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整个村子静得能听见远处的狗叫。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了片白花花的光,跟铺了层薄霜似的。
夏筱筱躺在邹铭旭的床上,盖着带皂角香的薄被,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不是认床,也不是怕旁边地铺的男人,是这老房子太“热闹”了!
黑暗里总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儿,跟有东西在爬。
“不会是耗子吧?”夏筱筱心里一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前世在赵家,她半夜被耗子爬过手背,那软乎乎、毛茸茸的触感,现在想起来还头皮发麻。
她缩成一团,只露俩眼睛盯着床底,耳朵竖得跟雷达似的。
“千万别来千万别来,我肉不好吃,还没洗澡!”她在心里碎碎念,手紧紧攥着被角。
地铺上的邹铭旭呼吸平稳,跟睡着了似的。
可黑暗里,他能清楚听见床上那小女人翻来覆去的动静——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不安分得很。
“怕黑?还是怕我?”他皱了皱眉,没吭声,继续装睡。
突然,“窸窣——窸窣——”
床底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像是爪子挠地面。
夏筱筱的耳朵瞬间竖到最高——这声儿,跟她前世听的耗子声一模一样!
“完了完了!真来耗子了!”她脑子“嗡”的一声,血液都冻住了。
下一秒,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啊——!!!耗子啊!!!”
这声儿跟杀猪似的,划破了夜的宁静。
夏筱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从床上弹起来,摸黑就往地铺扑——房间里就邹铭旭一个活人,不扑他扑谁?
邹铭旭刚被尖叫声惊得睁眼,就感觉一个温软的身子“咚”地撞进怀里。
冲击力还不小,差点把他撞得坐起来。
他下意识伸手一捞,稳稳接住了——怀里软乎乎的,还带着点颤,跟抓了只受惊的小鸟似的。
夏筱筱跟八爪鱼似的搂住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声音都带哭腔了:“有、有耗子!床底下!长尾巴的那种!快把它赶走!”
邹铭旭浑身僵住——怀里的触感太清晰了,软乎乎的身子贴着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颈窝,还带着点淡淡的香味。
他喉结不自觉滚了一下,心里直犯嘀咕:“我妈让我主动点,没让她直接扑我啊!这女人怎么跟没骨头似的?”
他想把人推开点,可夏筱筱搂得太紧,跟抓救命稻草似的:“别推我!耗子会爬上来的!”
“别怕,我看看。”邹铭旭的声音比平时低了点,还带了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安抚。
他伸长胳膊,摸向旁边凳子上的火柴——手忙脚乱摸了半天,差点把火柴盒碰掉。
“嗤——”
火柴划亮,昏黄的光驱散了一小块黑暗。
邹铭旭举着火柴往床底照,一眼就看见一只小壁虎,慢悠悠地从床脚爬过,被光一照,“嗖”地钻进了墙缝。
“是壁虎,不是耗子。”他低头,对怀里还闭着眼的夏筱筱说。
怀里的人瞬间不动了,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
夏筱筱小心翼翼睁开一条眼缝,顺着他的手往墙缝看——啥也没有,就一道小缝。
“壁、壁虎?”她愣了,“不是耗子?”
紧绷的神经一松,尴尬瞬间涌上心头——她刚才居然扑到邹铭旭怀里,还跟八爪鱼似的挂着他?!
“我的天!丢死人了!”夏筱筱的脸“轰”地红了,跟烧起来似的。
她跟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手,手忙脚乱想爬起来:“对、对不起铭旭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太怕耗子了,刚才脑子一热就……”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早知道是壁虎,她宁可装晕,也不扑这一下啊!
邹铭旭看着她红透的小脸,还有慌乱得差点摔下去的样子,怀里突然空落落的。
他松开手,让她爬回去,嘴上依旧言简意赅:“没事。”
可昏黄的火光下,他的耳根悄悄红了——刚才那软乎乎的触感,好像还在手上。
火柴烧完了,房间又陷入黑暗。
空气里飘着股暧昧的尴尬,夏筱筱裹着被子缩成蚕蛹,心里跟开了锅似的:“刚才抱他的时候,好像摸到腹肌了?硬邦邦的,手感还不错……呸呸呸!夏筱筱你想啥呢!”
地铺上的邹铭旭也没睡着,望着漆黑的屋顶,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小女人发抖的样子,还有抱着他脖子时的温度。
他喉结又滚了滚,心里直犯嘀咕:“明天要不要去镇上买个耗子夹?万一真有耗子,她再扑过来……好像也不是不行?”
这一夜,有人为虚惊一场的耗子心跳,有人为意外的拥抱失眠。
某些看不见的东西,在这个黑漆漆的夜里,悄悄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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