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亲后,小知青被军官丈夫娇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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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针落灯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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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 年深秋的夜,总带着股浸骨的凉。风是从北边刮来的,裹着田埂里的霜气,刮过镇东头的老槐树时,把槐叶卷得 “沙沙” 响,像谁藏在树后轻轻翻着书页。刚过七点,天就蒙了层暗蓝,不是盛夏那种透亮的蓝,是掺了墨的蓝,从天边慢慢往下沉,把屋顶的黑瓦、院墙上的青砖都染得发暗。街角那盏唯一的路灯还没亮 —— 镇电工老王说线路得检修,要等下周才能换灯泡,这会儿只有陈清清屋里的煤油灯,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棂,漏出一圈昏黄的光,像块温吞的蜜糖,贴在暗蓝的夜里。

院墙外的槐叶还在 “沙沙” 晃,偶尔有片枯叶子被风卷着,贴在窗纸上,又被风扯走,留下道浅浅的印子。远处供销社关门的铁闸门 “哐当” 一声响,那声音在空荡的街上荡了荡,才慢慢散了 —— 供销社的李主任总爱卡点关门,说是 “不浪费一度电”。屋里的煤炉里,柴火偶尔 “噼啪” 一声,蹦出点火星,落在炉灰里,瞬间就灭了,留下点淡淡的烟味,混着陈清清身上的皂角香,把小屋里的时光衬得格外静,静得能听见煤油灯芯 “滋滋” 的燃烧声。

陈清清坐在靠窗的木桌前,背对着门。那木桌是她爹当年亲手打的,桌面是整块的泡桐木,打磨得光滑发亮,边缘却被岁月磨得圆润,摸上去温温的。桌角放着个铁皮饼干盒,是去年路修源从部队带回来的,装过压缩饼干,现在成了她的 “百宝箱”,里面塞着针线、纽扣,还有几节用报纸包好的保险丝 —— 路修源说 “家里电器坏了能应急”。她手里捏着枚磨得发亮的钢针,针身是黄铜的,泛着淡淡的光,针尾缠着圈褪色的红棉线,线尾打了个小小的结,是她娘当年帮她缠的。

“这针好,扎不透手,你带着,以后缝补衣裳方便。” 前年结婚那天,她娘把这针塞进她手里时,眼里泛着光,“咱们女人家,过日子就得有根好针,缝缝补补,日子才能扎实。” 这针跟着她两年了,针眼早被线磨得毛糙,每次穿线都得费半天劲,线尖总卡在针眼里,扯都扯不动。可她舍不得换,总想着 “再用用,还能用”—— 家里的钱得省着花,路修源的津贴要攒着,明年想给屋里添个电风扇,夏天就不用总扇蒲扇了。

她面前摊着件路修源的军衬,深绿色的涤卡面料,是部队发的,耐磨却有点硬。袖口磨出了圈毛边,像蒲公英的绒毛,轻轻碰一下就会掉几根;手肘处有个小小的破洞,洞口的线还翘着,是上次路修源训练时摔的。他那天回来时,军衬藏在背包最底下,还是她洗衣服时翻出来的。“就是不小心蹭了下,不碍事。” 他当时挠着头笑,眼神却有点飘,她一看就知道,他是怕她心疼,藏了半个月才敢拿出来。

“得赶紧补好,下周他还要穿去出操。” 陈清清嘴里小声念叨着,头微微低着,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一点眼睛。她从铁皮饼干盒里拿出个线轴,浅灰色的棉线绕在纸筒上,线轴上还贴着张小小的标签,是她写的 “军衬专用”。这线是三天前在供销社买的,当时张姐站在柜台后,一边给她扯线,一边笑着说:“清清啊,这浅灰跟军绿最搭,你家修源穿肯定好看,比新的还精神。” 她当时多扯了两尺,想着补完军衬,再给路修源缝块新的兰草手帕 —— 上次那块浅灰手帕,他揣在怀里用了快半年,边角都磨得起了球,洗的时候得小心搓,生怕搓破了,上次洗还掉了根线,她缝了好几针才补好。

她把线头凑到嘴边,轻轻抿湿了。唾液的湿气让松散的棉线聚在一起,变得尖尖的。左手捏着针,右手捏着线,胳膊肘抵在桌面上,稳住手。煤油灯的光太暗,昏黄的光在针眼里晃,她不得不把脸凑得离针更近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军衬的面料,能闻到布料上淡淡的肥皂味 —— 是她昨天刚洗过的,晒了一天,还带着点阳光的味道。就在线尖刚要探进针眼时,指尖突然一疼,细细的钢针像根小刺,扎进了指腹。

