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勇救陈圆圆的事迹,如同长了翅膀般迅速传遍了秦淮河畔。画舫上的惊魂一刻过后,众人对王鼎的态度,从之前的好奇与欣赏,瞬间升级为了由衷的感激与敬佩。尤其是在陈圆圆差点香消玉殒的关头,王鼎那不顾自身安危的纵身一跃,比什么诗词歌赋都更能打动人心。
冒辟疆紧紧握着王鼎湿漉漉的手,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哽咽:“王兄!大恩不言谢!今日若非王兄,辟疆……辟疆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看向王鼎的眼神,已然是真正的生死之交。
旧院的老鸨闻讯赶来,看着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的陈圆圆,又是心疼又是后怕。陈圆圆可是她的摇钱树,心头肉!要是真出了事,她哭都没地方哭去。她对王鼎自然是感恩戴德,一口一个“王恩公”,那热情劲儿,恨不得当场就把王鼎认作干儿子。
冒辟疆是何等通透的人物,他早已看出王鼎对陈圆圆的心思,之前是欣赏中带着几分戏谑,如今则多了几分成全之意。他觉得王鼎此人,有才,有胆,有担当,更重要的是对圆圆有真心,是个可以托付的良配。于是,在冒公子的巧妙斡旋和“恩情”的加持下,加之老鸨也乐得顺水推舟,还了这份人情,王鼎终于获得了一个与陈圆圆单独相处的机会——在冒辟疆提供的一处清幽别院中,共度良宵。
当王鼎踏入那间布置雅致、熏香袅袅的暖阁,看到已经沐浴更衣、略施粉黛,正坐在桌旁,眉眼间带着几分羞涩与柔情的陈圆圆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这一切,如同做梦一般!
烛光摇曳,映照着美人如玉的容颜。没有外人在场,陈圆圆也卸下了平日里的些许矜持,亲自为王鼎斟酒,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她的声音比琴音更柔,眼神比秋水更媚。
“王先生……那日,多谢你了。”她轻声说道,眼波流转间,带着难以言喻的风情。
王鼎端起酒杯,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他强作镇定,笑道:“大家……圆圆姑娘言重了,任谁当时在场,都会出手相救的。” 这话他自己都不信,当时船上那么多人,跳下去的可就他一个。
几杯暖酒下肚,气氛愈发旖旎。王鼎看着灯下美人,只觉得口干舌燥,那些现代泡妞的技巧和理论此刻全都派不上用场,只剩下最原始的心动与冲动。他鼓起勇气,握住了陈圆圆放在桌上的纤纤玉手。
陈圆圆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只是脸颊飞起两抹红云,更添艳色。
接下来的事情,便如水到渠成。(此处省略八百字不可描述之细节,请读者自行脑补,总之王鼎同志表现良好,双方满意度颇高)红绡帐暖,被翻红浪。王鼎终于得以亲身领略了这历史上鼎鼎大名的“红颜祸水”的万种风情。她的肌肤细腻如缎,她的喘息娇柔如吟,她的迎合婉转承欢……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让王鼎血脉贲张,欲罢不能。他像一个辛勤的勘探者,终于发掘到了梦寐以求的宝藏,那份满足感与征服感,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
云雨初歇,王鼎搂着怀中温软滑腻的玉体,闻着她发间淡淡的香气,只觉得飘飘欲仙,成就感爆棚!什么瘟疫,什么李老六,什么付大拿,此刻都成了过眼云烟。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花前月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这趟穿越,绝对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真想发个朋友圈啊,可惜没有手机!
他志得意满地抚摸着陈圆圆光滑的脊背,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时刻。忽然,那个萦绕在他心头许久的历史执念又冒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低声在圆圆耳边问道:“圆圆,你……你真的不认识一个叫吴三桂的人吗?就是那个……镇守宁远的总兵。”
陈圆圆依偎在他怀里,闻言抬起迷蒙的双眼,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王郎为何又问起此人?妾身确实不识。宁远远在关外,妾身久居江南,如何会认得那里的将军?”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解和嗔怪,似乎不明白王鼎为何总对一个陌生人耿耿于怀。
王鼎心里一松,但随即又绷紧了。现在不认识,不代表以后不认识啊!历史的车轮万一还是碾过来了呢?他赶紧搂紧了她,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没什么,就是听说此人……品性不大好,是个好色之徒,又首鼠两端。圆圆你以后若是万一遇到他,可千万别搭理他!躲得远远的,知道吗?”
陈圆圆被他这孩子气的话逗得噗嗤一笑,伸出玉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王郎今日是怎么了?尽说些傻话。妾身身在金陵,如何会去招惹那关外的将军?” 然而,笑着笑着,她的眼神却渐渐黯淡下来,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忧郁,她将脸埋进王鼎的胸膛,声音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王郎,你我皆是身不由己之人。你……你可知我们这等风尘女子,看似风光,实则命如浮萍?今日能在你怀中,已是侥幸。他日……鸨母若让我见谁,应酬谁,又岂是妾身自己能做主的?”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王鼎大半的旖旎心思。他猛地意识到,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本质上依然是一件昂贵的、无法自主的商品。今天的温存,是建立在“恩情”和冒辟疆面子的基础上,是短暂的。一旦这些外部因素消失,她依然要回到那个需要看人脸色、强颜欢笑的生活中去。
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涌上心头。他冲动地脱口而出:“我替你赎身!”
陈圆圆娇躯一颤,猛地抬起头,美眸中瞬间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但那光彩只持续了一瞬,便迅速黯淡下去,化为一声幽幽的叹息和无奈的苦笑。她轻轻摇头,玉手抚上王鼎的脸颊,眼神凄迷:“王郎有心,妾身……感激不尽。可是,你可知替妾身赎身,需要多少银两?那是一个……你我想都不敢想的数字。鸨母是断然不会轻易放走我这棵摇钱树的。更何况……这金陵城中,盯着妾身的人,又何止一二?王郎你……何必为了妾身,徒惹麻烦,甚至招来祸端?”
她的话像一根根针,扎在王鼎心上。他之前从小酒客那里听来的“二三百两”只是敲门砖,真正的赎身价,恐怕是个足以让他现在望洋兴叹的数字。而且,正如圆圆所说,觊觎她的人太多了,冒辟疆或许可以算是朋友,但其他人呢?那些有权有势的官僚、豪商?他王鼎一个毫无根基的郎中,拿什么去跟那些人争?
刚才还满满的成就感和旖旎情思,瞬间被现实的冰冷残酷冲得七零八落。王鼎搂着怀中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娇躯,心里却第一次涌上了深深的无力感和烦恼。
原来,得到并不意味着拥有。春宵一刻值千金,但这“千金”之后,那真正拥有她的代价,却沉重得让他难以承受。历史的走向,美人归宿,似乎依然笼罩在厚重的迷雾之中,不是他一次英雄救美和一夜风流就能轻易改变的。路,还长得很,也艰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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