张氏属于那种窝里横的人。
你真让她去街道办或者警察局,她腿肚子都打颤。
现在正在搓洗阎埠贵、杨瑞华还有自己以及张东升的衣服。
不仅要洗衣服,还得收拾屋子,做饭,照顾杨瑞华。
累的腰都挺不直。
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自打去年开始,她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本以为离开了秦淮茹,缠上了阎埠贵,就能翻身做主把歌唱,谁知道阎埠贵就是个斯文败类!
打起人来丝毫不比秦淮茹、易中海留情。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现在贾张氏肠子都悔青了。
对于秦淮茹的请求,贾张氏想了想,道:“厂里给了你十五块的护理费,你就给我五块钱,还要我照顾东旭、小铛和那个赔钱货,秦淮茹,你当老娘傻啊!一个傻柱都十五块,现在要我照顾四个,怎么说都要六十块!”
秦淮茹一听要六十块,当即变了脸色,扭头就走。
贾张氏这才慌了,追上来道:“淮茹,我跟你开玩笑的,打个折,给一半就行!”
秦淮茹还是不理贾张氏。
一半也要三十。
她去厂里顶岗,得从学徒工做起,一个月18.5块。
加上照顾傻柱的15块。
总共也才三十出头。
贾张氏要一半,这跟狮子大张口有什么区别。
见秦淮茹连三十都不愿给。
贾张氏也是急了,道:“十五总得给吧,没有十五块……”
然而秦淮茹已经走远了。
“哼,你一个月赚那么多,却连十五块都不给我,我倒要看看,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
贾张氏双手叉腰,很是不屑。
似乎已经吃定了秦淮茹。
等晚上跟阎埠贵一说。
阎埠贵也觉得这事十拿九稳。
秦淮茹一拖四,肯定是上不了班的。
而大院里,愿意帮她的除了贾张氏。
也没别人了。
结果第二天,秦淮茹就从乡下带了一个姑娘回来。
别人询问,才知这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
是秦淮茹回家办理户口关系时,顺便带过来做保姆的。
这下轮到贾张氏傻眼了。
晚上的时候,阎埠贵得知秦淮茹从乡下找了个堂妹来做保姆,抄起火钳子,对着贾张氏又是一顿毒打。
本来那5块钱是稳赚的。
现在好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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