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闪烁:我在远月冲上云霄

爱吃泰山煎饼的李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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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晨光里的对决与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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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晨光里的对决与远去的背影

凌晨五点的极星寮厨房,静得能听见木柴在灶膛里余烬的轻响。比深夜的静谧多了层薄凉,空气里还缠着昨晚味增汤的余韵,只是辛辣褪成了淡暖的底味,混着老松木砧板的清涩,在晨光漫进来前,先漫过了料理台的每一道木纹。灶台上的铁锅还带着点微温,指尖贴上去,能触到昨晚爆炒时留下的热度,像谁没熄干净的心跳。

创真系着洗得发白的藏青围裙,站在料理台后。围裙带子在背后打了个利落的结,是他惯常的手法——紧得能勒出少年单薄的肩线。他眼睛里浮着层红血丝,像揉进了细碎的晚霞,显然是彻夜未眠。父亲昨晚说的每句话都在脑子里打转,尤其是那句刀最该劈向什么,像块生面团,被他反复揉捏,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形状。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指腹蹭过眉骨时,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把料理台的边缘磨出了道浅痕。

吱呀——

木门被推开的轻响,像根细针戳破了厨房的寂静。诚一郎拎着个帆布包走进来,包带磨得发亮,边角沾着点泥灰,像是刚走过远路。晨光从他身后的门框涌进来,在地上铺成块金箔似的光斑,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斜斜地划过地板,像把出鞘的厨刀,刃口闪着冷光。

今天不比花活,就比最基础的。他把帆布包往料理台上一放,包底与台面碰撞,发出闷沉的声响。拉链拉开时,一声划破空气,滚出来几粒饱满的米——不是常见的越光米,而是带着浅黄外壳的糙米,颗粒圆实,表面还沾着点细密的糠粉;一块巴掌大的昆布,边缘带着自然的波浪形,暗褐色的表面泛着层细白的盐霜,一看便知是晒足了日光的陈品;还有几颗干香菇,伞盖厚实,纹路深得像老树的年轮,泡发的痕迹还没褪尽,显然是刚从干货袋里取出来的。做碗白粥,配佃煮萝卜。

创真愣住了,手里的竹勺差点滑进旁边的水缸。白粥?他皱起眉,喉结滚了滚,这有什么好比的......白粥是他小学就会做的料理,淘米、加水、熬煮,简单得像呼吸。父亲明明尝过他的野性味增汤,看过他用七种香料调配的酱汁,怎么偏偏要比这种最朴素的东西?

你做了就知道。诚一郎没抬头,已经蹲下身生灶火。火柴划亮的瞬间,橙红的火光在他眼底跳了跳,映出鬓角银丝的反光。他往灶膛里添了两根细柴,火苗舔着砂锅底,发出细微的,像只刚醒的虫。白粥最见功夫。他把砂锅架稳,声音混着柴火的噼啪声,米要泡多久——新米得泡一刻钟,陈米得泡两刻,糙米更得泡足一夜,让水分顺着糠皮的缝隙渗进去;水米比例多少——稀了像米汤,稠了像饭糊,得是米沉在底,汤浮在上,搅一搅能看见米粒在汤里慢慢转;火候怎么调——大火煮沸时得盯着,不然沫子会漫出来;转小火时得守着,火太急米会糊在锅底,太缓米又煮不透。他抬眼看向创真,目光里带着点深意,差一点,味道就天差地别。就像做人,根基不正,长得再高也是歪的。

创真咬了咬牙,没再反驳。他从米缸里舀出越光米,米粒雪白,像撒了把碎玉。指尖插进米堆里,能触到米粒的凉滑,还有点细微的摩擦感——这是新米才有的质感。他把米倒进竹筛,用冷水淘洗,水流过指缝,带着米香漫开。泡了半小时,米吸足了水,变得圆胖。按1:8的比例加水,大火煮沸时,他握着长勺不停搅动锅底,防止米粒粘住。米粥渐渐变得浓稠,白色的米浆裹着气泡往上冒,咕嘟咕嘟地响,米香混着水汽漫开,热烘烘的,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烈——像他做的所有料理一样,不肯藏着掖着,非要把所有的香气都泼洒出来。

诚一郎的动作则慢得像在修行。他把泡了整夜的糙米倒进陶盆,糙米吸足了水,浅黄的外壳透着点润色。淘洗时,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怕碰碎了米粒里的养分。水米比例精确到1:9.5,他甚至用量杯量了三次。点火后,始终用文火,火苗小小的,像朵安静的橘色花。砂锅盖上留着条细缝,让多余的蒸汽慢慢溢出,地响,像在跟时间低语。他几乎没怎么搅动,只是偶尔倾斜砂锅,让米粥均匀受热,手腕转动的角度都分毫不差。晨光从木格窗钻进来,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把他眼角的细纹照得很清,竟有种时光静止的错觉——仿佛他不是在煮粥,而是在酿一坛需要岁月沉淀的酒。

