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路天然和黄赌毒,出去玩的地方,就定在了百乐门。
林密想了,既然喊黄赌毒出来玩,肯定要提前带他去见识百乐门,到时候谈装修好谈。
装修势在必得,自己如果有时间,也会在幕后参与,自己没有时间,也要让谢迎香在幕后,拿下百乐门装修,就可以布局对林泽的监视。
百乐门应该是借鉴了百年前海市百乐门的名字。
但并无关联。
转门推开的一刹那,爵士乐裹挟着香氛扑面而来,仿老百乐门的装饰艺术风格让人觉得花花绿绿的。
没办法,当年的百乐门影响太大,以至于现在大家搞个娱乐城还有很多人在借鉴人家。
林密脱下外套,带着二人,由服务员带着直奔三楼。
在服务员的劝说下,林密选了他们的套餐,包含门票和西餐,虽然三个人算下来已经接近2000块,但这对现在他来说,已经不过是常规开销。
到了包厢,黄赌毒觉得没意思,闹着要点小姐。
要个一二十个,把大家团团围住多爽,否则三个男人花那么多钱来这儿,就为吃个饭?
路天然不愿意,他说:“我姐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放过我。”
黄赌毒问他:“你姐怎么可能知道呢,又不用你开销,我们老板就全包了……”
不过,林密也觉得没必要这么玩。
你又不是钱多烧得慌,如果一起来了客户,大家这么玩,等于给客人排场了,三个人搞那么香艳,确实过分。
他无视黄赌毒,又从包厢里出来,圈着路天然问他:“我们认识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你姐,过年你叫上她,咱们一起吃饭。”
路天然说:“她太忙了。而且没兴趣跟咱们这些小弟一起吃饭。”
什么意思?
在大厅坐下,舞池里,乐队正演奏着《旧唱片里的黄昏》。
林密告诉说:“我们套餐里包含的有舞票,那边的美女闲下来,你们可以一人挎一个,到舞池里跳一支舞。不会她们会教你。下次再来,你点他们的号牌就好了。”
路天然带着崇拜问:“林密,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应酬多,经常来。”
林密坦然说:“我也没来过,付钱的时候问了工作人员。”
黄赌毒人都坐不下来,扔了他俩就过去跳舞了。
路天然只好安安静静地坐着,跟坐了小板凳一样望着舞池,舞池里既有歌舞小姐,也有名媛贵妇,大过年的,与西装革履的绅士们从容旋转跳舞,台上跃然而上一位驻唱歌手,横过套穿黑丝的玉臂,犹如拨云般舞蹈歌唱:“黑胶转着圈,磨掉半盏烟,吧台的灯晕,染黄了旧照片,是谁的高跟鞋,踏碎了钢琴键,心伤的人在轻叹,像一张褪色的老照片……”
路天然说:“林密,我手心直冒汗。我这辈子都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服务生送来了果盘和洋酒,林密犹豫了一下,在想喝还是不喝,喝了就没法开车的了。
包含了简单的西餐,西餐也送来了。
路天然吃着食物说:“林密。你喝吧,你喝了我送你,我就不喝酒了,咱俩有个人不喝就行了。”
林密怪不好意思:“天然。你老谦让我。在一起,我总觉得你照顾我,跟照顾你对象一样。”
路天然说:“你要是女的我追你呀。可惜你不是。”
林密左右看看,发现有单身的女孩一起来玩,给路天然说:“天然。要不你去搭讪一下吧。”
路天然摇摇头。
这咋办?
路天然以前担心我的终身大事,现在我成家立业了,是不是也要为他的终身大事考虑考虑?
给旁边打了个响指,引起一个女孩的注意,林密勾勾手指,女孩带着笑容走过来了:“你想邀请我喝一杯呀?”
