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太多。
小的、味差的,全弃。
苏宇拍板。
精挑细选。
周遭钓客听得直泛酸:瞧瞧人家,鱼多得带不走只能丢。
也罢!
于莉应声。
忽然,竿身剧颤。
是条大鱼。
苏宇从钓竿绷紧的力度断定,上钩的必非凡品,这挣扎劲头绝非寻常鱼类。
成败在此一竿。
他预感或将收获稀世之珍。
人鱼角力之际,大领导踱步而来。
这位大人物心生好奇:何等奇鱼能周旋至今未现真容?
苏宇略一颔首。
他早料定,能被称为大领导的必非等闲,却始终不卑不亢,全无谄媚之意。
身怀系统,无需仰人鼻息。
更不稀罕谁人庇护。
约莫一刻钟后,水下谜底揭晓——果真是条鱼,却是罕见的墨鳞蛟。
此物乃水中霸王,专噬同类。
位居水域食物链顶峰。
传闻大补,然踪迹难觅,寻常钓者终生难遇。
早知你不会令我徒劳。
这片水域从未有人钓起过墨鳞蛟,你是开天辟地头一个。
大领导由衷赞叹。
苏宇振臂扬竿,墨鳞蛟凌空拍岸。
足有两尺余长,木桶难容。
叮!
收获资深钓者惊叹,任务进度3\/3。
垂钓使命达成!
评价:完美。
奖励升级,大师级钓技晋为神级垂钓术,钓鱼时50%几率收获非鱼物种。
苏宇看着系统奖励,心中涌起一阵喜悦。
神级钓术自然比大师级更厉害。
平常根本无法钓起的甲鱼、野鸭等非鱼类生物,或许现在不再是难题。
就在众人围观那条黑鱼时,岸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原来大领导身边的秘书小王摔倒了,手里的公文包掉进了河里。
小王急得眼眶发红,直接冲进水中。
“别过去!你不会游泳!”大领导连忙喝止。
“可包里装着重要文件!”小王固执地朝深水区走。
“立刻回来!”
“文件真的不能丢……”
“难道人出事了就行?包里的文件就算泡烂,也比泄密强!”
大领导紧皱眉头,看着河面上的公文包越漂越远。
再过不久,水渗进去,文件就该全毁了。
“不行!有一份必须拿回来!”小王急得直跺脚。
这时,苏宇提高声音提议:“大伙儿不是有鱼竿吗?试试看能不能钓上来。”
大领导眼前一亮。
大家立刻配合,甩杆尝试勾住公文包。
可惜包不会像鱼一样咬钩,表面也没有东西能挂住,几十次都失败了。
眼看情况紧急,苏宇站了出来。
凭借神级钓术,他精准操控鱼竿,一甩之下,钩尖稳稳勾住了包带。
轻轻一拉,公文包很快被拖回岸边。
小王冲上去捡起包,挡住众人视线,只让大领导看到,快速检查里面的文件。
不一会儿,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皮质公文包具有一定的防水性能,因此虽不慎落水,但所幸时间较短,内部文件完好无损。
真是太感谢您了。小王神情肃穆地说道,这些文件一旦损毁,后果不堪设想。作为公文包的保管人,他深知自己责任重大。
苏宇温和地摆摆手:不过是顺手帮个忙,不必放在心上。
这位年轻人值得好好感谢,一旁的大领导笑着插话,眼中满是赞赏,你保住了他的前程。说着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块崭新锃亮的机械表,外包装都还完整地套着。
见苏宇婉拒,大领导佯装生气道:这样吧,我用这块表换你那条黑鱼。你要是再推辞,可就是看不起我这个老头子了。
见领导如此坚持,苏宇这才笑着收下手表: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条黑鱼显然远不及手表的价值。
于莉在一旁看得眼热。现在苏宇不仅拥有全院唯一的新自行车——三大爷那辆二手的不算数——还有院里唯一的收音机。如今又添了这块手表,再加上他餐桌上顿顿可见的荤腥,俨然已是四合院里过得最滋润的人。
这才对嘛。大领导满意地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小伙子,你现在做什么工作?我很欣赏你,要是还没合适的工作,我倒是可以帮忙推荐。
大领导对苏宇的评价很高。
我在轧钢厂干钳工,现在是四级。
苏宇如实相告,以对方的身份,查他的底细易如反掌。
四级钳工?
很好。
年纪轻轻就能升到四级,八级不该是你的终点,争取当上工程师吧!
大领导目露赞许,自己果然没看走眼。
这小伙子德才兼备!
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
以后遇到难处可以来找我,多少能帮上点忙。
大领导说完便带着秘书离开。
苏宇,你可真行。
钓这么多鱼还得了块手表。
给你表的那位气度不凡,肯定是大人物,将来准能帮到你。
于莉发现他波澜不惊的样子很是诧异——换作自己早就开心得蹦起来了。
没过多久,两人准备收竿回家。
主要是鱼桶太小,即便放生了杂鱼劣鱼,只留精品也很快装满了。
前脚刚走,他们的钓位就被蜂拥而至的人群占据。
起初人们以为是钓点好才让苏宇满载而归。
直到一小时过去,这群人才不得不承认:是人家技术高超,跟位置无关。
守着同样的位置,他们连片鱼鳞都没钓着。
快到四合院时,于莉突然停下脚步。
不能和你一起进院。她的声音有些低落。
你先走,我随后。苏宇理解她的顾忌。
院里那些人最会捕风捉影,要是看见两人同行,易忠海和贾张氏他们肯定要借题发挥。
于莉心花怒放,嘴角不自觉上扬。
苏宇特意让她走在前面,是为了保障她的安全。
进屋后,于莉先进去,苏宇在外停留片刻才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小苏,这些鱼都是在哪儿买的?
