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已经第2天了,没事,我今天补补多写几篇
你们要我小红书不要
————书接上回————
里面还混着一小撮赫奇帕奇黄黑相间的绒毛——显然来自某个小偷的“贡品”
杰米捏着那枚深绿丝绒香囊愣住了。新鞣制的龙皮料子还带着地窖特有的潮气,细密针脚却溢出咄咄逼人的苦艾香——分明是今早才填装的香料。
雪球——护树罗锅正把自己挂在天花板的藤蔓上打秋千,见杰米望过来,立刻用尾巴卷起一撮黄黑绒毛,得意洋洋地甩向香囊。
你去了地窖?杰米捏住小家伙冰凉的后颈。雪球吱吱叫着从皮毛里抖落几点银屑——正是斯内普特制香薰球里的凝香剂。
窗外突然传来敲击声。一只谷仓猫头鹰叼着卷羊皮纸悬停在圆窗外,爪子上缠着赫奇帕奇围巾的流苏。杰米解开纸条时,雪球趁机把香囊抢走塞进了自己肚皮下。
明晚八点禁闭。
字迹比往常更潦草,仿佛书写者正强忍着怒火。
带上你的共犯——来处理它偷走的十二盎司的月长石
落款处晕开一大片墨渍,仔细看能辨出被反复涂改的痕迹:
除非你更想... (被划掉)
或许可以... (被划掉)
必须... (最后用力描粗的版本)
雪球突然发出心虚的咔嗒声,从绒毛里吐出一块未经切割的原始月长石——足足有巧克力蛙卡片那么大。
魔药办公室的香薰球此刻正敞开着放在窗台,新鲜香料明显少了一半。羽毛笔插在墨水瓶里微微颤动,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
深夜的赫奇帕奇寝室,杰米把香囊系在黑袍内衬时,发现丝绒背面用隐身墨水写着配方:苦艾三份、龙血墨两份、雪松一份...另:禁闭内容改为处理非洲树蛇皮。——正是杰米最擅长的工作。
尽管明知香料是雪球的杰作,杰米踏进地窖时仍像踩在布满隐形沼泽蛙的苔藓上。新香囊在黑袍内衬里发烫,苦艾的凛冽与龙血墨的沉郁比昨日更汹涌地往鼻腔里钻——简直像把斯内普的气息直接烙在了身上。
雪球蜷成绒球蹲在他肩头,爪子死死勾着香囊的流苏,连嫩叶都怂成了卷心菜形态。斯内普背对门立在储藏室前,当杰米注意到其中一格明显空了大半时,雪球立刻把脑袋塞进了杰米的衣领里。月长石在柜门开合间泻出银河般的光晕。“站这儿。”他头也不回地挥杖,一筐皱巴巴的非洲树蛇皮砸在杰米脚边,“刮干净黏膜,留半盎司毒液。”
雪球从杰米领口探头,鬼鬼祟祟要往筐里跳,却被一道无声咒定在半空。
“至于你,”斯内普转身,黑袍下摆扫过杰米小腿(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补论文时蹭上的墨水),“解释香薰球底座的水仙根粉末。”
杰米攥着蛇皮刀的手指发白。他确实没偷香料,但今早雪球打翻香囊时,他确实偷偷掺了半勺水仙根粉——那是去年斯内普教他改良欢欣剂时用剩的。
刮蛇皮的沙沙声里,斯内普突然俯身,苍白的手指掠过他耳际。杰米本能地闭眼,预想中的斥责却变成衣领被整理的触感。
“赫奇帕奇扣十分。”魔药教授直起身,指尖捏着一根沾满月长石粉的棕金色头发,“为了你拙劣的藏赃技巧。”
当禁闭结束的钟声敲响时,杰米发现蛇皮筐底压着张新纸条:
“下周禁闭内容:学习香料配伍。”
落款旁粘着几粒银光闪闪的凝香剂——正是雪球今早偷走的份量。
赫奇帕奇寝室的门刚关上,杰米就把雪球从肩膀上拎下来,放在软垫上,双手抱胸,努力做出严肃的表情瞪着它。新香囊在他胸前随着呼吸起伏,散发出浓郁到几乎实质化的苦艾冷香,无声地控诉着“赃物”的规模。
雪球蹲在软垫中央,细长的爪子心虚地抠着身下的绒布。它先是试图装傻,歪着脑袋,琥珀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头顶的嫩叶抖了抖,发出无辜的“咔嗒?”声。
