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许大茂,欠收拾是吧?
怎么?想比划比划?
爸妈!我还复习功课呢!
哎哟对对对,闺女学习要紧,不闹了不闹了~
这边许家其乐融融,贾家却笼罩着古怪的氛围。
陶秀容刚把雷豹登门的事说了一遍。
妈,雷豹说他之前给棒梗介绍过几个朋友帮忙,这两天特意去打了招呼,一有消息马上通知咱们。”
秦淮茹眉头紧锁:他也是被棒梗骗的,能有这么好心?
陶秀容笑道:说不定人家讲义气呢?看咱家都是女人,想搭把手。”
小当嗤之以鼻:他?得了吧!就他那德性还尊老爱幼?
槐花跟着猛点头:就是,看着就反胃!
陶秀容轻声道:你们没发现最近黎老板没来堵门讨债吗?就是雷豹劝住的。
他跟黎老板说为难女人太跌份,还答应帮着找棒梗。”
秦淮茹将信将疑:真是他说的?
反正他是这么跟我讲的。
这几天确实没人来闹,我看这雷豹面凶心善,特别是他今天抱怨的事......
抱怨什么?
说想承包林叔的工程,提着礼上门却被撵出来。
林叔直接放话不让他掺和,还警告他别犯蠢作对。”
小当插嘴:这倒像林叔的风格,人家现在又是开饭店又是建厂的。”
秦淮茹却抓住重点:雷豹自己有施工队?
可不嘛!正经的包工头,东直门外的活儿干着呢,比咱们宽裕多了。”
秦淮茹若有所思:要是他真能带来棒梗消息,下次就别赶人了。”
陶秀容趁机道:要真帮上忙,是不是该让卫兵请他吃顿饭?眼下肯帮咱的人可不多。”
秦淮茹迟疑道:再说吧,谁知道他现在什么品性,小时候可不怎么样。”
人总会变的。
论迹不论心,至少他现在做的事对咱有利。”
行,等卫兵回来你跟他商量。
记住,别在家里请,咱家都是女眷不方便。”
妈您放心,傻爸不在家,肯定不能让他进门吃饭。”
秦淮茹心里盘算着,既盼儿子消息,又盼有个宽裕人帮衬。
对雷豹的看法,倒是松动了几分。
她万万没想到,雷豹盯上的其实是槐花。
第二天清早。
秦淮茹母女三人照常出门谋生,连周日都不敢歇。
院里林真也带着刘玉华等人奔赴天津。
五人租了一辆中型面包车,直奔津门最负盛名的酒楼。
王御厨特意联系了在津门的同门师弟负责接待。
上车后,林真感叹道:等回去就添置两辆车,这样出行太不方便了。”
刘玉华打趣道:不等你的汽车厂投产了?
唉......实在等不及了,到时候再换新的就是。
买车!给你们这些总经理都配专车!
林真一行人离开后。
急于表现的许大茂不甘落后于刘光天。
这段时间刘光天忙于采购、洽谈合同、运输建材等事务,连照顾兄长刘光齐和弟弟刘光福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回家看望父母了。
偶尔来院里找娄晓娥签字,也是办完事就走,对光齐光福求助的目光视若无睹。
相比之下,许大茂觉得自己像是在偷懒,莫名感到压力。
于是这天清晨,林真他们前脚刚走,许大茂后脚就夹着公文包出门了。
他打算先去琉璃厂和潘家园探探路,熟悉行情,说不定能淘到宝贝。
如今古董市场刚解冻,不少老店铺悄悄重新开张,上面也是默许的态度。
越早行动,越有机会遇到好东西。
许大茂现在是只进不出,只要看上眼的物件,无论如何都要拿下。
这两天他废寝忘食地研读林真送的古玩图鉴,加上之前学到的知识,自信能与博物馆专家一较高下。
一个多小时后,许大茂在西城琉璃厂附近的公交站下车。
整理好衣襟,掸去裤腿上的灰尘,捋了捋头发,得意一笑,夹着公文包走向琉璃厂大街。
这里与十几年前大不相同,街上行人不少,沿街店铺多半半开着门。
来往的多是行家,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正走着,忽见前方店铺走出个深目高鼻、肤色苍白的外国人,径直朝他走来。
许大茂一惊,定睛细看,原来是个三十岁上下的洋人。
嘿!这些老外动作够快的,政策刚放开就跑到首都来了?吓我一跳!
你~好!请问,能帮我做个中间人吗?我想买个东西,他们不卖给我~
老外蹩脚的中文让许大茂直皱眉。
环顾四周,街上就自己大摇大摆地闲逛,旁人都躲着这洋人走。
难怪会找上自己。
虽然跟老外搭话能回去跟刘光天炫耀,但他可不是来闲逛的。
许大茂撇嘴道:你叫什么?从哪来?是要买还是卖?
我叫乔治,从太平洋东岸来,我要买~
买什么?
