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军的车队驶出总部大楼，朝着德黑兰市中心开去。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发出昏黄的光。
偶尔有市民从窗户里探出头，看到车队中坦克的身影，吓得立刻缩回屋里——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深夜的军队调动，总带着一丝不祥的预兆。
凌晨4:00，行动准时开始。
总统府外，萨拉米的第一特种中队已经潜伏在围墙外。
队长哈桑·卡里米少校做了一个手势，两名士兵立刻拿出液压剪，悄无声息地剪断了围墙的铁丝网。
随后，士兵们像猫一样钻进总统府，动作轻盈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总统府的守卫还在打瞌睡。
他们以为今晚只是普通的夜班，却没想到死神已经降临。
一名守卫揉了揉眼睛，刚想站起来活动一下，就被一支消音步枪抵住了后背。
“不许动！”哈桑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守卫浑身一僵，慢慢举起双手。
他刚想喊出声，就被士兵用毛巾捂住了嘴，拖到了角落里。
短短十分钟，第一特种中队就控制了总统府的外围。
哈桑带着小队来到总统的卧室门口，轻轻推开房门。
总统正在熟睡，鼾声如雷。
哈桑做了一个手势，两名士兵冲上去，将总统从床上拖了下来，用手铐铐住了他的双手。
“你们是谁？！”
总统惊醒过来，大声喊道。
“奉大人的命令，逮捕你。”
哈桑冷冷地说，将一份逮捕令扔在总统面前。
总统看到逮捕令上的“泽尼斯塔尔”字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士兵用布堵住了嘴，拖了出去。
与此同时，国防部大楼前，黑手军的t-72m3坦克已经停在了门口。
马克西姆站在坦克上，拿着扩音器喊道：“里面的人听着，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我们将发起进攻！”
大楼里的守卫犹豫了片刻，随后传来了枪声——有人朝着外面开枪，子弹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看来他们选择了抵抗。”马克西姆冷笑一声，对着通讯器说道，“直升机，准备攻击。”
三架hhF-22直升机立刻飞了过来，机翼下的火箭弹发射器对准了国防部的窗户。“咻咻咻！”
火箭弹呼啸着飞向大楼，爆炸声瞬间响起，火光冲天。
大楼的窗户被炸毁，碎片飞溅，里面传来了惨叫声。
“进攻！”马克西姆喊道。
黑手军的士兵们冲进国防部大楼，与里面的守卫展开了激烈的交火。
守卫们虽然顽强抵抗，但他们的武器远不如黑手军先进——他们手里的AK-47根本打不穿黑手军的防弹衣，而黑手军的消音步枪却能精准地击中每一个目标。
半个小时后，国防部被完全控制。
马克西姆站在国防部的楼顶，看着远处的革命广场——那里已经被萨拉米的装甲营占领，坦克的炮管对着广场中央的纪念碑，士兵们正在设置路障。
“报告长官，国家电视台已经被控制！”通讯兵跑过来报告。
“很好。”马克西姆点了点头，“通知所有部队，加强警戒，防止任何漏网之鱼。”
凌晨4:18，哈梅内伊的官邸。
这里是波斯最严密的地方之一，周围有三层守卫，地下还有一条通往城外的秘密地道。
但在泽尼斯塔尔的情报网络面前，这些防御措施就像纸糊的一样——阿里礼萨早就通过内线，掌握了地道的入口和守卫的部署。
萨拉米亲自带着第二突击中队来到官邸前。
“行动！”
他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刻朝着官邸的大门发起了进攻。
官邸的守卫进行了顽强的抵抗。
他们都是哈梅内伊的私人卫队，对哈梅内伊忠心耿耿。
但他们的人数太少，武器也太落后——他们手里只有手枪和步枪，而萨拉米的部队却配备了火箭筒和重型机枪，还有坦克和武装直升机的支援。
“轰！”
一枚火箭弹击中了官邸的大门，木门瞬间被炸毁。
士兵们冲了进去，与守卫展开了近距离的搏斗。
枪声、惨叫声、金属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官邸里的名贵地毯被血水染红，古董花瓶摔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萨拉米走进官邸的大厅，目光扫过四周。
地上躺着几具守卫的尸体，墙上的油画被子弹打穿，露出了后面的砖石。
“哈梅内伊在哪里？”他对着一名被俘的守卫吼道。
守卫咬着牙，不肯说话。
萨拉米冷笑一声，对着身边的士兵做了一个手势。士兵立刻拿出一把匕首，放在守卫的手指上。
“最后问一次，哈梅内伊在哪里？”
守卫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看着匕首，终于忍不住说道：
“他……他从地下地道跑了！地道入口在书房的壁炉后面！”
萨拉米立刻带着士兵冲向书房。书房里一片狼藉，书架倒在地上，书籍散落一地。
他走到壁炉前，用手推了推壁炉的石壁——石壁果然动了，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带上夜视仪，跟我来！”
萨拉米说着，率先钻进了地道。
地道里又窄又暗，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泥土的气息。
萨拉米打开夜视仪，看到地道里有一串新鲜的脚印，朝着远处延伸。他加快脚步，身后的士兵紧紧跟着他。
大约走了十分钟，地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丝光亮。