“呀” 地轻呼一声,她的手猛地缩回,指腹已经渗出血珠。那血珠小小的一颗,红得像颗熟透的樱桃,沾在浅灰色的棉线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显眼。她赶紧把手指含进嘴里,温热的唾液裹着指腹,疼意稍稍减了点,可心里还是有点慌 —— 这针怎么就扎到手了,要是把军衬弄脏了可怎么办。

院门口传来的劈柴声突然停了。之前那 “咚咚” 的劈柴声很有节奏,是路修源回来了,他每次从部队回来,都没来得及进屋,就先去院子里劈柴 —— 冬天快到了,得把柴劈够,堆在煤炉边,省得陈清清早上起来冻着手。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鞋底踩在院角的碎石子上,发出 “咯吱” 的响,然后是 “噔噔” 的军靴声,踩在屋里的青石板地上,越来越近。

路修源大步跨进屋里,手里还拎着半截没劈完的松木。松木是他从部队后山捡的,纹理清晰,上面的树脂沾了点黄土,闻着有股淡淡的松香味,像春天里的松林。他穿着军绿色的裤子,裤脚扎在军靴里,上衣是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衬,领口敞开着,露出点结实的锁骨。看见陈清清缩着手,他赶紧把木柴往柴堆上一放,松木 “咚” 地一声撞在其他木柴上,溅起点木屑。

“怎么了?” 他蹲在她身边,声音里带着点急,一把攥住她受伤的手。他的动作快却轻,手指轻轻捏着她的指节,生怕碰疼她。“让我看看。”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含在嘴里的手指掰出来,指尖轻轻捏着那根还扎在指腹的钢针,慢慢拔出来 —— 针上还沾着点血珠,他赶紧把针放在桌上,用纸巾擦了擦,又放进铁皮饼干盒里。

他把她的手指凑到油灯下仔细看,眉头轻轻蹙着,像拧了个小疙瘩,嘴角也往下撇了点:“怎么这么不小心?跟你说过针钝了就换根新的,你总舍不得。”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责备,可眼神里满是心疼,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指腹,动作轻得像碰易碎的玻璃。上次她切菜切到手,也是这样,明明疼得眼圈发红,还笑着说 “没事,就破了点皮”,他当时就心疼得不行,非要给她贴创可贴,还说 “以后切菜我来”。

陈清清有点不好意思,想把手抽回来:“真没事,就破了点皮,不疼。”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腹因为常年记账、缝补,磨出了层薄茧,不像镇上其他姑娘那样细滑,指关节处还有点发红 —— 冬天洗衣服太凉,肥皂水泡久了就这样。路修源却不松手,反而把她的手举得更高些,借着灯光看那道小小的伤口,伤口周围有点发红,血珠还在慢慢渗:“都出血了还说不疼?你就是太犟。”

他说着,转身就去翻桌子抽屉。那个铁皮饼干盒被他从抽屉最里面掏出来,盖子 “咔嗒” 一声打开,里面的东西整整齐齐 —— 线轴按颜色排着,顶针放在中间,剪刀的刀刃擦得发亮,还有几节用报纸包着的保险丝,叠得方方正正。他在最底下摸了摸,掏出个米黄色的小包装,上面印着 “军需专用” 的字样,是部队发的创可贴,防水防感染。上次部队发了两包,他舍不得用,说 “留着给你应急”,自己手上磨破了,就用布条缠一下,这会儿却毫不犹豫地撕了包装。

“别动,马上就好。” 他把创可贴的衬纸慢慢撕下来,指尖捏着创可贴的边缘,生怕粘到自己的手。他先对着陈清清的指腹轻轻吹了吹,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痒丝丝的,像羽毛轻轻挠着。陈清清忍不住缩了缩手指,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眼里的慌乱也散了些。“疼不疼?” 他抬头看她,眼里的心疼还没散,“以后做针线活别熬这么晚,灯暗了伤眼睛,也容易扎手。实在要做,就等我回来,我给你挑灯。”

他把创可贴轻轻贴在她的指腹上,不大不小正好盖住伤口。贴完还不算,又用指腹轻轻按了按创可贴的边缘,从左边按到右边,再从上面按到下面,把边角都按得服服帖帖,怕一动就松了。做完这些,他没松手,反而把她的手揣进自己掌心,轻轻摩挲着 —— 他的手掌比她的大一圈,掌心有层薄茧,是握枪、劈柴、修器械磨出来的,却暖得像个小暖炉,把她的手裹得严严实实,连风都吹不到。

“你看你这手,” 他低头看着她的手,声音软了些,手指轻轻捏着她的指关节,“冬天做家务本来就容易裂,上次给你买的蛤蜊油,你是不是又忘了涂?再扎破了,得多疼。” 他记得上次去县城,看见供销社卖蛤蜊油,粉色的小盒子,涂在手上润润的,他赶紧买了两盒,回来给陈清清时,还特意说 “洗完手就涂,别省着”。可他昨天看见她的手,还是有点干,就知道她肯定又忘了。

