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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暗流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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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府大堂之上,悲声渐歇。薛铭与今昭夫妻相拥而泣,将积压多年的冤屈、恐惧、误解与深情尽数宣泄之后,情绪渐渐平复,但依旧紧紧相拥,仿佛生怕一松手,对方便会消失一般。堂上堂下,无数观者为之动容唏嘘,先前对今昭的唾骂与鄙夷,早已化为深深的同情与叹息。

府丞周文岸轻咳一声,打破了这悲戚的沉默。他身为正印官,需得依律断案。他看向身旁的主簿,主簿立刻将记录好的案卷供词双手呈上。

周文岸仔细翻阅,又与身旁的刑名师爷低声商议片刻,面色凝重地清了清嗓子,准备宣判。然而,他刚拿起惊堂木,侧首的张绥之却微微抬手,示意稍待。

张绥之起身,走到公堂中央,先是对周文岸拱手一礼,沉声道:“府丞大人,案情虽已明朗,人犯亦已认罪。然,依《大明律》,量刑需斟酌情、理、法三者。下官有几处浅见,欲先呈于大人参考。”

周文岸知张绥之心思缜密,且此案牵涉甚广,便点头道:“张推官但讲无妨。”

张绥之转身,面向堂下相拥的薛铭夫妇,目光扫过瘫软如泥的王兆,声音清朗,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律法威严,清晰地传遍大堂:

“依《大明律·刑律·人命》‘杀死奸夫’款:凡妻妾与人通奸,本夫于奸所亲获奸夫奸妇,登时杀死者,勿论。” 他顿了顿,看向薛铭,语气放缓,“薛铭薛百户,那夜你归家,亲眼目睹地痞刘五正欲对汝妻今昭施行强暴,此乃‘于奸所亲获’;你盛怒之下,当场将刘五格杀,此乃‘登时杀死’。 故此,薛铭杀死刘五之举,依律,无罪。”

此言一出,薛铭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光芒!今昭也止住哭泣,紧紧抓住丈夫的胳膊。堂下百姓闻言,纷纷点头,觉得此判合情合理。

“然!”张绥之话锋一转,目光变得严厉,“薛铭,你隐瞒蒙古降卒身份,冒用汉名汉籍入职京营,此乃欺君罔上之罪! 虽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然国法如山,不可不究! 依律,本当重处! 但念你归降后并无二心,作战勇猛,此次手刃歹徒亦属义举,更兼主动坦白…… 本官与府丞大人议定,酌情革去你三千营百户之职,杖八十,徒三年! 你可服判?”

薛铭闻言,非但没有沮丧,反而如释重负,与今昭对视一眼,双双叩首,感激涕零:“罪民薛铭(民妇今昭),谢府丞大人、张大人明察!罪民服判!” 革职徒役,虽受皮肉之苦,却保住了性命,更得以夫妻团聚,这已是天大的恩典!

张绥之点点头,目光转向今昭,语气复杂:“今昭,你为报家仇,意图谋害王兆,虽未得逞,然其心可诛,其行已触律法。 依律,谋杀他人,已行而伤者,绞;已行而未伤者,杖一百,流三千里。 你虽未伤及王兆,然预谋已久,罪责难逃……本应重判!”

听到“流三千里”,今昭脸色一白,薛铭更是紧张地握紧了妻子的手。

然而,张绥之话锋再次一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但是……” 他正要继续宣判,跪在地上的今昭忽然身体一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竟似要晕厥过去!

“昭儿!你怎么了?!” 薛铭大惊失色,连忙扶住妻子,焦急万分地呼喊。

张绥之也是眉头一皱,快步走下堂,来到今昭身边,蹲下身,沉声道:“薛娘子,且放松。” 他说着,伸出三指,轻轻搭在今昭的手腕寸关尺上。他虽非专业郎中,但跟随顾云深时日不短,于医道脉理也略通一二。

堂上堂下众人顿时屏息凝神,紧张地看着。徐舒月也忍不住上前几步,眼中露出关切。

张绥之凝神细察片刻,眉头先是微蹙,随即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丝惊疑不定,又带着些许了然的神情。他收回手,对薛铭道:“薛百户莫急,薛娘子脉象滑利,如盘走珠……似是……喜脉? 只是她连日惊惧忧思,气血亏虚,脉象略浮,下官不敢妄断。” 他转身对周文岸拱手:“府丞大人,为稳妥起见,可否速请一位精通妇科的郎中来堂上一诊?”

周文岸虽觉意外,但也知人命关天,尤其可能涉及子嗣,立刻准允:“准!速传郎中!”

