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共场所,您没资格赶人。
看不惯的话,您自个儿走。
苏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真以为能轻易把我打发走?
简直做梦!
易忠海的惨嚎越发凄厉。
“给我滚出去!”聋老太太怒不可遏,浑身发抖。
“张家妹子...”她试图喝止。
“老太太,您听我说。”苏宇再次高声打断,仍旧纠缠着她询问肉瘤的事。
“苏宇,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聋老太太气得直跺脚。
“很简单,只要您真心实意道个歉,否则这事没完。”苏宇神色从容,显然拿捏准了对方的软肋。
“行,我向你赔不是,这下满意了吧?”聋老太太 ** 无奈。
再耽搁下去,易忠海怕是要丢了半条命。
但每当她要开口制止,苏宇就用更大嗓门压过她,让她根本无法阻止发狂的贾张氏。
“您多保重。”苏宇冷笑转身。
“真有你的!”刘海中敬佩地竖起拇指。
“张家媳妇,快住手!”聋老太太声嘶力竭,耽搁这会儿功夫,易忠海脸上已经没一块好肉。
阿巴阿巴!
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
“连我这个老太婆的话都不管用了吗?”聋老太太怒敲拐杖,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贾张氏这才悻悻停手。
毕竟老太太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
她磨蹭着站起身,嘴里叽里咕噜骂个不停,在旁人听来不过是单调的呜咽声。
“呜呜...”贾张氏明显余怒未消。
“我以这把老骨头担保,易忠海和秦淮如绝对清清白白。”
聋老太太重重叹气,这些晚辈没一个让她省心。
若不作保,这泼妇定要继续 ** 。
“这老不死的又来搅局,现在怎么收场?”刘海中脸色铁青,偷瞄苏宇的反应。
他可没本事正面顶撞老太太。
只能指望苏宇出面周旋。
“顺其自然。”
这样不妥当吗?
易忠海搞不正当关系,连聋老太太都给他说情,你知道后果会怎样?
易忠海的声誉更差了,聋老太太也会跟着栽跟头。
苏宇并没打算直接让这群人难堪。
闹翻了,还能从谁身上捞好处?
刘海中心里依旧不痛快,可瞥了一眼聋老太太,只好悻悻作罢。没了苏宇撑腰,他一个人掀不起风浪。
阎阜贵就更别提了。
从头到尾,他就只是个看客,偶尔喊两嗓子助兴。
阿巴阿巴!
贾张氏仍不死心。聋老太太出面担保,她照样不服气,可说不出话,手舞足蹈比划了半天,谁也没看懂她的意思。
秦淮如,你婆婆嘀咕什么呢?聋老太太不耐烦地问道。
这个……她说您担保可以,但绝不能轻饶了一大爷,得要赔偿。秦淮如硬着头皮解释。
贾张氏拼命点头。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贾家的贪财本性又发作了。
她要多少?
聋老太太也清楚,今晚这事易忠海理亏。
再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花点钱息事宁人,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她觉得值。反正掏钱的不是她,是惹祸的易忠海。
贾张氏一听乐坏了。
两只手五指张开,在聋老太太眼前晃个不停。
聋老太太脸一沉——这回连翻译都不用,她也能猜个 ** 不离十。
以贾张氏的贪心,伸十根手指绝不可能是十块钱,一百块都打不住,这老虔婆怕是想要一千块!
聋老太太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贾东旭没出事前,一年才挣几个钱?
连五百块都不到!
贾张氏张嘴就要一千块,真敢狮子大开口!
贾张氏,你还有没有良心?
东旭在世时,一大爷拿他当亲儿子疼,在厂里处处照应他。
出了事以后,一大爷更是接到家里精心照料。
经过
众人纷纷指责贾张氏太过分了。
傻柱实在看不下去。
秦淮如想替易忠海说情,却挨了贾张氏一耳光。
贾张氏激动地比划着,秦淮如流着泪解释:必须给足一千块钱,不然就要去街道办和派出所闹。
易忠海愤怒地瞪着苏宇。
他既要照顾贾东旭又要赔钱,心中十分憋闷。
最终易忠海咬牙同意:这一千块我出,但从今往后贾家的事与我无关,贾东旭也不再是我徒弟。
苏宇暗自冷笑,看穿易忠海是在演戏施压。
贾张氏听后暴跳如雷,冲到易忠海面前大吵大闹。
聋老太太帮腔要给贾张氏施加压力。
唯独一大妈真的希望借机摆脱照顾贾东旭的责任。
“你们别太过分。”
“出这么大的事,贾张氏要点赔偿过分吗?”
“还是说你们想一分钱都不出?”
苏宇讥讽一笑,可不能让易忠海好受。
贾家就是个无底洞,不是易忠海填就是傻柱填,苏宇偏要把这两人都拖下水,让他们血本无归。
阿巴?
贾张氏一脸懵地瞅了瞅苏宇,这人居然在替她说话?
转瞬又是一阵狂喜。
拿到钱才是正经事,苏宇为啥帮她重要吗?
她只要钱!
