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王露给黄金门的众人嬉皮笑脸地端菜时,救治宫本的行动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由于米通有端起猎枪和人发生冲突的前科,为了不让他干扰到自己和翡翠宁宁的治疗,李光阴当机立断,让保罗,汶雅和巴勇三人看住了这个激进分子。
“得罪了,米通大人。”
“我明白了。”
显然米通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太过激了,他直接让汶雅和巴勇把自己捆了起来,完全没有反抗。
之前用来捆郑兴和的绳子还有剩,就这样米通被汶雅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所以我会保证这件事不会影响到寒霜帝国和华夏国直接的关系。”
由于保罗得看着米通,于是会冰雪武功的凌霜雪留了下来进行破拆和维护冰棺的工作了。
“哎,要是今天有锅包肉吃就好了。”
“我倒是有些想吃拔丝地瓜了…呆罗西夫那么久,吃的全是寒霜帝国式是饭食,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而由于宫本上身的眼睛涉及到了巫术,花若影也不能离开,在翡翠宁宁和李光阴开展治疗时得进行镇压和解除的工作。
听着这孪生姐妹的吐槽,翡翠宁宁笑道:“没事,顺利点我们是能赶上晚饭的。”
“好,开始吧。”
就见凌霜雪解了冰棺的冰棺的一瞬,花若影立刻合上了书。
被破坏的那只眼睛里面的液体竟像喷泉一边向上射了半米,而花若影看准了时机,将自己在罗西夫制作的道具洒在了那个黑色的喷泉。
轰
因为花若影说解尼古拉之眼的时候会产生小规模的爆炸,所以特地选在了冰湖的开阔地带。
伴随着轰隆声,白色的粉进入黑色液体的一瞬间,嗤啦爆响,白雾翻涌,热浪炙人,瞬间沸腾,如怒龙翻身,天地为之一震。
这一瞬间,双目紧闭的宫本竟死死地攥紧的拳头。
“感到很痛也是没办法的。”
花若影话音刚落,凌霜雪使用冰霜迅速冻结伤口的周围,解完咒现在就轮到医疗环节了,李光阴给宫本上了曼陀罗,翡翠宁宁则是掏出了碧绿色的刀。
“天呐,全碎了。”
指的不止是全身的骨头,还有被断脉绝息掌打碎的内脏和经脉。
翡翠宁宁不由得骂了花若兰一句:“该死的皇子殿下,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
“呵呵,翡翠大人,你这也不能怪若兰妹妹啊。”
轻笑了一声,花若影说了宫本身上尼古拉之眼的可怕之处:“只要这个人一息尚存,尼古拉之眼就会让他一直行动的。”
“好恶毒的招数,和我们这边的蛊有的一拼。”
看着李光阴渴望的眼神,显然想学。
凌霜雪就没见过平时死气沉沉的李光阴有活力得和怀春少女似的,忍不住吐槽道。
“李大人你怎么回事,眼都绿了。”
熟知李光阴脾气的翡翠宁宁沉迷给宫本做手术,不耐烦道:“别理她,等治好再说。”
“是呢,别让保罗他们等急了。”
花若影也笑着应付了凌霜雪道好奇心,然后沉吟道。
“想必是若兰妹妹一开始打算用断脉绝息掌废宫本的武功企图让他停下来,结果失败了吧。”
听到这话,凌霜雪忍不住吐槽道。
“点穴不行吗?”
“点穴?难道你不知道鬼樱国的二天一流专门防这手的吗?”
看着宫本手上的大小二刀,巴勇摇了摇说了件挺恐怖的事:“你们知道他的父亲剑圣宫本那由他吗?
据说有一个对手就是点穴圣手,没过三招就用身上的小刀把对手的手指给切下来了。”
“噫,好恐怖。”
汶雅真不喜欢这些,嫌弃地拳头让自己的弟弟闭了嘴,然后说道。
“不过宫本又不是死的,不可能站着让娜塔莎女王和华夏国皇子打他吧。”
哎,你们练武的都有理。
翡翠宁宁叹了口气
所幸这次不是云川的山间,用羊肠做的线管够…而且李光阴还带了从神农山庄搬来的机关,这条件可比上次治百里长风是好多了。
“行了,都别说话了,我们要开始最关键的了。”
于是凌霜雪升起了一道冰墙,而花若影则是用了个最简单的巫术遮好了它,一个条件绝佳的安静地点就完成了。
现在,只有等待了吧。
晚霞余晖渐隐,星辰悄然浮现,夜幕如墨铺展,风吟雪原,天地沉入深蓝寂静。
哎,这饭吃不上了。
望着星星点点的天空,今天罗西利亚的天气还算不错,居然能看见繁星。
“天都黑了,翡翠大人他们怎么做手术呀?”
“李大人在来的时候就把照明工具全带上了。”
“哦,原来如此。”
“喂——你们两个不先来棚子里躲躲吗?”
花若影和凌霜雪顺着汶雅的声音看去,发现他们居然把被绑着的米通哥和被抓的战俘暂时放在了一起。
还挺合适。
“等我松绑了,你们俩就完蛋了。”
对于亲哥的怒火,汶雅不屑一顾:“如果我们和拉维大哥说你是为什么被捆起来的,到时候完蛋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你!!!
可惜,就这点来说,米通反驳不出一句有用的。
“好了,他醒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见翡翠宁宁惊喜的声音,在罗西利亚的各位就知道这件事成了。
几乎没有任何停歇,保罗直接解了米通的绑径直来到这里。
“雪男,你怎样了?”
“米通?”
宫本雪男的脸色好了很多,甚至已经可以坐起来了,只是因为尼古拉被移除,胸膛出现了一道巨大而狰狞的疤痕。
“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这两位姑娘说我以后可能用不了武功。”
什么?
看着米通和保罗震惊是脸,李光阴无奈地解释道:
“你们应该比我清楚,他作为冰雪之子被尼古拉的巫术侵蚀了那么久,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听到这个坏消息,米通低下了头,他攥紧了拳头 说不出一句话。
“治…治不好了吗?”
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流满面保罗扑在了宫本雪男的身上哭了起来。
“呜呜呜,雪男,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呀?”
只是任由被这么抱着,愣了好久都雪男抱着这个十多年没见的十五岁少年,仿佛回到了在冰湖切磋的那一天。
心情复杂极了,最后他的嘴唇嚅嗫着,只是说出了一句放在心中十几年都未能送达的话。
“对不起,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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