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曼德勒港口裹着层咸湿的雾,路灯把集装箱的锈迹染成暗橙色,肖灵儿蹲在箱角后面,防蚊服的拉链蹭着银狼王的耳尖——这家伙刚才非要用脑袋顶她的手背,把她从卡车里“拽”到这来。小白站在她肩头,尖喙啄了啄她耳机线,耳机里立刻炸出猴子的喘气声:“灵儿姐!黑蟒在四号仓库门口抽烟!烟头的火星子比我上次偷藏的鞭炮还亮!”
眼镜蛇的键盘声紧跟着劈里啪啦砸进来:“猴子你闭嘴!我在黑入监控——再吵我把你上周摔进泥坑的视频发去食堂广播!”肖灵儿憋着笑,指尖点了点胸口的空间珠,“蜂鸟”无人机“嗡”地浮起来,金属机身映着路灯,像只发光的蜻蜓。她按动遥控器,无人机“唰”地冲向仓库区,热成像画面立刻投在眼镜蛇的电脑上——黑蟒的左脸刀疤泛着红,身边两个保镖的西装口袋里,枪形轮廓把布料顶得发硬。
“银哥,绕后。”肖灵儿摸了摸银狼王的脑袋,银狼王立刻弓起身子,四爪踩碎地上的啤酒罐,像道银影钻进集装箱的缝隙。小白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在仓库上方盘旋一圈,尖喙对着耳机叫了两声——是说“仓库里有十个贴凤凰花标的箱子”。肖灵儿的指尖顿了顿,摸出母亲的照片,背面的“凤凰花”字迹又清晰了些,像母亲的手在轻轻碰她的手背。
“灵儿姐!我能爬上去不?”猴子蹲在集装箱扶手边蹦了蹦,新补的蓝布补丁绷得紧紧的,小猴子扒着他的腰,爪子指着仓库顶的通风口。肖灵儿瞥了眼三米高的箱顶,笑着点头:“别摔——上次你摔进泥坑,张婶追了你三条街!”猴子“嗷”一嗓子,抓着扶手往上爬,小猴子趴在他肩膀上,尾巴卷着他的耳朵,像在说“我帮你盯着黑蟒”。
眼镜蛇的声音突然沉下来:“灵儿,监控干扰成功——但黑蟒的对讲机频率变了,我需要三十秒重新破解!”肖灵儿立刻攥紧次声波干扰器,指尖蹭过金属棒上的防滑纹——这玩意儿昨晚刚试过,能让两米内的人头晕半小时。她抬头看了眼仓库门口,黑蟒把烟头踩在脚下,摸出手机要打电话,小白立刻俯冲下去,尖喙啄了下他的手背,黑蟒“嘶”地抽回手,骂道:“哪来的破鸟!”
“动手!”肖灵儿低喝一声,银狼王突然从集装箱后面冲出来,咬住一个保镖的裤腿,把人拽得摔在地上。猴子从箱顶跳下来,扔出个微型烟雾弹——可烟雾弹没扔远,反而罩住了他自己,猴子咳嗽着喊:“灵儿姐!我看不见了!”眼镜蛇在电脑前笑出了声:“猴子你是猪吗?烟雾弹要往敌人那边扔!”肖灵儿赶紧摸出解药喷雾,对着猴子的方向喷了两下,猴子抹着脸跳起来:“眼镜蛇你等着!我明天把你电脑藏进银狼王的窝里!”
黑蟒掏出手枪对准银狼王,肖灵儿立刻按下次声波干扰器的开关——“嗡”的一声,黑蟒的手突然抖起来,枪“啪”地掉在地上。他抱着脑袋喊:“我的头要炸了!”肖灵儿走过去,用脚尖踢了踢他的枪,笑着说:“这叫‘雨林的问候’——我妈当年说不定也用这招收拾过你这种人。”她弯腰捡起黑蟒脚边的鳄鱼皮公文包,拉开拉链,里面躺着个贴凤凰花标的玻璃管,液体是深紫色的,像浓缩的雨林暮色。
“灵儿姐!仓库里的箱子都找到了!”猴子的声音从仓库里传出来,带着点小得意,“我用小猴子爬通风口开的门——他们的锁比我家衣柜的还烂!”肖灵儿把玻璃管放进空间珠,摸了摸母亲的照片,背面的字迹又多了一行:“凤凰花是雨林的钥匙。”她抬头望着仓库外的海面,远处的渔船挂着渔灯,像星星掉进了海里。
眼镜蛇抱着电脑走过来,推了推眼镜说:“灵儿,黑蟒的手机里有定位——毒蝎的实验室在雨林深处的凤凰山。”银狼王蹲在她脚边,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小白飞回来,落在她肩头,尖喙梳理着她的马尾。肖灵儿笑着把空间珠塞进怀里,对小队成员喊:“收拾东西!我们去凤凰山——让毒蝎的基因猛兽看看,谁才是雨林的主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上港口的集装箱顶时,肖灵儿他们坐上去雨林的船。猴子蹲在甲板上,举着刚捡的海螺吹得“呜啦”响,眼镜蛇抱着电脑调试追踪程序,银狼王趴在她脚边,尾巴扫过她的军靴。肖灵儿站在船头,望着远处的雨林,风卷着海腥味吹过来,混着雨林的湿润气息。她摸出母亲的照片,背面的凤凰花字迹闪了闪,像母亲在说“加油”。
船舱里的收音机突然传来杂音,接着是毒蝎低沉的笑声:“肖灵儿,你拿到凤凰花了?那正好——凤凰山的基因猛兽,等着尝你的味道呢。”肖灵儿心头一凛,他们的行动路线只有内部知道!她不动声色瞥向队员,猴子还在玩海螺,眼镜蛇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了半秒。小白突然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尖喙对着收音机叫了两声——是在说“我们不怕”。她笑着对收音机喊:“毒蝎,你等着——我会把你的‘基因猛兽’,变成我的动物大军!”
船鸣笛驶向雨林,海浪拍打着船舷,肖灵儿望着远处的凤凰山,银狼王站起来,尾巴搭在她的腿上。她知道,雨林里不仅有毒蝎的陷阱,还有隐藏在暗处的眼睛。但有身边的伙伴,有母亲的指引,这场仗她一定要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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