早有衙役飞奔而去。不多时,一位须发皆白、背着药箱的老郎中气喘吁吁地被请上堂来。老郎中在众人注视下,仔细为今昭诊脉,又观察其面色舌苔,片刻后,他站起身,对周文岸和张绥之拱手笑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这位娘子确是喜脉!依脉象看,已近两月,胎气虽因母体虚弱略受惊动,但根基尚稳,好生将养,应无大碍。 待老夫开一剂安胎养神的方子便好。”

“昭儿!你……你有喜了?!我要当爹了?!” 薛铭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巨大的喜悦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这个在战场上刀剑加身都不曾退缩的汉子,此刻竟激动得语无伦次,虎目中含满泪水,紧紧将虚弱的妻子搂在怀中,又怕力道太大伤着她,那手足无措、欣喜若狂的模样,让在场众人无不为之莞尔。今昭依偎在丈夫怀里,苍白的脸上也终于泛起一丝羞涩而幸福的红晕,轻轻点了点头。

张绥之脸上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他转身对周文岸道:“府丞大人,按《大明律·名例律》‘妇人犯罪’款:妇人怀孕,犯罪应拷决者,皆待产后一百日拷决。若未产而拷决,因而堕胎者,官吏减凡斗伤罪三等;致死者,杖一百,徒三年。 今昭虽犯谋杀未遂之罪,然其身怀有孕,依律当产后行刑。”

周文岸捻须点头:“嗯,律法如此,自当遵循。”

张绥之趁势道:“大人,下官还有一言。今昭虽预谋杀人,然其情可悯:一为血海深仇所迫,二未造成实际伤害,三其夫薛铭已受惩处,四其身怀六甲。不若法外施仁, 将其‘流三千里’之刑,改为‘杖一百,准赎铜’,令其在家安胎产子,戴罪之身,由坊甲看管,不得离京。 待其夫薛铭役满归家,夫妻团聚,亦显我皇明教化仁德之功。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注:明代杖刑可缴纳罚金替代,称“赎刑”或“纳赎”)

周文岸沉吟片刻,看了看堂下相拥而泣、即将为人父母的薛铭夫妇,又看了看面露赞同之色的张绥之和徐舒月,再听听堂外百姓隐隐传来的叫好声,终于点了点头,一拍惊堂木:“准张推官所议! 今昭谋杀未遂,本应流刑,姑念其情可悯,身怀有孕,特准纳赎! 着其家缴纳赎铜,在家安胎,不得擅离,由地方官严加看管!薛铭,尔需好生照料妻儿,待刑满之后,安分守己,不得再犯!”

“谢青天大老爷!谢府丞大人!谢张大人天恩!” 薛铭和今昭喜极而泣,连连叩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这已是当下最好的结局!

处理完薛铭夫妇,张绥之冰冷的目光投向面如死灰的王兆。

“人犯王兆!” 张绥之声音如寒冰,“你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 监守自盗,窃取贡品! 勾结外藩,挑拨是非! 贪赃枉法,栽赃陷害! 更兼昔日宣府任上,侵占军田,克扣粮饷,逼死人命,罪恶滔天! 数罪并罚,天理难容! 依律,判斩立决! 抄没家产,妻孥流放!尔可还有话说?!”

王兆早已瘫软在地,身下洇湿一片,臭气熏天,只会机械地磕头:“罪……罪官认罪……认罪伏法……”

“府丞大人?” 张绥之看向周文岸。

周文岸重重点头,举起惊堂木,重重拍下!“啪!” 一声脆响,震慑全场!“案犯王兆,罪证确凿,依律判处斩立决! 案犯薛铭、今昭,依律判决如前!退堂!” 三班衙役齐声低吼,水火棍顿地,声威肃穆。

“威——武——!”

案 件,终于尘埃落定。衙役上前,将烂泥般的王兆拖走,准备打入死牢。薛铭则被戴上轻枷,由衙役扶起,今昭也被女眷搀扶下去休息,等待家人缴纳赎金。

百姓们议论纷纷,逐渐散去,大多对判决结果感到满意,盛赞张大人明察秋毫,法理不外乎人情。

堂上很快只剩下张绥之、徐舒月以及收拾文书的周文岸等人。

徐舒月走到张绥之身边,看着薛铭夫妇离去的方向,长长舒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却轻松的笑意:“总算……水落石出了。张大人,你又破了一桩奇案,立下大功了。”

张绥之却摇了摇头,脸上并无太多喜色,反而笼罩着一层深深的忧虑与沉重。他望向堂外灰蒙蒙的天空,声音低沉:“功劳? 舒月,你我从这案子里,看到的只是功劳吗?” 他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着徐舒月,“一个世袭的卫所百户,竟能无法无天至此!侵占军田,喝兵血,逼得军户家破人亡! 而这等蠹虫,竟能通过贿赂监军太监,摇身一变,成为天子亲军的锦衣卫! 宣府镇如此,其他九边呢? 朝廷的卫所兵制,何以糜烂至此?!军户之苦,犹在寻常百姓之上!长此以往, 国朝边防,倚仗何人?!” 他的声音带着痛心疾首。

徐舒月闻言,笑容敛去,神色也凝重起来。她久在北镇抚司,对边镇卫所的腐败并非一无所知,但如此血淋淋地呈现在眼前,还是让她感到触目惊心。“你说得对…… 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 王兆虽伏法,但其背后牵出的卫所积弊、兵部乃至内官的贪腐,必须深究!我回去便起草密奏,定要参那兵部侍郎一本!”