聋老太太脸色铁青,易忠海更是气得牙痒,但凡苏宇掺和的事,麻烦立刻翻倍。
“够了。”
“我来拍板。”
“贾张氏,你也甭惦记一千块了,门儿都没有,五百块了结这事。”
“易忠海赔贾张氏五百,贾东旭继续留在他那儿。”
聋老太太够狠,直接一刀切。
反正不是割自己的肉,不疼!
易忠海嘴角抽得厉害。
老太太可真下得去手!
“阿巴阿巴……”贾张氏满肚子不满,凭啥砍一半?
“贾张氏,你可想好了。”
“要是不答应,我立马撒手不管,看你能捞到几毛?”
聋老太太杵着拐杖重重往地上一砸。
贾张氏吓得一缩脖子,赶忙点头。
易忠海黑着脸回家取钱,贾张氏边骂边沾着唾沫一张张数清,看得众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这可是笔巨款!
普通人家累死累活一年也挣不来五百块。
一大妈恶狠狠剜了贾张氏一眼,又狠狠瞪向易忠海,搀着聋老太太扭头就走。
闹剧总算收场。
人群散尽,各回各家。
许大茂凑到苏宇跟前。
“多谢,揍傻柱那感觉——真他娘痛快!”
**
“下回有这种好事情,可别忘了叫上我。”
第一次尝到甜头的傻柱,许大茂乐得合不拢嘴。
“许大茂,刚才揍人很痛快是吧?”傻柱缓过劲来,捏紧拳头,一步步逼近两人。
许大茂吓得一颤,急忙往苏宇背后躲。
一旁的娄晓娥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废物,每回碰上傻柱,不是挨揍就是开溜。
她转身扭着腰走了。
“让开。”傻柱盯着苏宇,眉头紧锁。
“傻柱,是不是嫌不够疼?”
“要不我再补一脚?”
苏宇作势抬脚。
傻柱立刻连退三步。
苏宇那一脚太重了,即使缓过劲,被踹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躲他后边!”傻柱咬牙切齿地放狠话。
还没散去的围观群众顿时哄笑起来。
四合院里的战力天花板,号称战神的傻柱,居然也有怂的时候。
傻柱脸上挂不住,狠狠瞪了苏宇一眼,转身走了。
贾家屋内。
贾张氏一回家,头件事就是把钱藏严实。
藏好钱,抄起鸡毛掸子。
“阿巴阿巴!”
她拿掸子指着地。
秦淮如憋屈地跪下。
“啪!”
鸡毛掸子重重抽下来。
“妈,我真冤枉……”
“一大爷找我就是给袋棒子面。”
“他不图名声,不想让人知道接济咱家,才躲地窖。”
秦淮如拼命解释。
可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贾张氏怎会买账?
棒梗冷眼看着秦淮如挨打,心里没半点波澜。
在贾张氏的教唆下,他早不把秦淮如当娘了。
小当蜷缩在角落,像只受惊的小猫,瑟瑟发抖。
贾张氏发泄完怒火,气喘吁吁地瘫在椅子上,攥着鸡毛掸子的手微微发抖,刀子般的目光剜向秦淮如,嘴里含糊不清地威胁着什么。
秦淮如读懂了婆婆的眼神——要是敢对不起贾东旭,就撕了她。她连连点头赌咒发愿,后背沁出冷汗。
后院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苏宇哼着小曲儿回屋,沾枕就着。而聋老太太的屋里却亮着昏黄的灯,易忠海和一大妈杵在八仙桌旁,空气凝固得像块铅。
忠海,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是吧?
一大妈哪点亏待你了?
和秦寡妇拉拉扯扯,你能落着什么好?
聋老太太的龙头拐杖戳得砖地咚咚响。她活成精的人,早看穿今晚是有人做局——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到底还是易忠海先起了歪心思,才让人逮住把柄闹得满院皆知。
易忠海耷拉着脑袋,指甲掐进掌心。
占点便宜怎么比登天还难?
老太太教训得是,我鬼迷心窍了。他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别冲我卖乖!聋老太太一拐杖抽在他小腿上,给你媳妇赔罪!要不是她舍着脸求情,苏宇能轻饶了你?刘海中能放过现成的把柄?
易忠海后脖颈的汗毛唰地立起来。
现在回想才觉后怕,他后悔的不是招惹秦淮如,而是没选个更隐蔽的墙角,叫苏宇那个活 ** 逮了个正着。
孩儿他妈......他扑通跪下一把抱住一大妈的腿,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易忠海的道歉敷衍了事,毫无悔意。
“够了。”
“老易家的,你也别往心里去。”
“这么多年夫妻情分,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翻脸吧?”
聋老太太开了口。
在她眼里,易大妈的分量远不及易忠海重要。
易大妈低眉顺眼应了声。
她满腹委屈却不敢吭声,心知老太太必定偏帮自家男人。
“老太太,这准是苏宇在背后使坏,绝不能轻饶了他。”易忠海想起被贾张氏讹去的五百块钱,心如刀绞。
“你真当我是老糊涂?”
“可那小崽子滑得像条泥鳅,要揪他的小辫子谈何容易!”
聋老太太突然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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