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扫了圈四周,注意力立马被吸住了——周遭岩石上全是开凿的痕迹,明摆着是个人工凿出来的石室。头顶那块“天花板”看着像道活门,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墙根底下堆着不少枯骨,身上还套着康巴落人的衣服,就是烂得厉害,一碰就掉渣。我随手捡起一把藏刀,早就锈成泥了,刚拿到手里就碎成了渣子。
一侧有道石门,走过去一推,门后竟是道悬崖,深不见底。
喊胖子过来瞅,估摸着有六七米高,下头像是个更大的空间。火折子的光就够照见跟前这点地方,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炼青铜的窑口,他们当年就在这儿炼金属。
“那啥玩意儿?”胖子指着窑口中间,我顺着看过去,那儿并排摆着些东西,全是跟那阎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石头脑袋胚子。
“咱的事待会儿再说。”我对胖子道,那一排石头脑袋看得我心里发毛,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胖子显然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俩人对视一眼,他咂摸道:“那阎王……该不会不止一个吧?”
按常理说不该啊,一路过来,从没听说过阎王是成群结队出没的。但这一排头颅摆在这儿,再加上胖子刚才说这东西是斗尸,就说明这玩意儿绝对不是独一份。】
观影厅里,杨好、苏万、黎簇三个人听见“斗尸”俩字,跟按了开关似的,齐刷刷转头瞅向旁边的关根。
关根察觉到他们的目光,像是轻轻叹了口气,又好像只是呼吸重了点,过了片刻才开口,声音平得没什么起伏:“具体的说不清,也就些传说里的记载。早年间南北派在长江流域斗得凶,最先从北派那边传出来个说法——说是有个驿站出了桩大案,人死得支离破碎,凶手没找着,就驿站靠水的地方留着三只小船,船上各搁了口老棺材。”
他顿了顿,指尖在膝盖上敲了敲:“三口棺材,朝代样式都不一样,外头裹着层干泥壳子,一看就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盖子全敞着,里头的古尸没影了。”
“邪乎就邪乎在这儿,”黑瞎子忽然插话,往嘴里扔了颗瓜子,“道上都传,那三口棺是从各地养尸地里起出来的,用铜钱压着,送到北派那处空着的驿站,人立马撤了个干净。跟着就出事了——僵尸破了关,把驿站里的人全宰了。”
关根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北派当时认定是南边干的,不光是挑衅他们的势力,更是打他们的脸。南派咬死了不认,两边血拼了好一阵子,死了不知道多少人,这事也没个说法。后来南边道口的船队在渡口扎营,瞧见几个北派的人乔装往深山里钻,就跟了上去,以为北边又要越界搞事,想截胡。”
“结果呢?”苏万忍不住追问。
“结果发现那几个北派的推着辆牛车,车上搁着个大铁桶。”关根道,“南边的人把北派的解决了,把铁桶拖回营地打开——里头爬出来一具无头巨尸,见人就撕。南边的人死伤惨重才制服了那东西,翻过来一看,尸体里灌了不少特制的白沙,好几个穴位上全钉着木钉。”
他停了停,语气没什么波澜:“那是北派养的斗尸,埋在铁桶里沉在养尸地吸阴气。练出这么一具,不管是自己人还是对头,都得填进去不少人命。当然了,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真真假假,没人说得清。”
胖子在旁边哼了一声:“管他真假,听着就不是好东西。当年要是真遇上这么个无头玩意儿,胖爷我非给它再钉十根木钉不可。”
小花把玩着手机,忽然抬眼:“养尸、炼尸,南北派斗了这么多年,手段没少翻新,就是不知道这阎王跟那些斗尸比,哪个更难缠。”
吴邪没接话,只是盯着屏幕里那排石头头颅,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小哥:“你以前……遇上过类似的?”(宝宝们有时候不用太较真呀,可能书里有些情节在原着里并没发生过,但除了括号里的内容,其他都是作者原创的。作者大概率也没想到那么多细节,不过为了让文字读起来通顺,难免会有一些和原着不太一致的地方,所以不用太纠结这些哦。)
小哥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下,连张日山都抬了眼,显然对“类似的东西”来了兴趣。关根却忽然笑了笑,没再多说,只是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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