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乡下有关系，能以市价三分之二采购猪 ** 蛋。
不增加开支就能改善伙食。”
李厂长眼前一亮。
这倒是个好办法。
何雨柱的提议让李厂长很兴奋。
作为靠关系上位的人，他整天琢磨的不是提高生产，而是如何赢得职工好感。
改善伙食这种事最容易让职工感受到变化，他自然感兴趣。
此刻他觉得何雨柱简直是他的智囊，过往的不愉快都抛诸脑后了。
离开办公室时，何雨柱心情也不错。
他突然觉得李厂长还挺可爱，若能这样合作下去也不错。
随着空间扩展，里面堆满了各种禽蛋，家禽也多得快成负担了。
现在正好卖给钢厂，既能解决问题又能积累资金，为将来市场经济大潮做准备。
回到食堂，何雨柱告诉杨厂长事情办妥了。
杨厂长并不意外，他早见识过何雨柱的本事。
“雨柱，有空多去看看大领导，他现在日子不太好过。”
“您放心，我每周都去两次陪他下棋。
他身体调养得不错，最近挺滋润的。”
杨厂长每天早晚都在院子里跑步。
您还是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吧，我看您这身子骨还不如他呢！
是吗？合着就我过得憋屈啊！可惜现在出不去，不然真想去他那儿蹭蹭。”
您保重身体最要紧，其他都不用操心。
厂里没什么大事，家里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或者找马华也行。”
真是多谢你们了，要不然我这日子更难熬。
扫地对你们来说轻松，可我这老腰啊，简直要了命了。
都是年轻时东奔西跑落下的 ** 病。”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对您反倒是好事。
您安心在后厨养着，兴许这些小毛病都能养好呢！没事我还能陪您下下棋，时间也好打发。”
后厨多了杨厂长，大家的话题也多了起来。
杨厂长从小就在外闯荡，后来又做实业，没事时大伙儿围着他听故事，挺有意思的。
何雨柱心里盘算着，以后要是自己搞投资，可以把杨厂长挖过来，绝对是得力帮手，而且人品可靠。
安顿好杨厂长，差不多也该下班了。
何雨柱把搪瓷缸收进柜子，骑车回大院。
今天院里格外热闹，因为来了个外人——厂里新来的广播员于海棠。
于海棠家里给她介绍了对象，她看不上，但家里非要逼她接受。
小姑娘一气之下，跑来投奔姐姐了。
按院里的规矩，来了客人得几家凑一块儿热闹一下。
这可愁坏了三大爷，他平时省吃俭用，要请这么多人吃饭，简直比要命还难受。
幸好一大爷看不过去，出面张罗。
几家凑了点菜和面，勉强凑合了一顿。
何雨柱回来时，院里已经摆好了桌子。
他本来不想凑热闹，但看到于海棠在，也就没推辞。
一桌人吃得热热闹闹。
前阵子院里总出事，加上二大爷、三大爷和许大茂争权，闹得鸡飞狗跳。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一大爷的好，有事又都来找他帮忙。
一大妈起初很不乐意，上次二大爷三大爷闹腾时没人吭声，现在需要帮忙了，又一个个厚着脸皮上门。
不过一大爷本人倒不在意，他就喜欢和稀泥，只要院里平安和睦，他就高兴。
现在虽然没明说，但一大爷的地位实际上又恢复了。
二大爷没好意思过来，三大爷本来就是打下手的，这次又是一大爷帮忙张罗饭局，他更不能不给面子，直接让一大爷坐了上座。
酒过三巡，三大爷装作不经意地问：海棠啊，家里没事吧？
三大爷，没事！于海棠跟着院里人称呼她姐的公公。
就是家里总逼我相亲，烦死了，来您这儿散散心！
家里也是为你好，听说对方在大学工作，高级知识分子，多好的机会。”
您不知道，那人可没劲了，想法也怪。
反正我受不了。”
那你躲到什么时候？晚上回去不还得面对？
哼，我就不打算回去。
跟我姐说好了，以后就住这儿，等这事过去再说。”
这不太好吧！三大爷一听急了，这要是长期吃住在家里可怎么行！但这话又不能明说。
三大爷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于海棠家境优渥又有工作，不如让她交点生活费？
