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黑风口的寒风卷着沙砾,刮得 “魂骨窟” 入口的残部旗帜猎猎作响 —— 这里是前朝残部最后的藏身处,也是独孤越投奔的目的地。残部首领赵猛(赵珏堂弟,前 115 回漠北冻矿残部漏网者)接过独孤越带来的密信,眼中闪过狠厉:“独孤氏与西洋红毛商会残部的约定,咱们接了!只要能毁了萧璟渊的冻矿,断他民生瓷原料,再借界域陷阱困死他的边军,这漠北,还能是咱们的!”
密信上的计划凶险至极:残部将用 “前朝皇室魂骨”(前 116 回前朝巢穴遗留,赵猛私藏)激活魂骨窟的 “界域噬魂阵”,阵眼对准漠北冻矿的主矿道 —— 一旦启动,矿道会被 “噬魂雾” 笼罩,矿工吸入即失智,沦为残部的 “傀儡矿工”;同时,红毛商会残部将派三艘武装商船,从漠北弱水河口登陆,接应残部突围,条件是 “残部助其垄断漠北暖玉矿贸”。
不出三日,漠北冻矿就传来异动:主矿道入口涌出淡黑雾气,三名巡逻矿工吸入后突然发狂,挥着矿镐攻击同伴,口中喊着 “杀萧璟渊、复永熙”;冻矿外围的民生瓷运输队也遭 “傀儡矿工” 袭击,三车瓷坯被掀翻,护卫士兵轻伤两人。消息传到京郊大营,萧璟渊刚接过苏砚微送来的 “抗噬魂雾瓷面罩”(玛雅伊察用空桑族魂色土烧制,能过滤雾气),风澈的探查报告就到了:“殿下,魂骨窟的界域阵已启动,阵眼魂骨的魂力正顺着矿脉蔓延,若不尽快破阵,三日内整个冻矿都会被噬魂雾覆盖!”
萧璟渊看着报告,指尖敲击案上的漠北沙盘:“残部想借界域阵毁冻矿、困边军,还引西洋商船接应 —— 这是想鱼死网破。” 他抬头看向苏砚微,“我带两万边军去漠北,直捣魂骨窟;你在京城需做两件事:一是盯紧红毛商会残部的动向,让沧澜带鲛族水师守弱水河口,绝不能让他们登岸;二是协调江南烧制点,提前调一批民生瓷到漠北,安抚矿工家属,防止残部散布谣言。”
苏砚微点头,递过一张 “魂骨窟内部结构图”(风澈用魂色术探查绘制):“这是魂骨窟的阵眼位置,在窟底的‘永熙祭坛’,周围有三道‘傀儡守卫’(被噬魂雾控制的前朝旧部)。风澈会随你去,他的魂色术能暂时压制噬魂雾,还能分辨傀儡与真残部 —— 记住,尽量劝降被控制的矿工,他们是无辜的。” 她又取出一枚 “界域核心碎片”,“若阵眼魂力太强,就用这个激活‘反向共鸣’,能暂时切断魂骨与阵眼的连接。”
京城这边,苏砚微刚安排沧澜率水师出发,就收到西洋反垄断势力范德堡的密信:红毛商会残部的三艘武装商船,正伪装成 “西洋贸易船”,载着火枪与炸药,往弱水河口驶去。苏砚微立刻回信,让范德堡派船队 “借互贸之名”,在河口外围牵制红毛商船,为沧澜的水师争取时间;同时,她让人在漠北各牧民部落分发 “抗噬魂雾瓷面罩”,承诺 “边军清剿残部后,所有受损瓷坯由朝廷赔偿”,彻底稳住民心。
魂骨窟外,萧璟渊的边军已完成合围。风澈展开 “天空魂色帆布”,淡蓝光芒笼罩窟口,噬魂雾被压制在窟内,无法扩散:“殿下,阵眼的魂骨魂力很强,傀儡守卫已在窟内集结,硬闯会有伤亡。”
萧璟渊沉吟片刻,让人将 “民生瓷救济粮” 的袋子挂在窟口,对着窟内喊:“里面的矿工兄弟们,你们是被噬魂雾控制了!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朝廷不仅不追究,还会给你们发双倍工钱,送你们回家与家人团聚 —— 残部用你们当挡箭牌,他们只想借界域阵谋私利,根本不管你们的死活!”
