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室里。
刘光天和刘光福将案件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交代了清楚。
胡军听完,大手重重的拍在桌上,“胡闹!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拿律法当回事!这是能干的事吗?”
“叔叔,我们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痛哭流涕。
“现在后悔,晚了!”
胡军冷哼一声,“现在四九城正在严打期间,不管你们是闹着玩还是咋的,都要严惩!”
“那我们要吃花生米吗?”
刘光天和刘光福吓尿了。
“这个具体得看受害者的态度,你们先在这面壁思过吧!”
胡军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而隔壁的房间里。
于家、阎家和刘家正坐在一起接受调解。
虽然阎解成没有被抓到,但于父、于母坚决表示要严惩凶手,尽管他们的女儿没有受到伤害。
刘海中满脸通红,见到阎埠贵和杨瑞华,便是破口大骂。
阎埠贵和杨瑞华已经被毒打了一顿,此刻鼻青脸肿、披头散发,很是狼狈。
又被刘海中指着鼻子骂,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阎埠贵当即起身反驳道:“是是是,都是我儿子的错,你儿子一点错没有,他俩也就是馋我儿子的那顿涮羊肉和一块钱!”
这句话噎的刘海中哑口无言。
另一边,阎解成蹬着二八大杠,来到了一处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他现在的身份是逃犯,没有介绍信,火车肯定是坐不了,招待所之类的地方,一定不会让他住。
要是住黑招待所,说不定还会被黑吃黑。
身上就这七八十块,根本扛不了几天。
现在的阎解成,肠子都快悔青了。
好好的,玩什么英雄救美啊!
而南锣鼓巷的警察局,在辖区一番排查过后,确认阎解成已经离开了南锣鼓巷,随即向整个四九城的警察局发去了协查通告。
阎解成这下彻底火了,四九城各个片区的民警集体出动,排查阎解成的身影。
不清楚内情的还以为阎解成犯了多大的事情。
阎解成想着要在天黑前离开四九城,于是咬着牙,拼命的蹬起了二八大杠。
“咔嚓!”
然而,阎埠贵的爱车,因为保养的太好,没骑过这么久,这么远,所以在骑了三四十公里后,链条断了。
阎解成跳车下,对着自行车破口大骂,左右看了看,天都黑了,附近也没个自行车修理铺。
在这黑漆漆的郊外,阎解成本能的感到一丝恐惧。
伴随着几声狗嚎,阎解成更加害怕了。
这四九城的郊外,不会有狼吧?
这个样子,是没法继续跑路了,于是阎解成推着自行车,找了处草垛,掏个洞,蜷缩在里面睡觉。
等明天天亮了再继续跑路。
折腾了大半天的阎解成,又累又饿,缩在草垛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忽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啊,有人耍流氓啊!”
握草!
阎解成惊恐的睁开眼,发现在他不远处,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指着他尖声惊叫。
靠!
这什么鬼?
阎解成懵逼了十几秒,而后迅速跳起,推着自行车就要跑。
这时,附近听到声音的村民纷纷抄起锄头、铁锹赶了过来,将阎解成堵个正着。
阎解成抓起自行车,猛地提起向前挥舞,吓得村民们连连后退。
紧接着转身就跑,但是他的身后也出现了好几个村民。
对着阎解成就是一锄头。
阎解成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躲避。
连自行车都顾不得要了,撒腿就跑。
村民们则在他的身后穷追猛打。
“虎妞,那个男人咋对你耍流氓了?”
村长走到那个中年妇女面前问道。
叫虎妞的中年妇女委屈道:“俺早晨在地里干活内急,便想着来草垛这解手,谁知,谁知,他就躲在草垛里偷看俺!还冲俺吹口哨!
呜呜,俺守了四十年的清白没了,俺不活了,村长,你可一定要替俺做主啊!”
“哼,看他穿的板板正正,还有自行车,没想到竟是衣冠禽兽!虎妞,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村长唾骂道。
虎妞这话明显就是瞎编的,她是一大早来草垛这弄柴火,谁知就看到了躲在草垛里睡觉的小白脸阎解成,以及在他脚边的自行车!
在这个年代,自行车就相当于后世的帕拉梅拉、劳斯莱斯!
谁见了不迷糊!
阎解成放在南锣鼓巷是细狗,是废柴!
可是在这郊外,就是妥妥的高富帅,小白脸啊!
虎妞四十多了,还是单身,除了长得丑,没人看得上外,还因为她从小就给自己立下了远大的志向,一定要寻找一个城里的白马王子。
这让她在村里没少受人白眼和讥讽。
如今,白马王子终于出现了。
于是,虎妞灵机一动,故意编了一个阎解成偷看她解手的谎言。
“流氓,哪里逃!”
“给老子站住!”
在几百号村民的围追堵截下,阎解成不断灵活走位,想要摆脱追捕。
然而,对于地形的不熟悉,阎解成最终逃进了一条死路。
望着身后喊打喊杀的一众村民,阎解成的心态直接爆炸了,委屈的像个小孩,抱头痛哭。
“呜呜,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
“好你个兔崽子,耍了流氓还敢跑!”
村民们冲到阎解成跟前,就要毒打阎解成一顿。
关键时刻,还是村长及时出现制止了村民们的暴行。
“现在是法治时代了,不要动不动就诉诸武力!”
“是是是,村长教训的是!”
人群分开一条路,村长在众人的注视下,来到痛哭流涕的阎解成面前,身后跟着羞答答的中年妇女虎妞。
“年轻人,做错事不可怕,怕的是你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逃避、退缩,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也!”
村长语重心长道。
“呜呜……”
阎解成依然哭的像个泪人。
“你说你,浓眉大眼,也算一表人才,好好的对人家姑娘耍流氓,唉!这件事,你得负责!”
村长接着道。
“负责?我负什么责?”
阎解成停止了哭声,抬头看向村长,以及村长身后做小女儿姿态的中年妇女虎妞。
“你偷看虎妞解手,当然要对虎妞负责了,虎妞可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呢!”
村长指着阎解成义正言辞道。
“我偷看她解手?没搞错吧,我就是在草垛里睡个觉,睁开眼就被你们喊打喊杀!说成了流氓!”
阎解成看了眼虎妞,这个跟贾张氏差不多造型的女人。
他能偷看这老娘们解手?
我阎解成是这么没品味的人?
“你没偷看?那你跑啥!”
村长冷笑。
一众村民也是点头赞同,“不错,你没偷看,干啥逃跑?”
“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
“小伙子,看你细皮嫩肉,也像是有个有文化的,怎么能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虎妞的守身如玉几十年的清白都叫你毁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
“……”
阎解成发现自己这下是有嘴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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