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市的老房子藏在巷尾,青瓦白墙爬着绿萝,苏晚推开木门时,阳光正好落在客厅的藤椅上。月嫂张姐早已在门口等候,手里拎着新鲜的蔬菜:“苏小姐,老夫人提前跟我说了您的口味,我炖了玉米排骨汤,您先喝碗暖暖胃。”
苏晚点点头,放下行李箱,指尖拂过窗台上的多肉,是老夫人特意让人摆的,说她以前在傅家就喜欢养这些。走进卧室,靠墙的位置留着一张婴儿床,原木色的,还带着淡淡的木香,显然是提前准备好的。
“这婴儿床是老夫人托人定做的,说要环保材料,对宝宝好。”张姐端着汤走进来,笑着说,“您要是觉得位置不合适,咱们再挪挪,阳台那边阳光足,宝宝白天晒晒太阳好。”
苏晚摸着婴儿床的栏杆,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在A市经历了那么多算计,到了这里,终于有了安稳的感觉。她喝着汤,刚想说谢谢,手机就响了,是晓棠打来的。
“苏姐!好消息!”晓棠的声音带着兴奋,“林薇薇的诽谤案判了,她要赔咱们工作室名誉损失费,还得公开道歉!那些造谣的账号也都被封了,几个客户也回来了,周总还追加了订单,说等您回来合作新系列呢!”
苏晚松了口气,嘴角露出笑容:“太好了,辛苦你和夏冉了。工作室要是忙不过来,就多招几个人,别累着自己。”
“放心吧苏姐,我能搞定!”晓棠顿了顿,声音放低,“对了,傅斯年昨天去新公寓找您,发现您走了,把陈默骂了一顿,还去傅氏找老夫人要地址,老夫人没给,把他骂回去了。”
苏晚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没说话,她早就料到傅斯年会找她,但她不想再回头,这里的安稳,比什么都重要。
挂了电话,张姐帮她收拾行李箱,看到里面的孕期手册,轻声说:“您这月份还小,别总弯腰,有什么事叫我就行。楼下就是超市,明天我陪您去逛逛,买点宝宝的小衣服?”
苏晚点头,心里柔软下来。她走到阳台,看着巷子里的老人们坐在门口下棋,孩子们追着跑,一派平和。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没有算计,没有纠缠,只有她和孩子,安安静静的。
而A市傅氏集团顶楼,傅斯年把陈默递来的临市地图扔在桌上,脸色沉得像夜。地图上标记着临市的各个区域,却没有苏晚的具体地址,老夫人打过招呼,临市的熟人都不敢透露半点消息。
“查不到?”傅斯年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航班信息、酒店入住,什么都查不到?”
“傅总,老夫人在临市人脉广,所有可能的渠道都被她拦了。”陈默小声说,“陆总刚才打电话来,让您别再查了,说您现在找到苏小姐,只会让她更反感。”
“反感?”傅斯年猛地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晚·设计”工作室,眼底满是后悔,“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安全,孩子好不好,这也错了?”
就在这时,老夫人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威严:“斯年,别再找苏晚了。你以前欠她的,不是现在找到她就能弥补的。她在临市很安全,有月嫂照顾,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别再打扰她,等孩子出生,说不定她还会让你见一面,不然,你连孩子的面都见不到。”
傅斯年攥紧手机,手指泛白,却不敢反驳,他知道老夫人说到做到,要是真惹急了,他真的会彻底失去苏晚和孩子。
挂了电话,陆泽推门进来,手里拿着瓶酒:“别跟自己较劲了,当初是你把人推开的,现在急有什么用?苏晚要是想让你找,早就留下地址了,她不想,你再查也没用。”
傅斯年没接酒,只是看着桌上的“星眠”设计稿,指尖摩挲着苏晚的签名。他想起苏晚在傅家熬粥的样子,想起她送胃药时的委屈,想起她离婚时的决绝,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只是,后悔了。”傅斯年的声音带着沙哑,“我不该把婚姻当交易,不该让她受那么多委屈,不该……”
“后悔没用。”陆泽打断他,语气平静,“你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苏晚消气,等她愿意见你。要是再像以前那样逼她,你就真的没机会了。”
傅斯年沉默了。他知道陆泽说得对,可他心里的焦虑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怕苏晚再也不回A市,怕孩子出生后认不出他,怕自己再也没机会弥补。
而临市的夜晚,苏晚靠在阳台的藤椅上,手里拿着本婴儿故事书,轻声读着。月光落在她的脸上,温柔又坚定。她摸了摸小腹,轻声说:“宝宝,这里很安静,妈妈会在这里等你出生,给你最好的生活,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巷子里的灯光渐渐暗了,只有苏晚卧室的灯还亮着,像一盏温暖的灯,照亮了她和孩子的未来,也让远在A市的傅斯年,陷入了无尽的后悔与等待,他的追妻火葬场,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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