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谈不上,略懂木艺罢了。苏宇难掩自豪,毕竟神级手艺岂是寻常匠人能比?
若非志不在此,早该名扬四海。
以他的手艺,随便去个家具厂亮亮相,立马就能当上领导,前途无量。
“只是好一些?”
“过分谦虚就是假客气。”
“我认识几位真正的木艺大师。”
“他们的作品和你比,不过是材料高级些——你用普通木料,他们用紫檀、金丝楠这些名贵木材。”
“要是给你同样的好材料……”
“你做的家具肯定胜过他们,说不定能成为流传百年的珍品。”
娄晓娥出自名门,见多识广。
苏宇的木工技艺已超越技术层面,堪称艺术,这种天赋万里挑一。
她看向苏宇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钦佩。
“你太抬举我了,先吃饭吧,菜要凉了。”苏宇为她拉开椅子。
“专门带了瓶红酒,庆祝你换了新家具。”娄晓娥随便找个由头,其实就想喝酒。
“不怕再喝多?”苏宇似笑非笑。
“我要是醉了,你会使坏吗?”娄晓娥耳根发热,低头摆弄酒杯。
“你觉得呢?”
“我觉得……先干杯!”她红着脸岔开话题,举起高脚杯。
叮——
玻璃杯轻碰。
“你烧的菜把我的嘴养刁了,以后吃不下别人做的饭可怎么办?”娄晓娥轻叹。
“那就一直和我搭伙。”苏宇晃着酒杯。
“唉,这话你说迟了。”娄晓娥眼神黯淡。
“懂医术、会做饭、精木工,像你这么出色的人,到底想找什么样的姑娘过一辈子?”
她有些怅然,要是早些遇见他就好了。
可惜已为 ** 。
“有眼缘的,比如小娥姐这样的。”
“现在倒学会哄人了。”娄晓娥颊边飞霞。
屋里,美酒伴佳人。
窗外,恶邻生妒火。
一顿晚餐吃了足足一个多钟头。
一整瓶红酒被两人喝得一滴不剩。
说是酒醉,倒不如说是心醉。
苏宇和娄晓娥都带着些许醉意。
“你这椅子坐着真舒服,软硬刚好,久坐也不累。”娄晓娥微醺地夸赞苏宇的手艺。
“既然你喜欢,送你几把?”苏宇笑着提议。
“不用,让许大茂买。”娄晓娥摆摆手。
“行,那就让他掏钱。”
“许大茂真不是东西,刚说什么找朋友办事,实际是去别的女人那儿过夜。”
“都怨我,没能给他生个孩子。”
娄晓娥说着突然泪如雨下。
苏宇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娄晓娥作为许大茂的妻子,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小娥姐,别自责了。”
“我懂些医术,实话告诉你,你身体没问题,能生养。是许大茂不行,他这辈子注定断子绝孙。”
苏宇决定说出 ** 。
就算不能让他们离婚,至少让娄晓娥不再为此愧疚。
“当真?”
“千真万确。不信你带他去医院查查就清楚了。”
“我何尝没试过?”娄晓娥苦笑。
每次提起检查,许大茂总是推三阻四,逼急了就借口出差躲出去。
“不提他了,聊点别的。”娄晓娥转移话题。
两人越聊越投机。
“小娥姐,椅子桌子你都试过了,我做的床更舒服,要不要体验看看?”
苏宇试探着发出邀请。
娄晓娥心里对他确实有好感,但究竟有多少,能不能越过那道界限?
“行!”
娄晓娥狠下心。
她一下子站起来,显得很坚决。
可起身后又迟迟不动,内心似乎在挣扎。
“别误会,我就是想试试这床舒不舒服。”娄晓娥脸颊微红,慢慢走向苏宇新做的木床。
她犹豫着坐了下去。
眼前一亮,这床又软又有弹性,仿佛底下有许多小弹簧似的。
其实根本没有弹簧,全靠特殊的结构设计,只有顶尖的木匠才能做出这么神奇的效果。
“我有点头晕,想躺会儿。”娄晓娥轻轻闭上眼睛。
“我...守着你...”苏宇搬来椅子坐在床边,望着微醺的娄晓娥,她的醉态格外动人。
屋里静得出奇。
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过了很久,娄晓娥闭着眼睛轻声说:“你坐在椅子上不累吗?”
“可床只有一张。”苏宇答道。
“你的床挺大的,我睡这边,你睡那边,互不打扰。”娄晓娥的声音越来越小。
“好。”苏宇答应了。
床轻微晃动了下。
娄晓娥知道,苏宇躺在了另一侧。
她能隐约感到旁边传来的温度,那是苏宇的体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不知是谁先靠近的,两人渐渐贴在了一起。
“等等。”
娄晓娥突然喊停。
“小娥姐,你...后悔了?”苏宇气息不稳。
“不是后悔,是...是我来例假了。”娄晓娥脸上发烫。
苏宇一愣,顿时泄了气,重重倒在床上,这还怎么继续?
