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做没胆认?
贾张氏一旦撒起泼来,可不管什么场合时机,不闹够绝不罢休。
贾张氏,你真不要脸。
就你这副猪样,我家老易能看上你?
睡醒的一大妈听明白事由,立即出言还击。
众人再次哄笑。
臃肿的贾张氏跑起来确实活像头野猪。
谁说他不喜欢我?
我能生养,你呢?
贾张氏得意洋洋地炫耀。
一大妈霎时脸色煞白,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她心脏不好,此时更是气得说不出话。
没有为易家生下一儿半女,始终是她心中最深的痛。
人们平日里都知晓避讳,刻意回避那些敏感话题。
贾张氏撒起泼来却毫无顾忌,专挑最伤人、最不堪入耳的话叫嚷,只为逞一时口舌之快。
“贾张氏,你简直恶毒至极!”易忠海怒不可遏,对方揭开的疮疤同样刺痛着他。
“你敢骂我?”
“难道我说错了吗?”
“半夜三更闯进我屋里,你安的什么心?”贾张氏咄咄逼人地追问。
易忠海满嘴苦涩——他全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明明在家中入睡,醒来却躺在贾家。
“证据确凿,易忠海深夜入室就是道德败坏!”刘海中趁机给事件定性。
“刘海中,你血口喷人!”易忠海厉声反驳,“就算真有这种事,贾张氏这副尊容,谁会瞧得上?”
他必须阻止对方的指控。在这个年代,此类罪名足以毁掉一个人——批斗、牢狱之灾、丢掉轧钢厂的铁饭碗,纵使技术精湛也无可挽回。
围观住户们的窃窃私语如 ** 般扎向易忠海。
“瞧着一本正经,背地里竟干这种龌龊事……”
“画虎画皮难画骨,以后可得多提防。”
“总算现了原形,不然不知多少人家要遭殃。”
这些议论令他脸颊发烫。
“都静一静!”
“此事必须严肃处理!”
“我提议送交公安严惩!”
刘海中眼底闪过一丝亢奋——只要扳倒易忠海,他就能顺理成章坐上院里的头把交椅。
权势再小也是权。
“我附议。”
早在赶来时,二大爷与三大爷便已密谋联手,誓要将易忠海彻底置于死地。
“苏宇,你意下如何?”刘海中询问苏宇的态度。
“两位大爷讲得在理,易忠海品性恶劣,做事没分寸,理当重处。”苏宇颔首道。
他留意到场边少了个人影——往常一大爷出事,聋老太总会及时现身,今日却不见踪影。
难道她舍得看易忠海挨批斗、蹲监牢?
“既得苏宇首肯,此事便这般定了。”
“来几个人,先将易忠海绑了,得捆严实些,防他伤人。”
“明日一早,我们押他去街道办。”
刘海中踌躇满志,往后这院子该由他做主了。
谁知——
命令下去却无人应和,易忠海还冲他露出讥诮的目光。
“光天、光福!俩兔崽子发什么呆?”
“回家取麻绳来,把易忠海给我捆了!”
刘海中气急败坏地呵斥。
外人使唤不动,自家崽子还能不听使唤?
“慢着。”
“诸位邻居容我说句话。”
“老易平日为人大伙儿清楚,今晚定是场误会,他断不会对贾家婆婆存歪念。”
这时一大妈喘匀了气,起身为易忠海辩解。
“既没歪念,深更半夜闯我家作甚?”贾张氏挺胸而出,活似立了什么大功。
“我看谁敢动一大爷!”
傻柱见刘家兄弟真拎着麻绳过来,怒冲冲地横在当间。
刘光天兄弟攥着绳索直发怵。
院里论打架,傻柱从没输过,他俩早年在傻柱手里吃过亏。
秦淮如暗自舒了口气。
她不愿看一大爷遭难。
自打贾东旭出事,贾家便失了顶梁柱。
左邻右舍素来不睦,若没一大爷帮衬,贾家这日子怕是难过。
“柱子,你要犯横不成?”
苏宇挺身而出。
苏大哥,就是这个傻柱!
刘家两兄弟见到救兵到来,立即靠近苏宇身旁助威,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望着傻柱。
苏宇,这件事有误会。
傻柱神色顿时紧张起来。
他清楚自己不是苏宇的对手。
一大爷老伴突然转身匆匆离去。
傻柱,现场这么多人都亲眼所见,难道都看走眼了?
你当时也在场吧?
应该都看清楚了吧?
识相的话就让开,否则我们就较量较量,看谁的拳头更结实?
谁更有能耐?
苏宇边说边活动着手腕关节,左手压右手发出清脆的响声,接着又换了右手压左手。
站在后面的娄晓娥目光中流露出痴迷的神情。
这才是真汉子!
