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我要!”
“这件我也要!”
“这件我还要!”
“对了外面那件衣袍,给我拿进来!”
“这件嘛,我也要了!”
不久之后,夜王缓缓苏醒,看着金碧辉煌的屋顶,他还微微有些眩晕。不过下一刻,他已经电射而起,“老子的储物袋呢!”
“别哭了,咱好歹也是妖族的希望!”
“别哭了,夜王,这要是被你那些夜鸦妹妹看到了得多丢人。”
“别哭了......”
这不知道是张不凡劝夜王的多少句了,自打知道,在自己昏厥时,储物袋已经被金屋瓜分,夜王开始还是暴跳如雷,各种谩骂,但金屋一直保持着我不存在,我不回应的原则,导致最终夜王居然坐在那里开始伤心的落泪,这可把张不凡愁坏了。
“夜王,金屋那时也说了,他要给你炼制储物法器,其他的他也主要是需要那些材料,等他玩够了,哦不,等他研究明白了,做出好东西,还是给咱俩用。你就耐心等等,别伤心了。”张不凡耐心劝解道。
“呜呜...你说得轻巧,我忙乎了半天,一件没给我剩呀,凭什么就给你留了一件!”夜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张不凡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当时,你不没醒吗?再者说你没有储物法器,这东西给你,你也没拿啊!”
“我没醒你们就这么做?!啊?!还有没有人性,还有没有良心,那些可是老子顶着脸皮收回来的。我问你们,收之前你们怎么不要,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假装好人,我收回来,你们就不装了?就能都给我抢走,啊啊啊...没法活了...太欺负鸟了”夜王义愤填膺的对着张不凡嘶吼。
“但...但确实给你,你也拿不了啊!”张不凡略带尴尬说道。
“拿不了?老子就抓着,抓累了,老子叼着,老子就乐意,你管老子怎么拿,那是老子的东西... 一件没留啊!”
“叼着,那不真成狗了!”
“张不凡,你给我滚!”
“别别别,别生气,大不了我这个镯子给你!”不知为何看了一眼镯子,再看了一眼夜王,张不凡差点笑出声。
一听镯子,夜王更生气了,“你都滴血认主了,给我我还有个屁用。你老实说,是不是金屋那个王八蛋,故意让你滴血认主的,你告诉我,你们做的太绝了!”
“滴血认主?金屋是让我涂抹了点血上去,说是可以提升法器效能,可没说什么认主啊!?”张不凡听的有点懵。
“它什么也没说就让你涂上去了?你不知道滴血认主之后,这法器就只能你一个人用。金屋!你个白痴屋子,你王八蛋,你绝对故意的,你就是想气死老子,老子不活了,老子跟你拼了。”
说罢,夜王不再哭泣,振翅飞起,对着整个屋子又是拉屎,就是啄砖。
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一幕,张不凡摇了摇头,干脆盘腿坐下,闭目沉心,开始吸纳身外游离的天地灵气。同时心中暗道,这修行确实好啊,不光能增强实力,还能自闭五识,落得一个清净,怪不那修士能有仙人之姿,这真是,凡尘俗世多纷扰,一遭入定,苦难消。
另一边,下山途中的白晓风。一边走一边暗自思索,这次真是赚大了,两位大能师尊啊,这将来修仙界,我白晓风还不是横着走。但听两位师尊的意思是提醒我不能随意仰仗他们的名号。师尊苦心那,师尊再强也是师尊的实力,怎么都不如自己实力强横来的重要。师尊放心,我白晓风也不是那纨绔子弟,此番回去必然苦心修炼,相信有两位师尊所赐金言,晓风必会能成就一番事业。
对了,既然百草药房那块令牌也在师尊手上,那我之前看到的映灵镜中的骨族?唉,看我这脑子想什么呢,以二位师尊的实力,小小骨族算的了什么,师尊一定是凭借另一个令牌找到了那两个异族替天行道了。不然令牌也不会落到师尊手中,嗯一定是这样。白晓风再一次用自己聪明的脑袋,完美的帮张不凡和夜王,补上了一个最大的遗漏。
不想那么多了,还是师尊所赐金言重要,可得牢记于心,不能忘却。
“万物有序方为道,错置分毫功尽消。”听老子师尊所言,应该是告诉我阵法重于炼器,可器修是以器为本啊,都是以研究材料,制作器形为先,光研习阵法岂不是成了那些阵法师,但也没见那个阵法师能修成器修的啊?功尽消?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毕竟现在寻常之法炼制的法器也未见什么问题。师尊的话应该另有深意,看来还得细细深研。
至于关子师尊所赐的“物以盈多方显力,积众成强自超群!”又是什么意思呢?是指炼器需要材料越多越好?可是不同材料中会有相克相冲,材料越多,岂不问题也就多,搞不好反而会遏制法器功效。难道关子师尊传授我的不是炼器之道,怎么感觉,好像是,好像是道途!!关子至尊传我的居然一条属于器修的道途!
想到这里,白晓风转身冲着刚才离开的方向,再次跪拜,然后大喊道:“老子师尊、关子师尊,弟子白晓风何德何能,受两位师尊这等恩赐,得此秘法、道途弟子定不让师尊失望,在二老来寻我之前,必先名耀一方,以谢师恩!”
“我说凡小子,你有没有听到好像有人在喊什么?”夜王隐约觉得有人声传来。
“你都听不清,我哪里能听到。管他呢!”张不凡随口应道。
这一人一鸟可没想到,他们行骗时随口编造的两句口诀,居然之后真的为修仙界打造出了一位令万千灵族头疼不已的器修大能。同时还让无数大能心中都多了两位深深忌惮不敢随意谈及的隐世存在,无老子、无关子。
“夜王,你说给我这镯子起个什么名字好,白晓风走之前,也不说给介绍。”
“你少拿那破镯子气我,不过我记得我那乖徒儿,那会好像管这镯子叫什么‘沉星镯’,名字不错,沉落星辰,倒是符合这土系法器的特性。不过这镯子样式,怎么看都有些女子气,我劝你回头让金屋给你改改吧,省得戴出去让人笑话。”夜王站在张不凡肩头,漫不经心得说道。
“我看你也是嫉妒,我觉得这样子就不错!温文尔雅,正好配我的气质!”
此时的张不凡和夜王已经出了金屋,继续在山上四处溜达,至于夜王和金屋的恩怨,是以一枚储物脚环的出现而告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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