“我真不是故意的。”娄晓娥明白,这时候喊停对苏宇来说确实是种煎熬。
“你就是存心的!”苏宇假装生气道。
我真不是有意这样,谁知这次提前了整整两天...娄晓娥的语气里带着委屈。
她可是鼓足了勇气,才提着红酒来找苏宇。
下次是否还有这种胆量,连她自己都不敢确定。
这大概就是命运捉弄人吧。
行吧,知道你无心的。苏宇凭借着精湛医术,一眼就看出她的身体状况。
情绪波动导致生理期提前了。
是不是特别不舒服?娄晓娥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
别碰我。
你这个捣蛋鬼,光 ** 不灭火。
苏宇瓮声瓮气地抱怨道。
好好好,我不碰你。娄晓娥忍不住想笑。
此刻的苏宇就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赌气的模样让她看到了这个男人不常见的一面。
这种真实反而更显魅力。
我还是先回去,我在这儿你肯定静不下心。虽然不想独自回去,但她得为苏宇着想。
苏宇点头示意,没有挽留。
目送娄晓娥安全到家。
本以为独处时能平静些,没想到越发心神不宁。
他叹了口气,披上外套准备去澡堂冲个冷水澡降降温。
六十年代的四合院只有公用厨房,洗澡必须去公共浴池。
刚出门就遇上凛冽寒风。
但苏宇感觉不到冷,心里那股燥热反而更明显了。
快到澡堂门口时。
苏宇?
身后传来于莉的声音。
他刚转身。
于莉就小跑着追上来。
她丰盈的身姿散发着独特的韵味。
这 ** 让苏宇不得不微微弓身,避免当众失态。
《澡堂偶遇》
“你也是这个点来洗澡?”于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确实不早了,你不也没睡?”苏宇笑着应道。他此刻只想冲个凉水澡压压燥热,却又不好直接走开。
在澡堂门口和异性讨论洗澡的事,总让他觉得微妙。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有件要紧事想和你商量。”
于莉忽然压低声音,示意他往墙边站。
“什么事这么神秘?”苏宇挑眉。
“就是...那个...”于莉绞着衣角,耳尖微微泛红。
“到底怎么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冷水澡。那个撩完就跑的家伙,真是够折腾人。
“三大爷让我定期去给你收拾屋子。”
“不知道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你...觉得行吗?”
她终于一鼓作气说完。昏黄路灯下,年轻男子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让她心跳如擂鼓。
这隐秘的对话,莫名像极了情侣间的私语。
“让你来当保洁?”
“阎老师这盘棋下得妙。”
苏宇先是一愣,转瞬便看穿了其中门道——既能套近乎又能占便宜,果然是老阎家的作风。
“不辛苦的,就想听你一句准话。”于莉仰起脸,月光落进她澄澈的眸子里。
“求之不得。”他轻笑。这种好事,拒绝才是傻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
“对了...谢谢你新打的衣柜。”
她忽然抿嘴笑起来。
“衣柜?谢我什么?”苏宇彻底糊涂了。
唉,说出来你别笑话,我和阎解成结婚这么久,连个衣柜都没有,就一个破纸箱装衣服。
我公公非说纸箱也能装衣服,何必浪费钱买衣柜。
阎解成就是个窝囊废,半点主见都没有。
阎阜贵说什么他都当圣旨。
要不是今天你把旧家具送人,我死活争来这个衣柜,他转手就要卖掉。
于莉越说越委屈。
虽说没像秦淮如那样天天挨婆婆打骂,可摊上阎阜贵这么个抠门公公,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真的?
苏宇早听说阎阜贵抠门,可没想到抠到这地步——儿子结婚连个衣柜都舍不得买,拿纸箱糊弄人,这也太寒碜了。
纸箱能跟衣柜比吗?
难怪于莉满肚子怨气。
人家嫁人是来过日子的,不是来遭罪的。
正说着,胡同里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一大爷...我...凭啥伺候贾东旭...
姓贾的...活该...秦姐...我...
大着舌头的醉话,一听就是傻柱。
果然喝多了。
几小时前他和一大爷谈崩了。
怎么都想不通,凭啥让他这个光棍汉去照顾非亲非故的植物人?
越想越憋屈,干脆买醉去了。
眼看要路过澡堂拐角——
快躲进来!于莉拽着苏宇就要往女澡堂里钻。
胡闹!苏宇甩开手。
这要被人撞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喧闹声,那是押送犯人的队伍即将经过。按照惯例,犯人要先游街示众,随后接受公审,最终投入监狱。这种人生轨迹,注定走向毁灭。
跟我过来。
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要是被傻柱撞见,他那张管不住的破嘴,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于莉咬着嘴唇,眼里噙着泪光。
苏宇略一思索。确实,那家伙最爱搬弄是非。再说,于莉确实没有害自己的动机。凭自己的身手,就算有危险也能像对付秦淮如那样解决——把人打昏往门口一丢。只要没被抓现行,就能抵赖。
他点点头。
两道人影闪进女澡堂的布帘。恰在此时,傻柱哼着小调路过。他眯起眼睛,盯着晃动的门帘。
嗯?刚才那是...男的?
绝对是男的!
眼熟得很...是那小子!
好哇苏宇,这回看你往哪跑!
傻柱搓着手,脸上浮现狞笑。多少次了,每次找茬都自讨苦吃。这回可算逮着机会了——女澡堂里抓现行,够判他个流氓罪!
脚步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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