一个小时后,两碗白粥并排放在料理台上,像摆着两汪不同的月光。创真的粥雪白浓稠,米粒完全开花,在汤里舒展成棉絮状,像团绵密的云,勺子插进去能稳稳地立住;诚一郎的粥则带着糙米的浅黄,米粒个个分明,却又软糯得恰到好处,表面浮着层薄薄的米油,亮得像清晨的湖面,勺子舀起时,米浆会轻轻挂在勺壁上,缓缓滴落。

配粥的佃煮萝卜更是天差地别。创真的萝卜切得方正,块头扎实,用酱油和冰糖煮得入味,汤汁收得浓稠,红亮的颜色裹在萝卜外面,咬一口,甜丝丝的带着点咸鲜,张扬得像他说话的语气;诚一郎的萝卜则切得极薄,刀工匀得像用尺子量过,卷成玫瑰花的形状,花瓣层层叠叠,汤汁收得极干,几乎看不见汁水,入口先是微咸,像海风拂过舌尖,接着是萝卜本身的清甜,从纤维里慢慢渗出来,最后竟透出一丝淡淡的昆布香,绕在舌根,久久不散。

尝尝。诚一郎把自己的碗推过去,粗陶碗沿的冰裂纹里还沾着点米浆。

创真迟疑了一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入口的瞬间,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不是因为惊艳,而是因为一种奇异的熟悉感。粥看似清淡,咽下后却有种从喉咙暖到胃里的回甘,糙米的颗粒感在舌尖轻轻摩擦,不扎人,反而像在诉说时间的味道——那是阳光晒透稻穗的香,是雨水润过土地的甜,是陈放一年的沉静。萝卜在嘴里化开时,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生病,发着高烧不肯吃东西,父亲也是这样给他做白粥。那时觉得寡淡无味,此刻却品出了千回百转的暖——昆布的鲜藏在最底,萝卜的甜浮在中间,酱油的咸像层薄纱,把所有味道拢在一起,温柔得像父亲那时放在他额头上的手。

这才是『治愈系料理』的根。诚一郎的声音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点水汽的湿意。他拿起自己的勺子,轻轻碰了碰碗沿,不是靠辣椒刺激,不是靠香料堆砌,而是用最朴素的东西,让人想起安稳的滋味。就像极星寮的老灶台,无论外面刮什么风,灶膛里的火始终要烧得稳稳的。他看向创真,目光里有释然,也有期待,创真,你的刀够快了,能劈开规矩,能斩断平庸,但还得学会收。就像这粥,火太急会糊,太缓会生,得找到那个刚刚好的点——料理如是,做人亦如是。

创真低下头,看着自己那碗过于浓稠的粥。米粒煮得太烂,失去了本真的形状,甜味也太直白,少了回甘的余韵。他忽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他一直以为料理的极致是,是把所有新奇的想法一股脑塞进盘子里,却忘了同样重要。就像极星寮的老灶台,砖缝里嵌着几十年的油垢,却能烧出最稳的火;就像文绪婆婆泡的茶,用的是老茶壶,放的是普通茶叶,却比任何名贵饮品都让人安心。

早餐后,诚一郎收拾好行李。帆布包比来时鼓了点,文绪婆婆塞了些极星寮自制的腌菜和新烤的米饼,用油纸包着,露着点酱色的边角。他站在极星寮的门口,青石板路上还沾着露水,踩上去有点凉。

创真、李浩、惠和其他伙伴们都来送行。惠手里还拿着块没吃完的米饼,嘴角沾着点粉;李浩背着个竹篓,大概是刚从后院收完晾晒的陈皮,篓子里飘出清苦的香;其他几个一年生挤在一起,脸上带着好奇和不舍。阳光从东边的树梢爬上来,斜斜地落在他们年轻的脸上,像撒了层金粉,连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老头,下次回来,我肯定做出比你更棒的白粥!创真梗着脖子喊,声音有点哑。他努力想摆出平时那副不服输的样子,可眼眶却有点红,像被阳光刺到了。

诚一郎笑了,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像盛了阳光。他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动作难得温柔,指腹蹭过创真的发旋,带着点粗粝的触感。随时奉陪。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在李浩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很复杂,有欣赏——大概是想起了他那道加了花椒的陈皮鸭;有担忧——像在看一坛太过浓烈的酒,怕他哪天自己炸开;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有些话,不必说透,懂的人自然会懂。

