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戴着防静电手套,用竹制刮刀沿黏土层结核的自然裂隙缓慢剥离——随着刮刀轻移,300万年前的灵长类跨界证据完整显现:早期森林古猿下颌骨长约12厘米,保留5颗完整臼齿,齿面钝尖磨损均匀(经显微观察,磨损痕与树栖灵长类食用果实的特征一致),门齿边缘有0.1毫米深的纵向刮痕(检测到禾本科植物纤维残留,证明取食草原草本);下颌骨旁,混合植被印痕清晰:樟科阔叶树叶片长约8厘米,网状叶脉完整;禾本科草本叶片长约15厘米,平行叶脉明显,两者交错分布,证明“森林-草原镶嵌”环境;更关键的是,黏土层中发现3枚古猿脚印:趾骨痕呈“半抓握状”(保留树栖特征),足跟痕扁平(适应地面行走),步距约30厘米,证明已能短时间地面活动;古猿牙齿珐琅质的碳同位素检测显示,δ13c值在-17.8‰至-13.2‰之间波动,进一步印证“森林果实+草原植物”的混合饮食结构。“是完整的灵长类跨界证据群!”秦教授激动得声音发颤,“300万年前,上新世的灵长类已经‘打破森林局限’——既保留树栖的牙齿结构,又演化出适应草原的饮食与行走特征,这是‘人类祖先从猿到人的第一步’!没有这次跨界,后续南方古猿的直立行走、石器使用都无从谈起!”
林晚凑到下颌骨旁,聚灵玉佩贴在臼齿上,灵气与跨界证据的“混合感”产生强烈共振——她的左眼闪过连贯的演化画面:小龙潭组的草原马科时代过后,上新世全球气候进一步变干,森林收缩、草原扩张,迫使树栖灵长类调整生存策略:森林古猿的祖先开始从树上下来,短时间在草原活动,门齿因啃食草本植物留下刮痕;足部逐渐从“抓握型”向“支撑型”转变,留下半抓握半扁平的脚印;饮食从纯果实转向“果实+草本”的混合模式,牙齿同位素记录下这一变化;这种“被迫跨界”不是偶然,而是为后续人类演化埋下的关键伏笔——地面活动增多推动直立行走,混合饮食促进大脑发育……“这是‘人类演化史诗的序章’!”林晚轻声说,“灵长类的跨界不是‘简单的环境适应’,而是‘演化方向的转折’——半抓握的脚印是‘树栖到地面的过渡’,混合的饮食是‘生存策略的突破’,它们的每一个特征,都在为人类的诞生铺路!”
顾倾城看着古猿的下颌骨和混合植被印痕,眼眶微热:“以前总觉得人类起源很遥远,现在看着这些痕迹,仿佛能看到祖先们‘第一次走下树’的样子——带着树栖的习惯,却勇敢地踏上草原,这种‘跨界的勇气’,原来从300万年前就刻在我们的基因里了。”
秦教授将跨界证据小心放进定制的“恒温恒湿标本柜”(温度16c、湿度55%,充惰性气体防氧化),解释道:“这组证据还有个更重要的全球意义——之前国际上发现的上新世灵长类跨界多是单一牙齿或骨骼碎片,从未有‘完整下颌骨+混合植被+脚印’的同层组合,我们的发现填补了‘灵长类从森林到草原’的过渡空白,直接证明上新世是‘人类演化关键伏笔期’,为‘南方古猿起源研究’提供了最关键的前置证据!”
当天傍晚,寻珍团队将跨界证据样本送往国际古人类演化研究中心,用于修订“上新世灵长类跨界适应模型”。秦教授在遗址旁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此处为300万年前新近纪上新世茨营组遗址,存有灵长类跨界证据群,是人类演化关键伏笔的见证。”
车子驶离富源茨营组遗址,黏土层的薄雪在车窗外渐渐远去。林晚握着聚灵玉佩,玉佩的灵气从“混合感”慢慢沉淀为“充满希望的转折感”,像是吸收了人类祖先跨界的勇气。顾倾城递过来一杯温热的红糖姜枣茶:“现在我们算是摸到人类演化的‘第一块拼图’了吧?从古猿的跨界到混合植被,终于明白我们的祖先怎么迈出草原第一步的。”
林晚接过茶,看着杯中漂浮的枣片,轻轻点头:“算是摸到了关键伏笔,但人类演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秦教授说,在富源的上覆地层‘第四纪更新世宣威组’,可能藏着‘早期智人(直立人)石器与哺乳动物化石共生痕迹’,能看到人类开始使用工具、改造环境的早期状态。而我们从35亿年前的有机物质,到300万年前的灵长类跨界,已经跟着生命的足迹,走过了近35亿年——这条寻珍路,每一块化石都是‘演化转折的印记’,每一次发现都让我们更懂自己‘从哪里来,向哪里去’。”
车子朝着曲靖市区的方向疾驰,深冬的晚霞将乌蒙山染成金红色,透过车窗洒在林晚的手上。聚灵玉佩贴着掌心,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生命的演化从来不是“偶然的奇迹”,而是“每一次跨界与突破的积累”——从灵长类走下树,到人类举起石器,每一步都带着对生存的渴望,对未来的探索。而林晚和顾倾城都清楚,他们的寻珍之路还将继续——向着第四纪的智人石器,向着人类文明的起源,坚定地走下去。因为地球生命的故事,永远有新的篇章,等着被翻开;人类演化的史诗,永远有新的细节,等着被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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