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着你,在我每天处理公务的地方。”
男人说着,混笑了声,痞坏极了,“书房隔音很好,但你可以试试能喊多响……”
时愿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这个疯子,流氓……
在书房?
还是在书桌上?
可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京昭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几步就走到了书桌旁。
他小心翼翼地将时愿放在桌面上,微凉的桌面激得她微微一颤。
京昭俯身,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
他伸手,指尖极其珍爱地拂过皇冠上最大的那颗主钻,然后缓缓下滑。
掠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她微微张开的诱人红唇上。
“愿愿……”
京昭唤着她的名字,如同最虔诚的信徒,“我的女王……”
他再次吻住她。
这次的吻不再温柔,手熟练地解开她衣物的束缚……
昂贵的钻石项链滑落在一旁,与摊开的文件,钢笔混杂在一起。
皇冠在晃.动中闪烁着璀璨却迷乱的光。
室内,春色无边。
皇冠在激.烈的动作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红木书桌上。
京昭停下,轻抚过她鬓角,嗓音沙哑带笑:“掉了也好……”
“今晚,让我用另一种方式,为你加冕。”
说罢,深深吻住她。
落地窗映出两个缠绕的影,整片夜色忽然流淌成荡漾的银河……
世界坍缩成方寸之间,只余彼此眼瞳中摇曳的迷离光影。
不知过了多久。
书房内暧昧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甜腻。
书桌上,一片狼藉。
京昭打横抱起时愿,稳步走向主卧的浴室。
她像只慵懒的猫咪,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闭着眼,长睫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呼吸轻浅,显然已经累极了。
“京昭……”
“嗯?”
京昭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发,眼底是饱餐后的饕足与无限怜爱。
时愿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掀了掀眼皮,忍不住吐槽:“你丫的是属永动机的吗?”
按摩浴缸已经提前放满了温水,水汽氤氲。
时愿身体微微舒展,但依旧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京昭也迈入浴缸,在她身后坐下,将她圈进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他拿起浴球,挤上沐浴露,开始一寸一寸地为她清洗。
时愿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鼻尖是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冷香混合着情欲后的独特气息,让她安心又沉迷。
然而,洗着洗着,气氛就有些变了味。
原本单纯的清洗,渐渐带上了撩拨的意味。
他在水下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四处点火。
突然。
“京昭!”
时愿惊喘一声,猛地睁开眼,脸颊瞬间飞红,想要躲开,“你……你别……这是在洗澡!”
“嗯,是在洗。”
京昭将她牢牢困在怀里,唇舌在她耳后和颈侧流连,气息灼热。
喉间滚出声极低的喘,沙哑性感。
“真想死在你身上算了……”
shen吟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被水声放大,显得格外撩人。
“别……”
时愿扭过头去,看着她迷离的水眸和绯红的脸颊,男人低头深深地吻住她。
浴室里温度不断攀升,水汽蒸腾,模糊了玻璃。
潮汐在耳畔汹涌,一浪高过一浪,将理智推向遥远的彼岸。
……
等到京昭终于用浴巾将昏昏欲睡的时愿包裹好,抱出浴室时,窗外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将她放在大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时愿累极了,一沾枕头,几乎瞬间就陷入了沉睡。
京昭却没有立刻睡下。
他站在床边,借着晨曦微光,凝视着熟睡中的时愿。
她已卸下了所有妆容,妍白的脸蛋干净剔透,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睡颜恬静得像个小女孩。
京昭俯身,极轻地吻了吻时愿的眉心,动作珍重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然后,他才掀开被子另一角,上床,将她小心翼翼地捞进自己怀里。
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紧紧相拥。
时愿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向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京昭看着怀中人依赖的睡姿,收拢手臂,将下巴抵在她发顶,也闭上了眼睛。
……
时愿这一觉睡得极沉。
醒来时,只觉得阳光有些刺眼。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紧紧搂在怀里。
是京昭。
他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用平板电脑处理邮件,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像在哄小孩。
感受到怀里的动静,京昭低头,对上她惺忪的睡眼,唇角自然扬起温柔的弧度,“醒了?还累不累?”
时愿脸一热,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含糊地嗯了一声。
浑身酸软得不想动弹。
昨晚在书房和浴室的疯狂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让她耳根发烫。
就在她贪恋着这片刻温存,想再赖会儿床的时候。
床头柜上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铃声尖锐,打破了一室的静谧温馨。
京昭眉头微蹙,显然不悦。
时愿也被吵得心烦,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摸索着抓过手机。
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看也没看就按了接听,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起床气:“喂……谁啊……”
电话那头,静默了两秒。
然后,一个阴阳怪气拖着长音的欠揍男声慢悠悠地响了起来,透着冷嘲热讽:“呵。”
“终于舍得接电话了?”
这声音……是时砚。
时愿的瞌睡虫瞬间跑了一半,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猛地睁开眼,心虚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京昭,下意识地想坐起来。
却被京昭的手臂箍着腰,动弹不得。
“……哥。”
想到之前的时砚打京昭的那件事儿,时愿不情不愿地叫了声。
时砚的声音冷飕飕的,像是咬着后槽牙在说话:“别,祖宗,我可受不起你这声哥。”
“我还以为你跟着你那‘好丈夫’远走高飞,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更不记得我这个碍眼的哥哥了呢!”
“……”
时愿无奈,不想跟他吵,只得放软了语气:“哥,你到底想干嘛?”
时砚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几乎要溢出来。
“没干嘛呀,就是给你报个喜,不对,是报个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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