陈清清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和机油味 —— 那是他在部队修器械时沾的,洗了好几遍都没洗掉,却成了她最喜欢的味道。她把脸往他肩上蹭了蹭,声音轻轻的:“我就是想赶紧给你补好衣服,下周你出操要穿,别让人看见破了,笑话你。” 路修源把她的手举到嘴边,轻轻吻了吻贴在指腹的创可贴,吻得很轻,像怕碰疼她:“衣服不急,破了也没人笑话,你手没事才重要。以后我陪你做针线活,你穿针费劲,我帮你穿,你只管绣就好。”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只要路修源不值班,饭桌上的碗筷刚收完,他就会把油灯往桌子中间挪挪,先去洗手 —— 他总说 “手上有灰,别弄脏了你的线”,然后坐在陈清清对面,把铁皮饼干盒打开,帮她把针和线都找出来。他的眼神好,在部队打靶时能百步穿杨,穿针更是不在话下。他先把针拿起来,对着灯把针眼擦干净,再把线轴上的线扯出一截,凑到嘴边抿湿,指尖捏着线尖,稳稳地穿进针眼里,动作又快又准。穿好线后,他还会多留一截线尾,打个小小的结,怕线松了掉出来,然后把针递到陈清清手里:“好了,你绣吧,线不够了喊我。”

陈清清绣兰草手帕时,他就坐在旁边,手里拿着另一根针,帮她理线轴。她绣得慢,一针一线都很仔细,兰草的叶子要绣得细细的,花瓣要绣得层层叠叠。偶尔她绣错了针脚,比如兰草的叶子绣歪了,自己还没发现,路修源就会用指尖轻轻指出来,指得很轻,怕碰乱了她的线:“这里好像歪了点,要不要拆了重绣?” 陈清清要是点头,他就赶紧把剪刀递过来,等她把线拆下来,再帮她把拆下来的线理直了,重新绕回线轴上,还不忘说:“慢慢来,绣错了也没事,咱们再绣一遍,绣出来肯定好看。”

有天晚上,天比平时更冷,风刮在窗纸上,“呼呼” 地响。陈清清在给路修源缝袜子 —— 他的袜子总是脚趾头先破,她就剪块小布贴在里面,这样能多穿段时间。路修源帮她穿好针,看着她低头缝袜子的样子,突然说:“下次我去县城,给你买盏新台灯,插电的,亮得很,油灯太暗了,伤眼睛。”

陈清清赶紧摇头,手里的针都停了:“不用不用,油灯挺好的,又不费钱,插电的台灯得花不少钱呢,省着点好。” 她知道家里的情况,路修源的津贴除了日常开销,还要攒着给双方老人寄钱,哪能再花钱买台灯。路修源却固执地说:“钱能省,你眼睛不能省。你看你每次绣完手帕,眼睛都红红的,肯定是油灯太暗,累着了。等我发了津贴,就去买,听话。” 他说着,还伸手揉了揉她的眼睛,动作轻得像碰棉花。

那天夜里,油灯的光映着两人的手。陈清清手里的针在袜子上穿梭,线迹整整齐齐;路修源手里拿着线轴,偶尔帮她递根针,或者给她添点煤油 —— 油灯的油快没了,光会变暗,他总记得及时添油。陈清清绣累了,就会抬头看看他,他也在看她,眼里的笑意像油灯的光,暖融融的。他还会帮她捏捏肩膀,她坐久了会腰酸,他的手指有力,捏在肩膀上,酸酸的、麻麻的,却很舒服。

院墙外的槐叶还在 “沙沙” 响,比刚才轻了些,像是也怕打扰这屋里的安静。煤炉里的柴火偶尔 “噼啪” 一声,蹦出点火星,把屋里的影子晃了晃。小屋里的暖意,比油灯的光更暖,比冬天的煤炉更热,裹着两人的身影,在墙上投出长长的、分不开的影子。陈清清看着墙上的影子,突然觉得,日子就像这针线,一针一线,虽然平凡,却缝得扎扎实实,满是暖意。

夜深了,路修源帮陈清清把针线收拾好,放进铁皮饼干盒里,又把油灯吹灭。屋里瞬间暗了下来,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淡淡的,照在地上。他牵着她的手,往床边走,她的手还揣在他的掌心里,暖得很。“明天我早点起来,给你煮红薯粥,你爱吃的。”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声音轻轻的,像哄孩子。陈清清点点头,靠在他身边,心里满是踏实 —— 有他在,再冷的深秋夜,也不觉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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