他立刻堆起笑脸：海棠啊，就在三大爷家住下吧。
不过咱家条件差，一个月都吃不上一回肉。
你手头宽裕，也好帮衬帮衬。”
饭桌上欢快的气氛瞬间凝固。
亲戚头天上门就要钱？于莉脸色铁青——这可是她亲妹妹，公公这般作态让她颜面尽失。
爸！您这话什么意思？于莉忍不住质问。
三大妈帮腔道：家里七口人就靠你爸的工资，前些日子你们不还闹分家？
于海棠听出弦外之音，虽不在乎钱财，却感到被排挤。
但眼下有求于人，只得隐忍。
何雨水突然提议：要不让海棠住我家吧，正好有空房。
海棠负责做饭抵房租，怎么样？
等等！秦京茹急忙打断。
她带着两个孩子投奔姐姐，眼下秦淮茹卧病在床，全靠贾张氏照料。”
她来做饭， ** 什么？
于海棠跟着何雨水回家，一眼瞧见桌上的留声机，惊喜道：这是真留声机？哪来的？
我哥朋友送的。”
何雨水骄傲地说，别看他是个厨子，见识可广了。
虽说没 ** ，读的书比我还多。”
屋内，阎解成正为父亲的行为尴尬。
他原本提议让妹妹暂住，自己打地铺，谁知父亲开口就要钱。
这个名义上未分家的家庭，早已名存实亡。
秦京茹对何雨柱的执着让众人啼笑皆非。
她日日往何家跑，变着法子做饭讨好。
可堂堂食堂大厨，怎会被家常手艺打动？
阎解成暗自窃喜。
他与何雨柱素有嫌隙，如今见对方被纠缠，颇有些幸灾乐祸。
饭前他曾与父亲商量安置方案，却被现实泼了冷水。
夜幕下，秦淮茹悄悄听着隔壁动静。
于海棠望着旋转的黑胶唱片，心跳渐渐加速。
留声机流淌的旋律中，某些情愫正在悄然滋长。
“待会儿你去他屋里瞧瞧那书架，上面的书都快赶上咱们学校图书馆了。”
于海棠闻言，悄悄瞥了何雨柱一眼。
先前她还真没把这个厨子当回事。
她和厂里那些只晓得吃吃喝喝的女人不同，好歹是个文化人，平日里眼光高着呢。
可这留声机，她也只在书里见过插图，没想到何雨柱竟有一台。
留声机上正放着《第五交响曲》，更让她对何雨柱另眼相看。
门口，身子虚弱的秦淮茹不知何时站在那儿，贴着门缝听着屋里飘出的乐声。
恰在此时，外头传来脚步声，秦淮茹赶忙离开何雨柱家门口，转身回了自己屋。
她站在窗边，望着何雨柱家的灯光，心里五味杂陈。
忽然，秦淮茹心思一动，目光转向许大茂。
“京茹！京茹！”
“姐，你叫我？”
正陪着小当和槐花玩耍的秦京茹听见喊声，小跑着过来。
“你没瞧见于海棠去傻柱家了吗？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
“去就去呗，我就不信谁能耗得过我！只要他没结婚，我就不怕。
男人嘛，偶尔拈花惹草，算不得什么大事！”
秦淮茹诧异地看了看这个堂妹，原以为她傻乎乎的，没想到心里自有盘算。
“那是没法子的法子。
既然有招儿，干嘛不用？”
“哦？姐，你有啥好主意？”
秦京茹顿时来了兴致。
“简单，你去找许大茂。
他和傻柱是死对头，还记得我刚介绍你时他使的绊子吗？你去告诉他，他准能把这事儿搅黄。”
秦京茹歪着头想了想。
“这主意倒是不错。
那姐，我去试试。”
“快去！快去！”
何雨柱屋里，于海棠满心欢喜，手托下巴听得入神。
乐曲开头，四个铿锵有力的音符猛然响起，吓得她心头一颤。
她只在书上读过《第五交响曲》的介绍，从未亲耳听过。
对于初次聆听的人来说，这曲子令人难忘。
震撼的经典段落虽短，却叫人挥之不去！
“何雨柱，这曲子太棒了！尤其是开头那四个音，我现在还觉得心跟着跳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这说明你听懂了。
贝多芬说过，这四个音代表命运在敲门。”
于海棠惊讶地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崇拜。
她只觉乐曲震撼，却说不出所以然，没想到何雨柱竟懂得这么多。
“何雨柱，真没想到你还懂音乐！”
何雨柱暗自得意。
难怪后世的“高富帅”
追姑娘那么容易，自己一台留声机、几句话，就让这个时代的“白富美”
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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