傻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还不退下?苏宇向前逼近一步。
傻柱不自觉地后退,脚跟碰到身后的一大爷,背部撞击下使一大爷跌坐在地。
围观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谁都没想到这个院里最能打的主,竟被苏宇吓得连连后退,还把一大爷给撞倒了。
苏宇抬腿一脚把傻柱踢开。
刘家兄弟拿着绳索走向易忠海。
我看谁敢动他!聋老太太的声音突然传来。
人群自动分开。
一大妈扶着拄拐杖的聋老太太步履蹒跚地走到前面。
苏宇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刚才看到一大妈匆匆离开时,他就猜到是去找帮手了。
聋老太太先看了看地上的易忠海,随后在人群中寻找到苏宇,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贾张氏刚想开口,见聋老太露面,立刻抿紧了嘴。
那根拐杖抽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伙儿都听我说两句。
忠海以前确实患过梦游症,后来让大夫给治好了。
最近撞上晦气,这毛病又犯了。
老太太说到时,眼睛直戳苏宇,众人心里顿时跟明镜似的。
大家伙儿给他个改过的机会。
老婆子打包票,绝没有下回。
一大妈,夜里睡觉得盯死了,就算他再犯病,也不能踏出你家的门坎。
老太太这主意倒算周全。
刘海中和阎阜贵交换了个失望的眼神。
聋老太既是五保户又是烈属,论资排辈都是院里头一份,谁不得给她三分薄面?
有她出面说情,易忠海这关算是过了。
一大妈暗暗松了口气。
老太太,您可知易忠海干了什么勾当?
红口白牙说句保证,就能掀过这页?
要是现在我捅了傻柱,回头说句下不为例,是不是连局子都不用进了?
苏宇话音里淬着冰碴子。
想轻飘飘揭过去?
没门!
傻柱后颈一凉。
苏宇说捅人时那眼神,活像剔骨刀刮在他脊梁上——这疯子该不会真要宰了他吧?
他暗下决心:往后见着这 ** 得绕道走。
这能一样吗?
忠海不过是一时糊涂!
老太太急得直跺拐杖。
他们这铁三角,傻柱是枪头,她是压舱石,易忠海掌舵,缺哪个都不成。
甭管易忠海有没有错,这人都得保!
搞破鞋算小事吗?
差点要人命也算小事吗?
苏宇步步紧逼,迅速出手贴上肉瘤符。
符纸刚落在聋老太太身上,系统立即反馈生效。
苏宇暗自称赞系统效率。
刘海中和阎阜贵暗自松了一口气。有苏宇顶住聋老太太的压力,易忠海今天在劫难逃。
这绝不能轻饶!你们看我脖子上的掐痕!贾张氏指着自己青紫的脖颈让众人评理。
易忠海常年干钳工活,练就了一双有力的大手,在贾张氏脖子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淤伤。
你们想过没有,放任易忠海这样下去,今天遭殃的是贾家...
明天就可能轮到你们家!
贾张氏算是命大,及时喊救命才捡回一条命,你们的家人能有这种运气吗?
苏宇露出冷笑。
他要的就是拉所有人下水。就算聋老太太再有威望,也抵不住众怒难犯。
这番话立刻在人群中炸开了锅。关系到自家安危,没人能保持冷静。众人怒视着聋老太太,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要不是顾及老人家的身份和年纪,恐怕早就有人动手了。
要是你们觉得家人安全无所谓,那我也无话可说。
等哪天自家人遭殃,那就自认倒霉吧!
苏宇继续添柴加火。
说完便退到一旁静观其变,这场火已经烧起来了。
老太太,我们敬重您,但您不能把我们当傻子糊弄。
易忠海这种祸害绝不能留在院里!
您要是再偏袒他,我们就去上面举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场面越发激烈。
聋老太太有些慌乱,她明白众怒难犯。
她恶狠狠地瞪向人群里的苏宇。火是苏宇点的,被架在火上烤的却是她,而倒霉的是易忠海。
苏宇,你非得把事情做绝吗?
聋老太太实在没辙了。
面对众人的怒火,再特殊的身份、再高的辈分、再大的年纪也无济于事,唯一的变数就在苏宇身上。
那倒未必。
治梦游症我倒有个法子。
只不过...
算了,还是不说了。
我说出来你们肯定觉得我在耍人,肯定不愿意照做。不如直接捆起来,明天送街道办吧!
苏宇话说到一半,冷冷地打量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脸色阴沉,她心里很清楚,这是苏宇在逼她服软。
该低头吗?
唉,小苏,你就救救忠海吧!
老太太我给你赔不是了。
关系到铁三角的存续,聋老太太权衡再三,最终决定向苏宇低头。这场景让围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四合院的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对人低过头?
这绝对是头一遭!
苏宇没吭声,又瞥了眼易忠海。
易忠海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聋老太太用拐杖敲了下他的小腿:我都低头了,你还犟什么?
小苏,是我不对,求求你救救我!易忠海实在没辙,要么去吃牢饭,要么向苏宇低头。
苏宇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早年听人说过一个偏方。
童子尿能驱邪,专治梦游症,喝一碗就好。
信不信随你。
苏宇话音刚落,易忠海脸色就变了。让他喝尿?
没错,我也听说过,童子尿确实是个好东西。阎阜贵跟着附和,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里,不少人跟着点头。
老辈人传下来的说法里,确实有童子尿这回事,好些医书上明明白白记着能当药引子。
可到底该不该直接喝......这事儿还得两说!
老易,甭瞅我。
横竖就两条道——要么喝尿,要么去街道办,你自个儿挑!
刘海中搓着手指头,没把易忠海送进去蹲笆篱子,心里头多少有点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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