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死的可不是什么小角色,都是朝廷精锐,四位大宗师就这么没了,怎么看都是大问题。”
怜星听了黄蓉的分析,深表认同,开口道:“姐姐,我觉得蓉丫头说得对,确实如此……”
但话未说完,便被姐姐瞪了一眼。
怜星顿时无言。
为什么黄蓉可以说,自己却不行?
虽然心中不悦,但想到姐姐一贯强势,终究没再作声。
……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望着不远处满脸怒容的夏侯威,眼中带着轻蔑,不屑道:“不过如此,这就是你所谓超凡境二品的实力?”
夏侯威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斩杀此人。
与吕布交手以来,他已多次被激怒,却都不及此刻这般愤恨。
这家伙实在太过猖狂。
他再也无法忍耐。
夏侯威杀意沸腾,决心不再留手,定要全力以赴。
然而,未等他全力出手,己方阵营却传来鸣金收兵之令。
怎么回事?
为何突然撤退?
夏侯威心中不解。明明激战正酣,为何……难道刺杀有了结果?
可若是刺杀成功,不该是敌方先撤吗?
为何反而是我方先退?
尽管不知发生了何事,夏侯威也明白不能再停留。
以他的修为,本不惧被围,但加上吕布这等猛人,情况便不同了。
他不得不退。
夏侯威身法迅疾诡异,一心要走,纵是吕布也难将他留下。
吕布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冷哼一声:“哼,算你逃得快!”
吕布心中虽有不快,但见对方去意已决,也只得作罢,随口抱怨了两声。
当然,吕布能放走夏侯威,却不会轻易放过剩下的夏军士兵。
恰有一队士兵正从吕布附近撤离,他见状大喜,当即飞身跃下。
紧接着,便如猛虎闯入羊群,吕布开始大开杀戒!
短短片刻,已有十余人倒下,伤亡仍在不断加剧。
由于吕布的突然袭击,敌军阵脚大乱,不少士兵惊惶逃窜,甚至引发了踩踏。
此时,后方五千飞凤军重甲步兵正稳步推进。
因身披重甲,他们的行军速度并不快。
但被吕布截住的几千夏军已无法脱身,眼见重甲步兵步步逼近,更是胆战心惊。
一时间,惨呼与喊叫此起彼伏。
伤亡者中,直接死于吕布之手的并不多,更多的却是因为惊恐与互相踩踏而丧命。
这数千滞留的夏军士兵,终究未能逃脱,被吕布与飞凤军尽数歼灭。
“痛快!”
一番厮杀之后,吕布终于觉得舒坦了些。
先前与夏侯威交手未分胜负,对方又抽身而退,令他心中颇为不快。
未能将对手彻底击败,对吕布而言实难接受。
尽管他自信有能力斩杀夏侯威,哪怕对方境界稍高,但终究要付出不小代价。
可惜,人已经走了。
正因如此,吕布才拿这批撤退的夏军士兵出了这口闷气。
……
夏侯威匆忙赶回,冲着庄羽和安云天气冲冲地问道:
“怎么回事?
为什么鸣金收兵?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夏侯威一来就气势汹汹地质问,安云天和庄羽早有心理准备,但心中仍不禁升起一股火气。
不论如何,一个是冀州州牧,一个是冀州都督,夏侯威如此劈头盖脸地斥责,实在太过分。
“永王殿下,四位大宗师全部阵亡,二十位宗师只逃回三人,其余人都丧命了!”
安云天和庄羽心中有气,说话自然毫不客气。
夏侯威一愣:“什么?这不可能!”
四位大宗师,加上二十名宗师,怎么可能全部没了?
他第一反应是两人在开玩笑,但随即意识到没人敢在这种事上胡言。
那么,这是真的?
问题是,吕布明明被他牵制住了,即便敌方也有大宗师,可己方足足有四位啊!怎么可能杀不了苏牧?
“殿下,还是让他们自己说吧。”安云天和庄羽对视一眼,指向逃回来的三人。
不是他们不愿说,而是怕说了夏侯威也不愿相信。
那三人战战兢兢地开口:“殿下,那贼子十分狡猾,我们遇到的根本不是他的真身,只是替身。”
“对,就是这样。”
夏侯威听得头疼,怒道:“够了!本王不想听这些废话!就算是替身,怎么可能全军覆没?二十多人,四位大宗师,二十位宗师,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
尽管逃回三人,但在夏侯威眼中,这和全军覆没无异。他只想知道真相。
“殿下,敌方有一白发剑士,虽只是大宗师境界,却能以一敌二,金玉罗和邹忠都是被他所杀。”
“没错,那人太可怕了,一剑一个,我们根本抵挡不住,好几位都是死在他剑下。”
夏侯威沉默。
居然是这样?
可这白发剑士……天下何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他怒火中烧,却无处发泄,只能追问:“那另外两人呢?”
“呃……”
随着夏侯威的质问,余下三人沉默不语,面现犹豫。
“怎么?难道这还不能说?”
看到三人的反应,夏侯威勃然大怒,厉声喝问。
面对永王殿下的怒火,三人战战兢兢,惶恐答道:“殿下,杀另外两人的,是移花宫大宫主!”
