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并不会制造，也完全不懂如何操控什么白色面具啊！虽然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我也觉得似乎跟自己存在某种联系，不过在刚才进行了几次悄悄地尝试后，我很确定自己不具备控制它的能力。”
“楚御史似乎没有听清我的话。”
“嗯？”楚沧漪似是不解。
“这家伙刚才一直在说的都是抗性！”墨铮提醒道。
“额，你怎么确定？”
“我不确定，但是楚御史在骨骼附体状态下，依旧保持着理智这点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可我这又不是被感染而出现的，是灵……”
“咳咳！”墨铮突然咳嗽了两声。
楚沧漪看了一眼墨铮，继续说道：“是灵力构建而出的外部装甲，完全在我的操控下生成，怎么可能会让我失去理智啊？”
“如果说，两者的因子一致呢？”
墨铮摇了摇头：“骨头的成分还能有多大区别？这不过是外在表现形式而已，真正的区别我们根本无从探知。”
“嗯，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不过，谁说内在就无法判断了。你们知道那个说法么？这世间万物都蕴含着一种死气，令其不断衰亡。”
“嗯。”*2
“根据我们的研究，发现那些处于活跃状态下的白色物质具备吸收这种死气的功效，只不过被吸收的对象，同时还会失去大量生机。”
“那这有啥用？”本来听见吸收死气异常激动的俩人，一听后半句，直接不想说话了。
“提升实力。”
“副作用未免太大了。”
“你会在意量产傀儡的寿命么？”
俩人沉默了。
“楚御史，你可尝试过主动摄取这种死气？”
“我疯了么？”楚沧漪连忙开口：“吸收那玩意，我嫌命……”
“等等！”墨铮抬手打断了楚沧漪的话：“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
我欣然一笑：“看来你明白了。”
“怎么说？”楚沧漪柳眉微蹙，不解地看着墨铮。
墨铮也回头看向楚沧漪：“如果面具战士可以吸收死气的话，那这就是最简单的验证手段了。”
“可是……”楚沧漪很是犹豫：“验证了又如何？我又不能介入操控那些面具战士，反而是吸入了额外死气，还会导致寿命削减。”
毕竟，在大众眼里，吸收衰败死气这种事情，与找死无异，所以楚沧漪的想法其实没什么问题。
但是我却在此时竖起右手食指在面前摇了摇：“如果说，不用额外摄入呢？”
“嗯？”楚沧漪微微侧头。
“你尝试过在第二形态下修炼么？”
“当然，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额外地提升，反而会额外消耗灵力用以维持形态，尝试几次后就放弃了。”
“那你有尝试过在此时炼化自身死气么？”
“！？”瞬间，楚沧漪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我：“还能这样？”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笑了笑。
楚沧漪不再纠结，反手从腰后抽出了那柄空心宽刃短刀，倒握悬于身前：“征讨他！皇鲛后。”
凭空出现的无数水流将其包裹，爆开之后，她整个人的形态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黑长直变为金短发，两颊浮现深蓝色闪电刺青，颈、肩、胸及四肢处均生成骨质护甲，腰着短裙状铠甲，背生两条鲨鱼鳍飘带，手持短刀已然化作鲨腮纹巨剑。
随后，楚沧漪将巨剑插在地面，盘膝闭目而坐，体表开始散发淡淡光晕。
许久过后，楚沧漪重新睁开双眼，满脸失望地冲着我摇了摇头：“没用。”
我摸了摸下巴，皱眉思考了好一会：“你尝试用骨质盔甲做媒介，通过它去吸收。”
楚沧漪点了点头，再次闭上双目，体表的光晕开始减弱但并未消失，而覆盖在身体各处的白色骨骼则在短暂闪烁后爆发出耀眼光芒，虽然仅仅只持续了数息，但显然已经证明她成功了。
半盏茶功夫过去，楚沧漪才再次睁眼，眼神中有欣喜也有不解。
“提炼失败？还是过程出问题了？”我仔细打量着楚沧漪，并未发现他的身体有什么异常。
楚沧漪眉目紧锁着摇了摇头：“成是成了，但是他并不会消除我体内的死气，只是将其转换成了一种，嗯，怎么说呢…一个额外的灵气储存空间？先这么理解吧！
这个空间可以自动生成灵气，但不会超出空间容纳上限，并且它所生成的灵气过于驳杂还无法纯化，这就导致其只能用来催动术法施加于外，不能用作锻体炼神提升自我。”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啊？相当于自带了一个自给自足的小灵脉，不好么？”我是真心觉得这挺好的，尤其是在与人交手的时候，多一节能自动恢复的蓝条，何乐而不为啊？
“可是，这些死气的性质并没有改变，只是增加了额外的功能而已啊……”
“所以…呢？”我还是不理解。
墨铮白了我一眼，忍不住插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到这种程度的！还所以…所以无论这个功能有多强，对于沧漪来说都只能算是鸡肋。
因为她总不能为了提升灵气储量上限，而去增加自身寿命的衰减速度吧！换做是你，你怎么选？”
“总也算是聊胜于无吧……”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即便不吸收外物的死气，转换自身死气提供额外的灵气储量，这也很不错啊！”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倒也不算错，只是你这个消息的价值，可就大打折扣了。”
我摇了摇头：“你似乎理解错了我的意思，现在我们不是在实验楚御史和那些面具战士的关联性么？现在这样，已经足够了吧？”
墨铮看了看楚沧漪，才缓缓点头：“嗯。”
楚沧漪也挥手解除了归刃，重新将刀插回了刀鞘：“刚才只转换了一点，全部转换完的话应该能提供不小的总量和恢复速度，单纯从战斗角度来说，其实收益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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