“正该如此!” 张绥之重重颔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绥之亦当上书陛下,痛陈卫所利弊,恳请整饬! 此乃关乎国本之事,绝不能姑息!”

……

与此同时,会同馆,建州左卫使团下榻的院落内。

觉昌安 兴奋地拉着姐姐乌兰尼敦的手,年轻的脸上满是崇拜与激动:“额云!额云!你看到了吗?张大人真是太厉害了!抽丝剥茧,明察秋毫!还有徐千户,英姿飒爽!还有那个薛百户,真是条汉子!还有今昭姐姐,太不容易了! 这京城,真是藏龙卧虎,比戏文里唱的还精彩!”

乌兰尼敦斜倚在窗边的炕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银质小刀,听着弟弟叽叽喳喳,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带着几分野性的笑意。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觉昌安的额头,褐色眼眸中闪烁着与她年龄不符的睿智与深沉:“傻阿弟, 你就只看到这些热闹了?那张大人断案如神是不假,徐千户巾帼英雄也令人钦佩,薛百户夫妻情深更是感人…… 但额云问你, 今日这公堂之上,除了案情本身,你还看出了什么?”

“看出了什么?”觉昌安眨巴着清澈的眼睛,茫然地摇摇头,“额云,你指的是什么?”

乌兰尼敦坐直身子,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你好好想想。 那王兆, 原来不过是宣府镇一个普通的世袭百户,为何能贪墨如此巨款? 他侵占的是何人的田产?克扣的是何人的饷银? 军户! 那些世代为大明当兵吃粮的军户!他们的土地被侵占,饷银被克扣,甚至被逼得家破人亡,如同今昭姐姐一家那般! 这样的军户,在九边之地,还有多少?”

她顿了顿,观察着弟弟渐渐变得认真的表情,继续道:“你再想, 如此腐败的卫所军官,非但没有受到惩处,反而能通过行贿,调任京师,成为锦衣卫! 这大明的卫所兵制, 从上到下, 已经烂到了何种地步? 军无战心,兵无斗志,军官只顾盘剥,军户大量逃亡……阿弟, 你可知,我这一路南下入京,所见所闻? 许多卫所,册上官兵十存三四,空额饷银尽入军官私囊! 这样的军队,如何守土安邦?”

觉昌安听着姐姐的分析,脸上的兴奋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深的震惊和一丝隐隐的不安。他并非愚钝之人,只是年纪尚小,未曾深思。此刻经姐姐点破,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额云……你的意思是……”

乌兰尼敦微微一笑,那笑容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野心与冷静:“我的意思? 阿弟,你还记得阿玛常说的吗? 雄鹰翱翔,必择良木而栖;猛虎出柙,当据山林称王。 如今,我们面前这只看似强大的巨兽,它的爪牙, 已经从内部开始腐朽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向紫禁城的方向,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带着无比的诱惑力:“阿弟, 难道你……就只想永远做一个, 需要向他人进贡东珠冠、仰人鼻息的小部落少主吗? 你……就没有想过, 有朝一日, 让我建州女真的马蹄,也能踏遍这万里河山?”

“额云!” 觉昌安骇然失色,猛地捂住乌兰尼敦的嘴,紧张地四下张望,压低声音急道:“你……你疯了吗?!这种话也敢说!这里可是北京城!”

乌兰尼敦轻轻拨开弟弟的手,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却带着一丝不羁:“怕什么?我的傻阿弟! 额云只是教你用眼睛看,用脑子想!至于将来如何……” 她收起笑容,拍了拍觉昌安的肩膀,眼神深邃:“那就要看长生天的旨意,和我建州儿郎的勇武了!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多看,多学,多思。大明的繁华,值得我们学习;大明的弊病,更值得我们警惕! 明白吗?”

觉昌安看着姐姐那闪烁着野性光芒的眸子,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颗名为“野心”的种子,或许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姐姐悄然种下。北京城的天空下,一桩案件的结束,或许正预示着另一场更大风暴的酝酿。而张绥之与徐舒月立志革除弊政的决心,与乌兰尼敦眼中闪烁的野心之火,仿佛构成了这帝国黄昏下,一曲交织着忠诚、背叛、腐朽与新生的复杂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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