窟内沉默片刻,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 一名老矿工(此前被傀儡守卫裹挟)的声音响起:“我们怎么信你?残部说,萧殿下要把我们都杀了!” 萧璟渊立刻让风澈用魂色术,将 “江南烧制点给矿工家属送瓷具” 的画面投射到窟内岩壁上:“你们看,这是你们的家人,他们正等着你们回去!残部在骗你们!”
画面刚落,窟内就传来兵器落地的声音 —— 数十名被控制的矿工,挣脱傀儡守卫的束缚,冲向窟口。赵猛见状,气得拔剑砍向矿工:“谁敢叛逃,我杀谁!” 可他的残部本就军心涣散,见矿工倒戈,也有几人放下武器,高喊 “我们投降”。
萧璟渊趁机下令进攻:风澈带着魂色术匠人,直扑窟底永熙祭坛,用界域核心碎片激活反向共鸣 —— 祭坛上的前朝魂骨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魂力连接被切断,噬魂雾渐渐消散;萧璟渊则率边军,围剿负隅顽抗的残部,赵猛想点燃祭坛下的炸药(想与阵眼同归于尽),却被萧璟渊一剑刺穿肩膀,当场擒获。
独孤越见大势已去,想从窟后密道逃跑,却被赶来的沧澜堵住 —— 鲛族水师已在弱水河口截获红毛商会的武装商船,范德堡的船队也协助扣押了所有船员,西洋残部的接应计划彻底破产。独孤越看着沧澜手中的 “红毛商会密信”,瘫倒在地:“我输了……”
从赵猛身上,萧璟渊搜出 “残部与红毛商会的合作协议”,以及 “独孤氏想借残部之乱,在京城刺杀苏砚微” 的密函 —— 原来,独孤越投奔残部,不仅是为了颠覆储位,还想借残部的人手,报复苏砚微。
漠北冻矿恢复生产的消息传回京城,皇帝大喜,下旨:“赵猛、独孤越凌迟处死,漠北残部余党一律流放,红毛商会残部船员交由西洋反垄断势力处置;升萧璟渊为‘漠北军政总管’,全权掌控漠北军权与冻矿开采;苏砚微加‘多界民生安抚使’衔,可代表朝廷与西域、西洋势力谈判互贸事宜。”
更令萧璟渊意外的是,皇帝还下旨,将 “太子生前掌管的东宫卫戍” 划归萧璟渊统领 —— 至此,萧璟渊手握边军、京营、东宫卫戍三大军力,民生上又掌控冻矿、江南烧制点、西洋互贸三大命脉,储位已无任何悬念。
漠北冻矿的庆功宴上,萧璟渊看着矿工们捧着新烧制的 “抗雾瓷面罩”,欢呼着 “萧殿下万岁”,又想起苏砚微在京城传来的消息 —— 江南烧制点的 “蟠龙纹民生瓷” 已卖到西域,西洋商户的订单排到了明年,心中百感交集。风澈递过一杯酒:“殿下,如今残部清剿,外患阻断,民心所向,储位已定,您该放心了。”
萧璟渊举杯,望向京城方向:“这一切,都离不开砚微。若不是她提前准备抗雾瓷、稳住民心、阻断西洋残部,我也不可能这么快清剿残孽。”
此时,苏砚微的密信送到:“璟渊,漠北清剿顺利,京城已无隐患。皇帝近日病情好转,似有‘立储’之意,你需尽快回京 —— 另外,范德堡想与朝廷签订‘西洋互贸永久协议’,我已为你备好条款,待你回来敲定。”
萧璟渊握着密信,嘴角勾起浅笑 —— 漠北的风虽冷,却吹不散民心的暖;权斗的路虽险,却挡不住民生为本的道。他起身下令:“传我命令,边军留五千驻守漠北,其余随我回京 —— 京城,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
回京的路上,边军将士们高唱着漠北的歌谣,马车上的民生瓷具堆得满满当当,路过的牧民纷纷跪地迎接,将新鲜的酥油茶递到将士手中。萧璟渊掀开马车帘,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 —— 储位从来不是靠权谋争来的,是靠守住每一座冻矿、每一个瓷窑、每一位百姓的信任,才一步步走出来的。
京城郊外,苏砚微已带着风澈、沧澜等候。看到萧璟渊的身影,她快步上前,递过一件新制的 “蟠龙纹锦袍”:“这是玛雅伊察用西洋银线绣的,陛下若立储,你穿这个正合适。”
萧璟渊接过锦袍,握住苏砚微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夕阳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身后是欢呼的将士与百姓,身前是即将迎来立储大典的京城 —— 储位之争的最后一页,即将写下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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