阎阜贵在前院门口撞见拎着满满一桶活鱼的苏宇,想当然认为这些鱼是购买所得。
他压根没往垂钓方面想。
以他十几年的垂钓经验,偶尔才能碰运气钓到大鱼,一天收获这么多简直是天方夜谭。
在北海钓的。
苏宇注意到贾张氏直勾勾盯着鱼篓,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明显在打什么歪主意。
你自己钓的?
阎阜贵惊讶得直吸气,眼睛瞪得溜圆。
这些鱼不仅新鲜肥美,要是拿到市场上能卖四五十块钱,抵得上他整月工资了。
要是自己也有这本事。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辞职专心钓鱼。
两人交谈时,贾张氏鬼鬼祟祟凑了过来。
趁人不备,她两手各攥住一条活鱼。
贾张氏,把鱼放下。
苏宇差点笑出声,这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偷鱼,当他是瞎子不成?
休想!
到我手里的就是我的。
苏宇你还有没有同情心?
这么多鱼你也吃不完,分我们家两条怎么了?
贾张氏搂紧鱼就想开溜。
这样吧贾张氏,我再送您一条鱼,要是能接住就都归您,接不住我可要全拿回来。苏宇说着抄起另一条鱼。
走你!
他用力将一尺长的大鱼朝贾张氏掷去。
什么?
还要白送我一条?
贾张氏闻言大喜,立刻停下脚步转回身。
才一转身,忽然瞥见黑影掠过,一尾活鱼重重甩在她面门上,贾张氏踉跄着摔了个四脚朝天。
休息日的院子里人头攒动,这滑稽场面惹得大伙儿哄然大笑。
贾张氏脸色铁青,狼狈地趴在地上。方才砸中她的鱼还在蹦跳,另外两条早已滑脱出去,此刻正在她眼前扑腾得起劲。
谁敢动老娘的鱼!
她猛地扑上前,双臂死死箍住三条滑溜溜的活鱼。
接下来堪称奇观——
离水的活鱼拼命挣扎,贾张氏竟用脸和胸口压住鱼身。鱼尾噼里啪啦抽打在她脸上,清脆的击打声惹得围观者瞠目结舌。
许大茂恰巧进门,见状顿时乐不可支:贾张氏,你这是新练的绝活?鲤鱼打脸功?哟,还有条草鱼助阵呢!脸不疼?
搁平常贾张氏早扑上去撕打,眼下却只顾着护鱼,涨红着脸骂道:许大茂你个缺德玩意滚远点!
苏宇见贾张氏被抽得鼻青脸肿,觉得戏看得差不多了,上前单手拎起一条鱼。
作死你?贾张氏急眼了。
不是说接住就归你?苏宇慢悠悠又抓起第二条,接不住的当然要物归原主。
贾张氏撒泼打滚:今儿这三条鱼姓贾了!
砰!
苏宇抬腿就把她踹开,院里头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这四合院里敢对贾张氏动手的,除了聋老太太,也就剩这位活 ** 了。
“大家都快看看,这有人欺负老太太啦!”
“苏家那小 ** ,不光抢我的鱼,还抬腿踢我哎,简直畜生不如!”
“老贾,你咋走这么早哟,现在连小崽子都敢欺负我喽~”
贾张氏直接往地上一瘫,开始打滚撒泼。
苏宇轻蔑一笑,拎起水桶把三条鱼重新装好,在满院邻居眼巴巴的注视下,推着自行车径直往后院走。
贾张氏干嚎了半天,围观的人倒是不少,可愣是没一个帮腔的。
苏宇进院后摸出根麻绳,把野鸭子的爪子捆结实拴在门框边上。
这鸭子先养些日子再说。
又找了个瓦盆把甲鱼养起来。
那一桶活鱼挑了两条肥的准备下锅,剩下的摆在院里冻上——这大冷天的,就是天然的冰箱。
正屋里飘着红烧鲤鱼的香味儿。
秦淮如满脸震惊:“他会钓鱼?”
“岂止是会?”
“他钓技精湛,堪称大师水平。”
“只要愿意,一天钓上百斤鱼都不在话下。”
阎阜贵语气酸涩。
他钓鱼多年却毫无长进,对苏宇的技艺羡慕不已。
“大师级钓技?”
“神级木工手艺。”
“再加上四级钳工。”
细数苏宇的能耐,秦淮如悔得直咬牙。
身怀这么多本事,苏宇前途无可限量。
若当初没背叛他,如今享福的不就是自己?
可后悔也来不及了。
“秦淮如,还不滚回来?”
“下午跑哪儿去了?”
“家里没人,我被欺负都没个帮手!”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闯出来。
傻柱呆住了。
易忠海愣住了。
秦淮如也傻了。
贾张氏这模样……
脸颊肿如猪头,更怪的是上面的纹路,怎么瞧着像鱼尾巴的印记?
“妈,你的脸……”秦淮如迟疑道。
啪!
贾张氏扬手就是一耳光。
“你还有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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