是一块玉牌。”
拿出来看看。”
店家不肯卖给我,就在这家店里,能帮忙买下来吗?我给你50美元酬劳。”
哎哟~想买是吧?说话清楚点儿,别买啊卖的说不明白。”
是是是,我要,买~
不好意思,您瞧那边儿!
许大茂抬手往街口方向一指。
名叫乔治的外国人赶紧转头张望,满脸困惑不知要看什么。
那儿有什么?
许大茂咧嘴一笑:公交车站,赶紧坐车走人吧!这儿的老物件都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甭说是你,就是你们总统来了也不好使!五十美金?我美你个大头鬼!
乔治无奈地耸耸肩,冲许大茂摇摇头。
四下张望时,瞧见个十六七岁面相憨厚的小伙子正走过来,立即撇下许大茂迎了上去。
许大茂眼珠一转,闪身钻进乔治刚出来的那家铺子。
半掩的门里,掌柜的正埋头看报。
伙计在门边守着,见许大茂进来立刻堆笑:这位爷,里边请!您是打算出货还是进货?
许大茂嘴角一扬:方才那洋人看中的玉牌,究竟是哪块?
哟!您要替他牵线?劳驾转告,他那价码得翻三番——还得是美金。”
价钱先放一边,总得让我开开眼吧?
伙计笑道:成!不过丑话说前头,买卖成了您抽茶水钱,咱们各赚各的,可不兴拆台。”
规矩我懂,亮货吧。”
伙计从柜台下端出半个巴掌大的玉牌,稳稳摆在台面上:您掌眼!
许大茂拾起玉牌瞬间变了脸色——这纹路他太熟悉了。
早年间替林真收过一块一模一样的。
当时林真特意交代,往后见着同款不惜代价也要拿下。
这青玉牌质地 ,既非羊脂白玉也算不上品翡翠,不过是块中档独山玉。
形制似古时腰牌,正面錾着北斗七星图案,斗杓末端多刻一星;背面两个篆字,许大茂只认得个。
当初问林真为何看重此物,这位身怀万倍系统的主儿也只摇头说不确定。
连他都摸不透的物件,旁人更当是寻常道士遗物或富户护身牌。
掌柜的至今没把这当大买卖,仍悠闲读着报纸,全权交给伙计应付。
许大茂强压心头狂喜——这趟琉璃厂可算来着了!
故作镇定问道:那洋人开价多少?
伙计神秘兮兮竖起三根手指。
三十?
三百!美金!劳您驾让他再加两倍!
店老板搁下报纸,踱到许大茂跟前堆起笑脸。
同志,要是能九百美金成交,我给您五十块跑腿费。”
许大茂将玉牌往柜台上一撂。
嘴角挂着冷笑,斜睨着掌柜:改革开放才半年,就以为不抓特务了?倒卖文物给洋人是什么罪,要我给您普法?
掌柜心头一颤。
暗想政策刚松动,怎么就有便衣来暗访?连忙赔笑:误会误会!这就是块独山玉的玩意儿,当年一毛钱从孩子手里收的。
哄洋人换外汇,也是支援国家建设嘛。”
许大茂指尖轻叩柜台:政策放宽是让你们无法无天的?哪天暗访组下来......
您放心!咱们这行最讲规矩!掌柜搓着手,突然眯起眼:同志该不是想两头吃吧?
呵,你觉得我替洋人压价?许大茂朝门外扬了扬下巴,让你伙计瞧瞧,那洋人是不是还在满街找托儿。”
小伙计溜出去张望片刻,回来附耳低报。
许大茂霍然起身:祝掌柜生意兴隆,我这就请公安同志来贺喜。”
别别别!掌柜慌忙拦住,掏出玉牌塞过去,您就当没见过这玩意儿!往后洋人连门槛都别想迈!
许大茂摩挲着玉牌背面篆字,甩出十块钱:一毛变十块,您不吃亏。
至于工作纪律...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掌柜嘴上推让着这多不合适,钞票早已滑进袖筒。
许大茂刚离开店铺,掌柜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狠狠啐了一口。
真晦气!以后老外来买东西,给钱就卖,别磨叽!去,跟上那家伙,看看他什么来路!
许大茂志得意满地走出店铺。
他前脚刚走,店里的伙计就悄悄尾随而上。
伙计刚离开不久,那个叫乔治的外国人又折返回来。
实在找不到人帮忙砍价,乔治只好咬牙掏出九百美元。
老板,这是九百美元,玉牌给我吧,我认了。”
乔治操着生硬的中文,将一叠美钞拍在柜台上。
掌柜盯着钞票咽了咽口水,皱眉道:您要是早这么爽快,玉牌就是您的了。
可惜啊,刚才那位连哄带骗地买走了。”
什么?卖掉了?
别急,我这还有好东西。”
乔治眼睛一亮:在哪?快让我看看!
喜欢四合院:开局拒绝给易中海养老请大家收藏:(m.pipidushu.com)四合院:开局拒绝给易中海养老皮皮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