林密给她介绍:“我兄弟想请你喝一杯,我代劳,叫了你过来……”
女孩扭头看看路天然,再看看林密:“切。一看就不是出来玩的,玩不开,三句话要跟你谈恋爱,没意思。”
她转身走了。
路天然摊摊双手。
林密站起来,打算出去之后,找服务员,给钱雇个女孩陪着路天然,免得他觉得没意思。
走不两步,电话响了。
林密一看是沈清棠的,不大想接,但现在有求于林家,要办特勤牌照,觉得还是不节外生枝的好。
这个点了跟自己联系,她无非想说几句新年祝福。
林密接起来。
沈清棠喘气着,颤抖着,带着哭腔说:“林密你来救我。林泽给我下药了。我跟他们一起来百乐门玩,他给我的酒里有东西,看我头脑不清醒,他就带我去旁边的酒店,还说是你妈教他的,我趁他洗澡跑了。现在,我就在酒店和百乐门中间的那个巷子,我不敢给你爸打电话,我怕他也知情,除了你,我不知道我能去找谁,我已经跑不动了,天又冷,我感觉我不行了,我快死了。”
林密愣了片刻,回去给路天然说了一声,只说有事儿,就赶紧往外跑去。
这个事儿有点复杂。
两家是有婚约的,要林密看,两个人应该早就在一起了才对,但偏偏两个人没有在一起,而且听林家那意思,沈清棠这两年越发不待见林泽。
林泽因为长期体弱多病,学也没好好上,人家沈清棠都读研究生了,以前说不找到林密不谈婚论嫁,家里就觉得这是托词。
现在林密出现了,看到两人依然没有进展,林母着急了,怂恿林泽干出这样的事情。
跑到巷子里,已经有两个黑影靠近摇摇欲坠的沈清棠。
你说巧不巧,自己要带黄赌毒来熟悉百乐门,提前看场地,想着日后怎么给他们装修,正好人在。
否则的话,沈清棠肯定要出事儿。
她为什么宁愿出事儿,也不跟林泽半推半就呢,反正是有婚约的?
把沈清棠解救下来,林密问她去哪,她摇摇头说”不知道“,人因为昏昏沉沉,死死攀在林密身上。
林密只好把她抱起来,直奔自己的车过去,把她放到车里,犹豫把她拉到什么地方去。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看到林泽和刘公立带着人在找人。
他只好启动车辆,先离开再说。
走不多远,沈清棠就在车里跟条垂死的鱼一样翻腾,口中喊着难受。
林密因为从宋洁雅那里见识过,不认为这是情欲上升,而是认为这种药让她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呢?
犹豫了一下,沈清棠的电话响了。
林密帮她拿出来,看了一眼,竟然是林母打过来的。
如果这是家庭行为,弄不好林泽会反过来报警的。
林密犹豫了一下,不再往医院去,就近找了家酒店,把车开了过去。
到了酒店,也没用沈清棠的身份登记,给了几张小费,他就开了间房,把人拖进去了。
到了房间,人就开始吐,吃了年夜饭,喝了酒,受了凉,吃药之后的不适都来了,林密只好给她脱了外套,把她带到洗手间,等着她吐完,给她攒攒,冲洗冲洗。
然而,沈清棠她人是睁着眼睛的,站起来就抱上林密的脖子,请求说:“我要你给我解毒。”
林密说:“你冷静冷静,这个东西,就没有那么厉害,就不是非男女睡觉才能解。”
沈清棠说:“我不信。你走了几年,你变心了,你恨我,所以你宁愿我难受死……我便宜林泽,还不如把清白给你呢。”
林密把她拉出去,塞到被褥里,问她:“你俩怎么又反目了呢?”
沈清棠说:“他竟然给我下药,你敢相信吗?”
林密默默地坐着,反讽说:“当初你不觉得他应该用我的血,理所当然割我的肝吗?怎么到你身上你受不了了?”
沈清棠沉默了。
她突然抬起头,红着眼睛说:“我那时太小,不懂事,我根本就知道人生命的脆弱,我以为你会没事,我一直以为……”
林密补充说:“我就该为林泽活着?”
他拿出手机。
沈清棠问他:“你要干什么?”
林密说:“跟你嫂子打电话,让她回来陪你。”
沈清棠在床上扑腾:“我都被人下药了,你都不救我,你以为我是电视里可以熬过去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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