萨拉米示意士兵们放慢脚步，然后慢慢靠近。
他看到哈梅内伊正蹲在地道的尽头，手里拿着一部卫星电话，似乎在求救。
“哈梅内伊先生，您跑不掉了。”萨拉米的声音在地道里回荡。
哈梅内伊猛地转过身，看到萨拉米和士兵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扔掉卫星电话，想站起来逃跑，却被士兵们扑倒在地。
“放开我！你们这些叛徒！”
哈梅内伊大声喊道，挣扎着想要起来。
一名士兵不耐烦地举起枪托，朝着哈梅内伊的后背砸了下去。
“嘭”的一声，哈梅内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水。
士兵们将哈梅内伊拖出地道。
此时的哈梅内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他的睡袍被地道里的泥土弄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脸上还有被枪托砸出的淤青，赤脚的脚踝被地面的石子划伤，渗出了血珠。
上午9:00，泽尼斯塔尔波斯分公司总部办公室。
哈梅内伊被两名黑手军士兵押在大厅中央，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膝盖被迫跪在地上，头低着，不敢看面前的人。
陈默坐在办公桌后，身边站着泽尼斯塔尔的高层——情报主管、军事指挥官、财务总监，还有萨拉米少将、阿里礼萨·尼尔福尚和马克西姆。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哈梅内伊粗重的呼吸声。
陈默站起身，慢慢走到哈梅内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哈梅内伊先生，”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您是何故造反呐？”
阿里礼萨上前一步，用脚勾起哈梅内伊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哈梅内伊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看着陈默，突然破口大骂：
“你这个杂种！真主会降下天罚的！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陈默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平静消失了。
他转头看向萨拉米，语气冰冷：“去，打他三拳，把牙给我打烂。”
萨拉米没有任何犹豫。
他走到哈梅内伊面前，抬起拳头，朝着哈梅内伊的脸狠狠砸了下去。
“嘭！”第一拳打在哈梅内伊的左脸上，哈梅内伊的头猛地偏向一边，一颗牙齿从他的嘴里飞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叛徒！你们都会下地狱的！”哈梅内伊挣扎着喊道。
“嘭！”第二拳打在哈梅内伊的右脸上，又一颗牙齿掉了下来，血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哈梅内伊的脸已经肿了起来，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
他还想骂，却发不出声音——他的舌头被打掉的牙齿划破了，嘴里满是血水。
“嘭！”第三拳打在哈梅内伊的下巴上，哈梅内伊的头向后一仰，晕了过去。
但士兵们立刻捏住他的鼻子，让他醒了过来。
陈默看着地上混着血水的牙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转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德黑兰——街道上已经恢复了秩序，黑手军和萨拉米的部队正在巡逻，市民们小心翼翼地走在大街上，偶尔会抬头看一眼空中的直升机。
“把他拖下去，关起来。”
陈默对着士兵们说道。
士兵们架起哈梅内伊，拖着他走出了办公室。
哈梅内伊的身体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他的嘴里还在含糊地咒骂着，但声音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陈默转过身，看向身边的人。“现在，”他的语气恢复了平静，“开始清洗。名单上的人，一个都不能留。同时，通知波斯的媒体，发布声明——哈梅内伊因‘背叛国家、勾结外敌’被逮捕，泽尼斯塔尔将协助波斯新政府稳定局势。”
“是，大人！”
众人齐声应答。
陈默重新坐回办公桌后，拿起桌上的雪茄，点燃。
这一次，他吸了一口，青烟从他的鼻孔里缓缓吐出，笼罩了他的脸。
窗外，德黑兰的太阳已经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但在这片阳光之下，一场由他亲手策划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他看着屏幕上的名单，指尖在触控板上轻轻一点，将“哈梅内伊”的名字划上了红色的横线。
“你出局了。”
陈默轻声说道，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棋盘已经铺开，棋子们的命运，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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