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蛋汤的阎埠贵,听到外面有人在骂骂咧咧,脸色很是不好看。
今天可是阎解成相亲的大好日子,院里的人居然敢来搞破坏!
“砰!”
阎埠贵难得发了回火,将手里的大海碗重重的放在桌上,而后带着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出了屋子。
三个儿子都舍不得放下碗筷,奈何老爹的眼神充满了杀意,只好不情不愿的跟了过去。
眼看外面骂的越来越难听,杨瑞华和阎解娣也坐不住了。
于家人和媒婆相互看了一眼,纷纷起身跟出去看看是个啥情况。
本来雄赳赳气昂昂的阎埠贵,一走到外面就傻眼了。
只见隔壁的王大爷,躺在他家厨房外的排水口不远处,倒在地上,疼的哀嚎惨叫。
而地上,满是黄色污秽。
刚才王大爷出门遛弯,闻到了一股臭味,以为是阎埠贵给他的盆栽施了肥,想着来找阎埠贵理论一番。
以前阎埠贵就喜欢用尿、翔之类的东西给盆栽施肥,但那味道太冲,最终在住户们的强烈抗议下,这才停止了粪便施肥法。
这才过去几年,阎埠贵的老毛病又犯了!
王大爷心里很是不爽。
结果,一个着急就被地上的翔给滑倒了。
这可把王大爷恶心坏了。
尼玛,这辈子都没这么背过啊!
望着地上的黄汤,王大爷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并将院子里的其他人给吸引了过来。
大家闻讯赶来,瞧见从阎埠贵厨房排水口冲出来的黄汤,全部都是义愤填膺,纷纷指责阎家人太特么缺德了。
因此,当阎埠贵瞧见这一幕,大脑都给干短路了。
“阎埠贵,你枉为人民教师,我明天就去红星小学举报你!”
“三大爷,你就算再着急,也不能干这种事情啊!”
“你必须给王大爷一个公道!”
……
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以及后面跟出来的杨瑞华、阎解娣,见此情形,也是懵逼了。
“到底什么情况?”
于父、于母推开人群,瞧见外面地上的黄汤,再看了看阎家厨房的排水口。
“呕!”
“呕!”
“呕!”
先是于父、于母,紧接着,看清地上的污秽后,于莉、于海棠和媒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阎家门外,集体呕吐。
于海棠忽然想起阎解旷之前夹起的东西,迅速跑回堂屋,将那一锅番茄蛋汤端了出来,而后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那是番茄蛋汤啊!”
阎家人心疼的嚎叫。
可是接着,他们就叫不出来了。
因为瓷盆里残留的东西,跟地上的黄汤,一模一样。
于海棠“哇”的一声,将黄胆水都给吐了出来。
虽然这汤他们一口没喝,但刚才放在他们面前,光是想想,也是够恶心一辈子的!
“握草,这阎家人现在都这么节省了!”
围观群众眼珠子都快惊掉了下来。
“阎埠贵,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媒婆“哇哇”狂吐,把隔夜饭也给吐了出来,然后指着阎埠贵,浑身都在颤抖。
“阎家人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你懂什么,这才是三大爷的抠门本色啊,我以前在小日子手下干活那会,听说小日子就喜欢将排泄物,制作成某种食物,说是人间美味呢!”
“阎老师在抗日那会,是不是给小日子当过差,学过他们的烹饪手法啊!”
……
阎家人此刻,只觉头晕目眩。
强烈的视觉冲击,加上心灵遭受的重创,令他们也开始了集体呕吐。
“哇哇!”
“傻柱……呕……我要……哇哇……”
阎家人一边吐,一边咒骂傻柱的祖宗十八代。
而傻柱,也从厨房另一边的通风小窗户钻了出去。
事情发展到这一幕,已经超出他的预料和想象。
要是继续留下来,肯定会被阎家人打死的。
“我李媒婆,从今天起,代表我们四九城媒婆圈向你们阎家划清界限!”
媒婆指着阎家人,厉声吼道。
“李媒婆,别……”
阎埠贵虚弱的扶着墙,试图挽回李媒婆。
“走,女儿,我们走,这个阎家都特娘的变态,嫁给谁,也不能嫁他们!”
于父、于母拉着于莉和于海棠,愤怒的离开了四合院。
“于莉……”
阎解成望着即将到手的漂亮媳妇,就这样走了,心如刀绞。
紧接着,阎解成想到了厨房里的傻柱。
“傻柱!老子要干死你!”
阎解成大吼一声,转身冲进了厨房。
围观群众惊讶道:“什么,这事难道跟傻柱有关?”
“不能吧,傻柱不可能这么缺德吧,阎家今天相亲,他给人家汤里放&?”
“大家听我说,我家今天的菜饭都是傻柱做的,这些恶心的玩意,都是傻柱做的,他一定是妒忌我家解成相亲,故意使坏!”
阎埠贵气的面目狰狞。
围观群众见阎埠贵头一次发这么大火,也都觉得是傻柱从中搞鬼。
毕竟这很符合傻柱的行事风格。
王大爷一身黄汤,从地上爬了起来,道:“是傻柱那个瘪犊子干的,我跟他拼了!”
然而,等阎解成冲进厨房,就发现厨房里早就空无一人。
紧随而后的众人,也没见到傻柱。
“傻柱人呢?”
阎埠贵追进来问道。
这个时候,阎家人手里要么握着板凳,要么拿着铁铲,大有一副置傻柱于死地的冲动。
“阎埠贵,你说是傻柱干的,傻柱人呢?”
后面的王大爷,气鼓鼓问道。
阎解成在厨房里找了一圈,最后指着打开的小窗户道:“傻柱从窗户逃走了!”
王大爷看了眼小窗户,狐疑道:“这么小的窗户,傻柱那么大体格,能钻的出去?”
傻柱的确是从这个小窗户钻出去的,换做以前的傻柱,根本钻不出去,但傻柱现在瘦了几十斤,这个小窗户,足够他逃生了。
“你们该不会是想往傻柱身上扣屎盆子吧!”
王大爷怀疑道。
“王大爷,我阎埠贵对天发誓,今天厨房里,就傻柱一个人,除了他,不可能有其他人!”
阎埠贵激动道。
“爸,我们直接去傻柱家找傻柱算账!”
阎解成怒发冲冠,恨不得一刀砍了傻柱。
“走!”
气势汹汹的阎解成,带着阎家人,以及吃瓜群众,直奔中院而来。
刚刚翻墙回到家的傻柱,一直躲在门后偷听中院的动静。
他知道,阎家人肯定来找自己算账。
这个时候,必须临危不乱,坚决不能承认黄汤是他释放的。
于是换下衣服,光着膀子,开始装睡。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阎解成握着菜刀,站在傻柱家门外,大声吼道。
“谁啊?”
傻柱装作迷迷糊糊的问道。
“你特码少给老子装蒜!”
阎解成上前,一脚踹向傻柱家的大门。
结果傻柱家的门没闩,阎解成一脚蹬空,整个人跌进傻柱家里,磕了个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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