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齐这话出,萧氏和魏老夫人都愣住了,有点懵。
魏老夫人不由的抬手挖了下耳朵,“周齐,你刚才说的话我没听太清楚,你再说一遍?”
萧氏:“对,你刚才说,谁把谁绑了?”
她怎么听的这么混乱呢?
周齐也稳了一下自己的心跳,说道:“听顺子说,是他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莽徒,莽徒本来要绑三少夫人走。可是后来,被三少夫人给夺了剑,反被挟持,然后三少夫人反把人给绑回来了。”
萧氏听了神色不定,“所以,是屠小娇绑了莽徒?莽徒没能绑了她?”
周齐:“是,就是这样。”
魏老夫人满是迷惑:“她,她是怎么把莽匪给绑住的?”
“老奴也问了顺子,顺子说他当时只顾着慌乱了,就感觉一眨眼的功夫,莽匪就落到了三少夫人的手里。”周齐说着,也觉得是相当的荒诞。
萧氏忙道:“母亲,我先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然后再来禀报您。”
魏老夫人确实等不得了,“一起去,我也看看是怎么个事。”
到底是莽徒太无能,还是屠小娇太凶悍?
可再凶悍她也是一个女人,她怎么能悍过莽匪?
魏老夫人带着满满的疑惑到前院,见到了坐在椅子上发愣屠小娇,还有嘴里被塞着棉布,绑住手脚的莽匪。
这莽匪瞧着也是人高马大的,怎么会落到屠小娇的手里?
萧氏带着疑惑,对着屠小娇先是关切道:“小娇,你怎么样?没事儿吧?有没有伤着?”
屠小娇听到萧氏的问话,好似方才回神,当时就红了眼眶:“祖母,大娘,实在太可怕了,好多坏人,好多坏人呐,我差点就见阎王了,差点跟相公在地府夫妻团圆了。”
说着,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石榴看着也不由得跟着抹泪,心里暗腹:原来三少夫人不是不怕,而是一直在强忍着呀。
顺子看着掉泪的屠小娇,心里却是感觉怪怪的,三少夫人真的怕过吗?
顺子感觉真怕的话是控制不了的,直接腿就打颤了,又哪里能忍这么久?
“小娇别怕,现在咱们已经回来了,什么事儿都不会有了。”
屠小娇哽咽着点头。
萧氏一边安抚着屠小娇,一边问道:“这莽匪为什么要绑你,你问了吗?”
屠小娇摇头,“没问。”
这倒是让萧氏和魏老夫人都愣了下;“为什么不问?”
屠小娇红着眼睛道:“因为我当时其实很害怕,我动手的时候,本就是在虚张声势,在心里不停的默念把他当成猪,把他当成猪,这才敢反抗的。所以,之后根本不敢开口说话,一说话肯定就露了怯。到时候他要反击,我肯定就不敢再动弹了。”
萧氏听了,忙道:“你做的对,做的对。”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说不清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遗憾。
因为萧氏下意识的觉得,屠小娇这次差点被劫持,怕是跟魏家人脱不了关系。毕竟,屠小娇才来京城没多久,除了跟魏家个别人有过矛盾之外,跟别人再无仇怨了。
所以,外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要为难屠小娇。
“小娇,你也吓坏了,你先下去好好歇息一会儿,剩下的事你就别管了,祖母和我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好,多谢祖母,多谢大娘。”
萧氏直接让身边的季嬷嬷送屠小娇回去,并好好照顾。
至于顺子和石榴,被留下问话。
她们要确定屠小娇刚才没说谎。
经过询问,顺子和石榴说的跟屠小娇一样,屠小娇确实什么都没问。
魏老夫人:“周齐,把这个人带到魏昭那里去,让他好好审问一下他为什么对我们相府的人动手。”
听到魏老夫人的话,萧氏心头微动。
眼下,府中只有魏昭一个男子,让魏昭去问,好像也无可厚非。可是……
萧氏总觉得老夫人也是猜到了什么,所以才让魏昭去问的。毕竟,一个弄不好这就是他们三房自己的丑事,魏昭问出点什么也好为某些人遮掩。
萧氏心里琢磨着,但嘴上什么都没说。
为屠小娇惹老夫人不快的事,萧氏没想过去做。
寺院
魏嵩坐在厢房内,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书,听完暗卫的禀报,不由的更沉默了。
屠小娇不是个逆来顺受的,这一点,魏嵩十分的清楚。只是他没想到,面对莽徒她也敢硬碰硬。
对比屠小娇对她的父母亲戚,还有对魏家对莽徒的态度,魏嵩诡异的生出这样一种感觉:那就是屠小娇之前对他还不错。
这感觉出,魏嵩不由就笑了,因为过于荒诞。
屠小娇哪里对他好?每天晚上起夜都不忘叫上他,生怕他也尿床这件事吗?
武安:“主子,您看要不要插手这件事?”
魏嵩听了,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武安,“你觉得需要本王插手吗?”
听言,武安嘴巴动了动,又把话给咽下了。
他就一护卫,他能说啥?他说不插手?那主子可能会骂他人性残缺;但是,如果他说管,主子怕是又要说他多管闲事,没事找事。
所以,大抵是怎么说都不对。
也许他刚才就不应该多余的问那一嘴。
“薛谨现在人在哪儿?”
听到魏嵩问话,武安忙收敛心神,“回主子,薛世子正在吃糠咽菜给自己积攒功德。”
“是吗?”魏嵩:“你带他过来一下。”
“是。”
主子这个时候叫薛世子过来,十有八九是没什么好事。但薛谨不这么想,他吃那斋饭吃的正是难受,魏嵩让武安喊他过去,这完全是在救他于水火之中呀。
所以,薛谨满心欢喜,毫无防备,颠颠的就过去了。
魏嵩看着笑的近乎甜美的薛谨,对着他不紧不慢道:“好久没一起切磋武功了,这会儿试试吧。”
魏嵩说完,不待薛谨反应过来,对着他就一掌。
“啊……”
那凄厉的惨叫声,住持听到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小僧人听到这声音,不由得担心,“师傅,薛世子这是怎么了?”
住持听了静默了会儿,悠悠道:“如此嘹亮的声音,听着,大抵是临盆了吧。”
小僧人听言,眼眸顿时瞪大……
看小僧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住持没什么表情道:“这并不是什么奇事 ,像你,就是你的爹生的。”
小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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