转身离开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极星寮的屋顶。青瓦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像被岁月磨亮的玉石;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淡青色的,在风里慢慢散,最后融进蓝天里;院子里传来伙伴们的说笑声,惠大概又被谁逗笑了,笑声脆得像风铃。这平凡的景象,此刻却让他心头一暖,又一紧——暖的是这些孩子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眼里有光,心里有火;紧的是他知道,这样的平静很快就要被打破。

走了。他低声说,像是在跟自己告别,又像是在跟这段短暂的安宁告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门,帆布包带子在身后晃悠,背影很快消失在街角的晨光里,只留下个越来越小的黑点,最后被阳光吞没。

薙切总帅的办公室弥漫着陈年普洱茶的醇厚香气。茶饼的陈香混着檀木的味道,在空气里织成张密网,把窗外的喧嚣都滤得很远。诚一郎坐在对面的紫檀木椅上,椅子的扶手被磨得发亮,刻着细密的云纹。他看着总帅用银壶往盖碗里注水,银壶的壶嘴很细,水流像条银线,地落在碗里。茶叶在热水中缓缓舒展,卷着的叶片慢慢打开,像一群沉睡了多年的蝴蝶,终于在热水里醒了过来,悠悠地转着圈。

你带来的消息,比我预想的要糟。总帅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他的指尖在茶盏边缘轻轻敲击,笃、笃、笃,节奏均匀,像在计算着什么。东南亚的香料断供,查出来是『他们』在背后操纵。他提起茶壶,把第一泡茶水倒掉,动作行云流水,不是简单的垄断,是想控制特殊菌种的来源——印尼的伽罗木能培育出抗高温的酵母,泰国的南姜能激活发酵菌的活性,这些都是顶级料理的根基。他们断了货,就等于掐住了不少厨师的喉咙。

还有藏书馆的孤本。诚一郎的语气凝重,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椅子的木纹,丢的全是关于『次声波料理』和『生物荧光调味』的记载。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次声波料理』能通过食材的震动频率影响人的情绪,甚至让人产生幻觉;『生物荧光调味』用特殊细菌让食材发光,光的波长能干扰味觉神经——这些技术一旦被滥用,就不是料理,是武器,能直接影响人的神经系统。

总帅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茶汁在舌尖停留片刻,才缓缓咽下。黑暗料理界沉寂了太久。他放下茶盏,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越的声响,上一次大规模异动,还是三十年前,他们想在世界料理大赛上用禁术操纵评委,被我和你父亲联手拦下。这次突然冒头,恐怕不只是为了秋选。他的目光锐利如鹰,落在诚一郎脸上,他们想要的,是整个料理界的话语权。用技术控制味觉,用手段操纵比赛,最后让所有人都臣服于他们的『规则』——一个只看输赢,不讲本心的规则。

诚一郎的指尖攥成了拳,指节泛白。需要我做什么?

守住极星寮。总帅看着窗外,远月学园的钟楼在阳光下闪着光,钟面的玻璃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群孩子是变数,也是希望。他们还没被太多规矩框住,心里的火够旺,手里的刀够利。尤其是李浩,他提到这个名字时,语气顿了顿,他的料理里有种......能打破平衡的力量。像颗没被打磨的钻石,锋利,也易碎。黑暗料理界不会放过他,你得想办法护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密封的信封,牛皮纸的,边角有些磨损,上面用火漆封着印。这里面是关于『禁忌料理』的部分资料,是当年我父亲留下的,或许能帮你们提前设防。

诚一郎接过信封,指尖传来纸张的重量,不算厚,却像捧着颗滚烫的火种。他能感觉到火漆的硬度,还有里面纸张的纹理,仿佛能透过信封,看见那些记载着秘密的字迹。我知道了。

离开远月学园时,天空开始转阴。刚才还透亮的阳光被云层遮住,云层压得很低,像块浸了水的灰布,沉甸甸地挂在天上,眼看就要下雨的样子。诚一郎抬头望了望,云层的缝隙里,阳光正努力挤出几道金光,像把把金色的剑,刺破灰暗,照亮远处极星寮的方向——那里的屋顶依旧青亮,炊烟依旧袅袅。

他握紧了手里的信封,加快了脚步。帆布包在背后轻轻拍打着脊背,像在催促他。一场风暴正在酝酿,风已经起了,带着远处的腥气;雨也快来了,带着冰冷的寒意。而他必须赶在风雨来临前,为那些年轻的灶火,筑起一道足够坚固的墙——用经验,用信任,用那些未说尽的警示,还有藏在白粥里的,关于坚守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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