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八年十二月的上海,空气里裹着潮冷的寒意。
何雨柱这次出来还是跟母亲交代了一些内容,有些事,如果母亲不支持,是成不了的。
此时我们已经占据很大优势,所以,母亲并不反对。
但没有交代全部,只是说有事需要去做,母亲也懂,只是担心他的安危。
毕竟何雨柱现在才13岁。
至于何大清?他听妻子的,也不问为什么。
瞒着院里的人,就说去了师父家住一段时间,对了,老贾死了。
何大清失业在家,本来想让何雨柱去卖包子补贴家用的,被残忍拒绝:
“外面世道这么乱,你让我去送死吗?”
于是,跑到上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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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码头被探照灯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黄浦江的寒风卷着潮气,吹过“海平号“货轮高耸的船舷。
装船工作已近尾声,跳板上的工人步履蹒跚,两人一组抬着沉重的木箱。
何雨柱隐在五号仓库的阴影里,目光扫过整个码头。
百米之内,一切尽收眼底。
那些特制木箱里,金砖码放整齐;
另一些箱内,青铜器的纹路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快!最后一批!四点前必须完工!”军官的吼声在江风中破碎。
这时,一辆卡车的后轮陷进码头边的淤泥。
司机猛踩油门,车轮空转,溅起的泥浆泼了士兵一身。
“妈的!快推车!”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何雨柱慢慢走了过去。
他像一道影子掠过堆场。
经过那堆特制木箱时,五个箱子无声消失。
正在搬运的工人突然觉得手上一轻,惯性让他差点摔倒。
“干什么!”监工厉声喝道。
“箱、箱子......”工人茫然地看着空空的双手,不知所措。
“偷懒!”监工一鞭子抽过来,工人便也不再多话,只是心底藏有疑虑。
何雨柱已经转到货轮另一侧。
跳板上的工人正在休息,两个士兵在抽烟闲聊。
他沿着跳板走上货轮,甲板在水手脚下微微震动。
底舱入口,一个守卫正靠着门打盹。
何雨柱从他身边走过,进入货舱内部。
防爆灯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桐油和旧纸张的气味。
他站在货舱中央,目光所及,一排排木箱接连消失。
金砖、青铜器、字画、瓷器,这些承载着历史的重物,此刻都悄无声息地没入另一个维度。
这个时候不拿,到了那边就不给拿了哦。
为什么?影响团结,都是一家人,何必从那边搬到这边呢?
外面突然传来争吵声。
何雨柱停在舱门后,听见两个军官在甲板上争执。
“这批货必须重点看守!”
“人手不够!码头还有三十箱补给要装!”
争吵声远去。何雨柱继续行动。
货舱深处的箱子格外沉重,里面的金砖密度惊人。
他经过时,整片货区顿时空旷起来,只剩下固定货物的支架和绳索。
当他重新出现在甲板上时,装船工作已经恢复。
工人们继续搬运着所剩不多的箱子,谁也没有注意到货舱里的变化。
突然,警报声撕裂夜空。
“有人落水!”
所有探照灯同时转向江面。
只见一个工人在水中挣扎,双手胡乱拍打着水面。
救生圈被抛下,绳子在灯光下划出凌乱的弧线。
何雨柱趁乱走下货轮。
在跳板尽头,他与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者擦肩而过。
老者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木匣,嘴里喃喃自语:“这可是范宽的真迹......”
木匣从老者手中消失时,他明显愣了一下,茫然地看向空空的双手。
“陈老,怎么了?“旁边的士兵问道。
“没、没什么......“老者揉了揉眼睛,勉强挽尊:“年纪大了,眼花了。”
何雨柱已经回到仓库阴影处。
码头上,落水工人被救起,人群渐渐散去。
军官开始清点货物,在清单上快速划勾。
“全部装船完毕!”
命令声中,跳板缓缓收起。
发动机开始轰鸣,“海平号”的船身微微震动。
何雨柱看着货轮缓缓驶离码头,吃水线依然深得反常——这是他特意留在舱底的几百箱压舱石造成的假象。
岸上,负责押运的师长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转身对副官说:“给基隆发电报,货物已准时启运。”
“需要再清点一遍吗?”
“不必了,封条都完好无损。”
何雨柱目送着货轮消失在晨雾中。
江风卷起码头上的碎纸屑,在空中打着旋。几个工人坐在货堆旁休息,用毛巾擦着汗。
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驶离码头,那是刚才那位老者的座驾。
晨曦微露,码头上只剩下零星几个卫兵。
何雨柱转身离开,脚步声淹没在江涛声中。
货轮已经驶出很远,船尾的航迹在江面上缓缓平复。
何雨柱走在空荡的街巷中,感知着空间里新增的宝物。
看你博物馆还怎么建,放什么东西进去!
那些石头?也不错,也有几亿年历史。
他拐进一条小巷,在巷子深处的早点摊前停下。
摊主正在炸油条,锅里冒着热气。
“来根油条,来碗豆浆。”何雨柱说。
“好嘞!”
热腾腾的油条递到他手中。
何雨柱咬了一口,酥脆的声音在清晨的小巷里格外清晰。
再吸溜一口甜豆浆,再好不过的享受了,然后把油条放在豆浆里,吸饱了再吃,别有一番风味。
远处传来货轮的汽笛声,悠长而遥远。
何雨柱吃完早餐,继续向前走去,身影融入苏醒的城市。
码头上,一个勤务兵正在收拾文件。
他注意到清单上一个不起眼的备注:“范宽《溪山行旅图》一卷”,但怎么也想不起这个箱子是什么时候装船的。
他摇了摇头,把清单塞进档案袋。
反正封条都完好无损,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阳光终于突破云层,照亮了黄浦江浑浊的江水。
“海平号”已经变成远方的一个黑点,朝着既定的航线继续前行。
何雨柱在街角转弯,再也没有回头看这个码头一眼,准备去下个码头碰碰运气。
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海平号“的旅程,才刚刚步入命运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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