此言一出,夏侯威、安云天、庄羽等人脸色骤变,齐声惊呼:“移花宫?”
怎么会是移花宫?
究竟是怎么回事?
移花宫竟也牵涉其中,难道是移花宫在暗中作祟?
可移花宫向来不涉朝堂,虽在江湖中声名显赫,行事霸道,却从不参与政事。
更何况,自从静念禅院、慈航静斋之事后,各门各派均已收敛,如今移花宫为何突然插手?
“你们确定吗?”夏侯威紧锁眉头,沉声问道。
“确定,绝对是移花宫大宫主,绝无差错。”三人指天发誓,坚称并未看错。
庄羽与安云天虽曾向三人询问情况,却只知刺杀失败,并不知移花宫也卷入其中。
于是,安云天开口进言:“殿下,若移花宫也介入此事,事情就复杂了。”
夏侯威闻言不耐烦地挥手,语气烦躁:“本王自然清楚,移花宫并非寻常门派,那邀月宫主性情古怪,手段狠辣,行事冷酷,不像是会参与谋逆之人,这究竟是为何?”
见永王动怒,安云天只得推测道:“殿下,武林中人大多心高气傲,或许邀月是另有所图,又或是苏牧许下了什么好处?”
夏侯威冷哼一声,道:“好处?她若真想要好处,大可投效朝廷,我大夏什么没有?一个武夫又能给她什么?难道还能比朝廷更有吸引力?”
见夏侯威情绪激动,安云天耐心劝道:“殿下,武林中人追求的无非是武功、名利地位,而那位大宫主似乎醉心于武道境界,或许苏牧手中有什么武学秘宝……”
“哼,苏牧那贼子能有什么高深武功?”夏侯威不以为然,打断道,“我大夏珍宝无数,她若真想提升武道,投效皇室才是正途,何须与逆贼勾结?”
邀月若真想突破境界,就该与大夏朝廷合作,而非去寻一个武夫。
泥腿子出身,毫无根基,凭什么?
武德司早已将苏牧过往的情报查了个底朝天。
他的经历与寻常边城守将无异,因此大夏朝堂上下都想不通,此人为何敢如此行事,又是如何拉起这样一支人马。
皇帝夏侯玄百思不得其解:区区一个武夫,哪来的强军和大宗师相助?
而永王夏侯威更不明白的是,为何连移花宫这等武林顶尖势力,也会相助一个武夫?
若为突破武道境界,更不该找一个毫无传承的粗鄙武夫。
纵有强军在手,又如何助邀月突破?
夏侯威想不通,安云天同样困惑。
邀月此女,性情果然古怪,行事难以揣度。
“殿下,或许……是男女之事?”庄羽面色古怪,试探着说道。
夏侯威与安云天皆皱眉不解。
“有话直说,休要吞吞吐吐!”夏侯威不悦呵斥。
“属下是说,莫非是男女情愫?”庄羽赶忙请罪,道出猜测。
夏侯威:“……”
安云天:“……”
男女之事?
绝无可能。
邀月何许人也?移花宫大宫主,性情冷僻,对男子不屑一顾。移花宫中从无男子,更无人敢近。
何况她手段冷酷,哪个男子能忍受?这般女子,又怎会倾心于一介武夫?
荒唐,简直荒唐!
“殿下,那贼子苏牧虽罪该万死,却非寻常之人。”庄羽轻咳一声,又道。
安云天猛然想起,苏牧的画像他是见过的——那容貌,确实堪称绝世。
想到这里,安云天觉得这推测有几分道理。
于是他低声说:“没错,那人的相貌……咳咳,想必各位都见过画像,他确实长得讨女子喜欢。或许邀月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是不是?”
“会是这样吗?”
夏侯威抚着胡须,回想起自己看过的画像,心里不免泛起一丝嫉妒。
确实,那人虽是武夫出身,却不得不说,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邀月若被他迷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邀月不是寻常女子,可那男人也不是一般男人。
安云天继续推测,认为这说法合理,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殿下,我认为这说得通。邀月虽不一般,终究是女子。从前没有传闻,是因为没有能打动她的男子,如今却不同。”
“苏牧虽是我们敌人,罪该万死,但仅论相貌,天下少有能与他相比的。邀月若被他的容貌迷住,也并非不可能。”
美人计可行,美男计自然也可能奏效。
尤其是像邀月这样少见男子的,很有可能会被苏牧的容貌吸引,再被他花言巧语所骗。
听罢安云天的分析,夏侯威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认可之后,夏侯威又补充道:“若真是如此,这移花宫宫主也不过如此,竟被男子相貌迷住,实在愚不可及。”
在夏侯威看来,若邀月就这样被苏牧拿捏,只能说明她不过是个寻常女子,算不上什么厉害角色。
如此轻易就因男子相貌和甜言蜜语受骗,这样的邀月,还能有什么威胁?
实在太好对付了。
夏侯威对此十分自信。
然而安云天仍有忧虑,说道:“殿下,若苏牧当真牺牲色相,此人确实非同一般……”
“没错,连邀月这样的女人都下得去手,可见其心性强大。”夏侯威点头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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