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一虎蛮力一推,赤手从滚烫锅中抓出四个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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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憨人倒晓得疼人:两个塞给白小梅,一个分给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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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家争抢窝头时,何雨柱这个促狭鬼又晃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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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剥着一颗煮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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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还鼓鼓囊囊揣着个更大的蛋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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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了没?该去派出所说道说道了。”
^他故意拉长声调,将鸡蛋往空中一抛,精准接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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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鸡蛋也太噎人了吧...何雨柱猛咳了几下,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个梨子:咳咳...吃个梨压一压。”
在贾家和白家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何雨柱慢条斯理地啃着梨。
^刚咽下最后一口,还故意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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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馋得直流口水,眼珠子都快粘在何雨柱手上了。”
乖孙别急,奶奶晚上就去买。”
贾张氏边哄孙子边朝何雨柱翻白眼,结果看见他又掏出一个梨,气得直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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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茹瞧着自家丈夫这副欠揍样,心想谁说他是傻柱,分明是个贱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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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去派出所时,贾张氏借口没跟去。
^她趁着白家人不在,偷偷把藏在窝头里的粮食拿出来准备熬面糊。”
妈您可真机灵!秦淮茹赔着笑脸凑过来。
^这马屁拍得贾张氏浑身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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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白一虎鬼鬼祟祟蹭到弟弟身边:现在就咱哥俩,要不要给何雨柱点颜色瞧瞧?边说边恶狠狠回头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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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龙听得直冒冷汗,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求何雨柱弄生姜大料,这要打了还了得?别犯浑!咱还指望他帮忙呢!见哥哥还不死心,白一龙干脆冷下脸:他身上有咱们回去的关键,你敢动他试试?
被弟弟这么一吓唬,白一虎立马蔫了。
^别看打架他在行,可要论心眼子,三个他也玩不过白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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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哥俩的动静何雨柱看得一清二楚。
^他暗自好笑:就这俩货色还想动手?就算再加个许大茂...诶?怎么突然想起大茂哥了?何雨柱纳闷地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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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派出所门口,何雨柱就瞧见刘萍在大厅等着。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易中海已经全招了。
^这位刘大姐可不简单,所长见了都得敬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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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梅冲到接警台,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同志,我家那口子卷钱跑了!我怀疑...她斜眼瞥了下何雨柱,是他前妻的儿子把人藏起来了。”
何雨柱听着这颠倒黑白的报案也不着急。
^他今天本就是来送白小梅进局子的,这婆娘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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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不同,法规也不同。
^如今男女关系混乱无人过问,可六十年代完全不同,那时这属于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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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何雨柱与秦淮茹偷偷领证同居,没告诉任何人,结果被许大茂发现,带着保卫科的人来抓他。
^如今回想起来,他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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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的公安见有人报案,立即拿起记录表:
“同志,你先冷静,登记一下姓名、家庭住址,还有你爱人以及他前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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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白小梅坐下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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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梅坐下填写信息后,公安的表情变得古怪。
^对比妇联主任刘萍的记录,发现两人的信息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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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海,你来一下,这是你们辖区的事。”
^登记的公安回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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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冯大海应声赶来,接过报案表一看,愣了片刻,随即拿起 ** ,直接铐住白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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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梅同志!你涉嫌乱搞男女关系,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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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人满脸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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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搞错了吧?我是来报案的!”
^白小梅猛地站起,本能地想逃,却被冯大海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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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儿子白一虎见状,莽撞地冲上去阻拦,甚至想动手,幸好白一龙反应快,否则他就要因为 ** 当场坐实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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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见状心生一计——与其审白小梅,不如从傻乎乎的白一虎入手。
^他悄悄对刘萍道:
“刘姨,能不能单独审白一虎?这小子脑子简单,套话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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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萍淡然一笑:“不用审,易中海全招了。
^冯大海都直接铐人了,你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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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却摇头:“易中海知道的有限,白小梅肯定另有秘密。
^当年她既能逼我离开四合院,又让我爸在厂里待不下去,背后一定还有人——我怀疑她在轧钢厂里还有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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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萍听完,眯眼打量白小梅,心想:用身体交易?这女人真脏,何大清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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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小梅慌乱地被押往审讯室。
^白一龙急追着问:“同志!是不是弄错了?我妈怎么可能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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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海抬手拦住他:“证据确凿,别再干扰办案!”