杰米不为所动,伸手指了指它鼓囊囊的肚皮绒毛——那里明显还藏着没吐干净的“战利品”。
小家伙见蒙混不过去,立刻改变了策略。它讨好地蹭到杰米手边,用冰凉的脸颊贴着他的手指,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见杰米表情稍有松动,它迅速从绒毛里掏啊掏,先是掏出一小块亮晶晶的月长石边角料,推到杰米面前。见杰米还是不说话,又掏出一颗包装精致的、看着就很昂贵的蟑螂堆(显然是从斯内普私人库存里顺的)。
最后,它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慢吞吞地、万分不舍地掏出了那个护树罗锅造型的糖果罐——正是地窖储藏室里那罐“赃物封口费”。它把糖罐往杰米的方向推了推,然后迅速背过身,用尾巴尖盖住眼睛,一副“全都给你了别再问我了”的忍痛割爱模样。
杰米看着眼前这堆“赃款”,又看看雪球那副又怂又贪的样子,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戳了戳雪球软乎乎的肚皮:“下次……至少别被抓住啊。”
雪球立刻转过身,嫩叶重新精神抖擞地竖起,亲昵地蹭着杰米的手腕,发出胜利的“咔嗒咔嗒”声。
与此同时,地窖的斯内普看着香薰球里明显浅了一层的香料,面无表情地挥动魔杖,给储藏室最珍贵的几样材料额外加了十道防护咒——咒语的光芒是赫奇帕奇的暖黄色。
第二天,杰米发现香囊的流苏上多了一颗用月长石边角料打磨成的小小护树罗锅挂坠,而雪球的零食盘里则出现了双倍份量的澳洲蛋白眼幼龙饲料。
六点半的礼堂空旷得能听见南瓜汁在银壶里冒泡的声音。杰米刚把涂了黄油的面包切成整齐的三角形,塞德里克就端着牛奶坐到了他旁边。
早啊伊斯琳,今天天文课......级长的话音戛然而止,他微微倾身嗅了嗅,浅褐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困惑,你身上的味道有点......
他的声音突然卡住,像是被隐形虫堵住了喉咙。那缕苦艾与龙血墨的冷香,此刻正混着清晨的露水气息,从杰米的袍角袖口丝丝缕缕地渗出来——比昨天在走廊擦肩而过时还要浓郁数倍,几乎像是在魔药教授的私人储藏室里浸泡了一整夜。
塞德里克的视线下意识飘向教工席。斯内普正用魔杖尖把沙拉里的番茄片挑出来(这是今早家养小精灵们奔走相告的怪谈),他黑袍的袖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飘散出与杰米身上同源却更尖锐凛冽的气息。
年轻的赫奇帕奇级长突然被牛奶呛住。他剧烈咳嗽着,耳根漫上可疑的红晕,杰米将印着赫奇帕奇獾徽的亚麻餐巾递过去,手掌轻轻拍着塞德里克的后背。级长呛出的奶渍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与他通红的耳尖形成可爱对比。
迪戈里?杰米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失礼了。塞德里克接过餐巾时指尖微颤,却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他整理衣领的动作像在完成某种仪式,连擦拭嘴角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当温暖的手掌落在杰米发顶时,带着阳光晒过青草的气息,我没事。终于想起这熟悉又陌生的气味组合像什么——去年他送魁地奇伤员去医疗翼时,曾撞见斯内普弯腰查看庞弗雷夫人的药材柜,那时整个房间都弥漫着这样苦涩而神秘的香气。
有点......提神。塞德里克生硬地转开话题,把牛奶杯推得远远的,话说你写完魔法史论文了吗?