^语气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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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龙止住脚步,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小梅被人押走,急得直跺脚。
^他冲到白一虎跟前,声音都变了调:哥,到底怎么回事?
白一虎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看见母亲被带走的那刻,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小时候见过的场面——那个被拖去游街的女人衣衫破烂,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
^他越想越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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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拦着我!白一虎红着眼眶嘶吼,妈这下要遭大罪了!他这副模样把白一龙吓得不轻,连忙拽着兄长往树丛里钻。
^白一虎媳妇小跑着跟上,却没发现身后缀着两条影子——何雨柱拉着刘萍,正悄悄尾随。
^
钻进树林深处,白一龙用力扳住兄长肩膀:快说!
妈昨晚......和院里的一大爷...那个了。”
白一虎嘴唇直打颤,肯定又被举报了,上次也是......他断断续续说起贾张氏之前勒索的事,说到最后突然抓住弟弟胳膊:会不会还是那个老妖婆干的?
白一龙眼角抽搐,整张脸扭曲得像恶鬼:管她是不是,这次绝不能放过张大花!敢骑到白家头上......
我早想揍她了!白一虎抡起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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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白一龙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把她孙子骗出来卖掉,既 ** 又能捞钱。
^我去找买家,你——
交给我准没......
闭嘴!白一龙暴怒地打断,上次就是你搞砸的!这次我亲自出手,你负责盯人。”
白一虎像泄气的皮球般蔫了,涨红着脸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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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步外的灌木丛后,刘萍急得扯何雨柱袖子:听见什么了?何雨柱眯起眼睛,故意只说一半:好像在说...易中海和白小梅昨晚的事......他咽下了后半截要命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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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刻意压下了白一龙即将拐卖棒梗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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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恰遂了他的愿,在他看来,将棒梗卖到穷乡僻壤都是轻饶了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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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除去这个祸害,他定会一步步将棒梗磋磨成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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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何雨柱,比常人更能蛰伏,心肠也更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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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萍得知易中海与刘小梅昨夜竟做出苟且之事,惊得瞪大了眼,实在想不通那女人竟如此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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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丑事也做得出来?她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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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妇联主任,她决不容许任何女性玷污妇女集体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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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里,女子若自强,何止撑起半边天?
刘萍匆匆赶往派出所后,何雨柱径直回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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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白家兄弟已成困兽,他担心二人会狗急跳墙对何雨水和谭映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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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缺心眼的何雨水,万一被拐进大山......
一进院门,他就将白家兄弟可能铤而走险的事告诉了妻妹,叮嘱她们结伴同行,轻易莫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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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吓得手指绞住谭映茹的衣角,小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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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茹倒镇定得很——她幼时跟当过兵的母亲学过几招军体拳,骨子里还留着几分假小子的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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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他们敢上门,我拿擀面杖敲断他们的腿!她拍着何雨水的手背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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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瞥了眼妹妹发颤的嘴角,暗暗点头:知道怕才会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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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掌握白家兄弟动向,何雨柱开始盯梢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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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小贼獐子正在院里转悠,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显然在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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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徒四壁的棒梗决定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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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偷鸽子是太大意,这回只要藏好赃物......
转遍全院没找到肥羊,他鬼鬼祟祟溜出大门,恰见白一龙啃着肉馅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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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香钻进鼻孔的瞬间,棒梗咽着唾沫盘算开来:叫奶奶来讨要?白家可不会给面子......
叔叔!他忽然绽开甜笑,吃烧饼渴不渴?我给您倒碗糖水呀!
白一龙弯腰摸他脑袋时,油渍在阳光下泛着 ** 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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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可我妈说不能乱收别人的东西。”
^棒梗佯装乖巧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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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白一龙笑着递过一块肉饼,“吃吧,不用跟叔叔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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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肉饼时,棒梗心里暗喜,这招果然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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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观察过秦淮茹,发现只要装出乖巧模样,总能让别人心甘情愿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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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能把这块带给妹妹吗?”
^棒梗紧紧抱着肉饼,装出犹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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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龙闻言心头一紧,饼里可是加了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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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先吃这块,叔叔再给你包一份带回去。”
^他又拿起一块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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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顿时眼睛发亮,三两口吞下手中的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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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龙暗自盘算着时间,故意拖延道:“小棒梗,叔叔有事想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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