塞德里克那句关于魔法史论文的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杰米。他手里的勺子“哐当”一声掉进麦片碗里,牛奶溅上了依旧萦绕着苦艾香的袍袖。
完了。。我好像没写完。
宾斯教授要求的十二英寸羊皮纸,关于“中世纪欧洲巫师与麻瓜贸易往来的利弊”,他好像……只写了个开头?记忆里只有昨晚在地窖处理非洲树蛇皮时,坩埚升腾的紫色蒸汽,以及斯内普喷洒毒液却意外精准的指点(“如果你的巨怪脑子能记住树蛇毒腺的构造,就该明白麻瓜的皮革鞣制技术对龙皮手套的发展……”)。
塞德里克看着杰米瞬间苍白的脸色和瞪大的翠蓝眼睛,立刻明白了。他那种永远温和的笑意收敛了些,转为带着点无奈和安抚的神情。
“别告诉我你一个字都没动?”他压低声音,身体微微前倾,挡住了可能从教工席投来的视线,“宾斯教授今天心情似乎不错,但如果你交不上……”
他的话没说完,但杰米已经脑补出了宾斯教授用他那单调乏味的声音宣布“赫奇帕奇扣二十分”的场景,以及随之可能引起的、来自地窖的、更可怕的关注。
杰米手忙脚乱地翻找自己的书包,羊皮纸、羽毛笔、墨水瓶碰撞得叮当作响。雪球被惊动,从他口袋里探出头,嘴里还叼着一小块没吃完的蛋白眼幼龙饲料,困惑地“咔嗒”一声。
(教工席上,斯内普端起咖啡杯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的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赫奇帕奇长桌那片小小的混乱。他放下杯子时,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旁边的麦格教授听到:“看来某些人的时间管理能力,与巨怪不相上下。”)
当杰米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展开羊皮纸时,却发现自己只写了个标题的那张纸下面。
塞德里克看着杰米瞬间失去血色的脸,立刻站起身。他伸手接过杰米怀里摇摇欲坠的墨水瓶,另一只手轻轻扶住他的肩膀。
“别慌,”他的声音像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里永远温着的牛奶,“距离上课还有四十多分钟。或许努力努力还来得及。”
他甚至没给杰米拒绝的机会,就自然地帮他收拾起散落在桌上的书本,将那叠没写完的论文草稿塞进书包,动作流畅而迅速。当杰米还在为那突然出现的、写满熟悉字迹的旧稿纸发愣时,塞德里克已经拎起两人的书包,朝他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
“走吧,我知道有个位置光线很好。”
他们穿过清晨的走廊,脚步声在石壁上回荡。塞德里克边走边从自己的变形术课本里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羊皮纸:“这是我去年写类似题目的笔记框架,也许能帮你理清思路。” 他说话时,温暖的蜂蜜公爵糖果气息轻轻拂过。
图书馆刚开门,平斯夫人正用鸡毛掸子轻扫书架。塞德里克带着杰米熟门熟路地拐进靠窗的角落,那里有张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长桌。
“从这里开始,”塞德里克将笔记铺开,指尖划过几个关键点,“麻瓜的金属冶炼技术对炼金术的影响……”他的讲解清晰有条理,时不时用羽毛笔在草稿纸上画出简单的关联图。
当杰米埋头疾书时,塞德里克安静地在一旁校对自己的魔咒课论文,偶尔抬头看看进度,适时递上一张新的羊皮纸或一瓶速干墨水。
平斯夫人第三次巡逻经过时,惊讶地看到那个总独来独往的新生正和级长并肩而坐,阳光透过彩窗为他们镀上金边。而远处书架间,一道黑袍阴影悄然离去,留下地板上渐渐消散的苦艾气息。
下课铃响时,杰米交上了足足十五英寸的论文。宾斯教授在末尾批注:“引用资料翔实,尤其对东印度公司的分析颇具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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