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洪流涌入城内,战斗立刻进入了最为残酷和混乱的巷战阶段。然而,这并非传统意义上依靠血肉之躯逐屋争夺、伤亡惨重的绞肉机。在磐石纵队绝对的火力优势和先进的战术理念面前,巷战,变成了单方面的火力清剿,一场高效而冷酷的拆迁与猎杀。
潞安府的街道,早已被之前的炮火摧残得面目全非。倒塌的房屋堵塞了部分通道,燃烧的梁柱噼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尘土和血腥的混合气味。残存的日军和部分死硬的伪军,利用这些废墟、残垣断壁、以及少数结构尚且完好的院落和砖石建筑,试图进行最后的顽抗。他们躲在暗处,打冷枪,扔手榴弹,甚至发动小规模的“板载冲锋”,企图用所谓的“武士道”精神迟滞进攻。
但他们的挣扎,在磐石纵队严密而高效的巷战战术面前,显得可笑而徒劳。
进攻的蓝色浪潮以坦克和自行火炮为核心,如同梳子一样,沿着主要街道向城内纵深梳理。每一辆t-34或SU-76,都成为了一个移动的、坚不可摧的火力堡垒和指挥节点。
“左侧二楼窗口,轻机枪一挺!猎鹰二号,高爆弹一发!”步兵通过坦克车体上的电话(部分坦克加装了外部电话以便步坦联络)或者直接呼喊,向坦克车组指示目标。
t-34的炮塔微微转动,炮口喷出火焰和浓烟。
“轰!”
那扇窗户连同后面的日军机枪手,瞬间消失在爆炸的火光和飞溅的砖石中。
对于躲在坚固房屋或街垒后面的敌人,随行的SU-76自行火炮便发挥了作用。它较低矮的车身和灵活的转向,使其能在狭窄的街道上更好地发挥直瞄火力的优势。
“正前方街垒,后有反坦克枪迹象!暴风四号,敲掉它!”
SU-76短暂停车,炮手瞄准,击发!
“砰!”
街垒被76.2毫米炮弹直接命中,沙袋、木料和后面的日军士兵一起被炸飞。
而真正让日军感到绝望的,是磐石纵队步兵那恐怖的单兵和班组火力。战士们三人一组,形成一个个独立的战斗单元。
冲锋枪手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矛头。他们手中的波波沙或ppS-43,在近距离巷战中简直就是死神镰刀。遇到可疑的房屋或院落,根本不急于冲锋,而是先由冲锋枪手对着门窗、墙壁可疑处进行一轮猛烈的长点射,密集的子弹如同金属风暴般穿透薄弱的墙体木门,将可能藏匿在后面的敌人打成筛子。这种“隔墙盲射”的战术,虽然耗费弹药,但在拥有充足后勤的磐石纵队这里,根本不成问题,效果却出奇的好,往往能在接敌前就大量杀伤敌人。
紧随其后的机枪手,则用dp-28或捷克式轻机枪提供持续的压制火力,封锁敌人可能逃窜或反击的路线。
而真正的“清道夫”,则是那些配发了**F-1防御型手榴弹**和**RGd-33进攻型手榴弹**的战士。对于确认有敌人固守的房间、地下室或者坚固的掩体,冲锋枪扫射过后,立刻就会有几枚手榴弹顺着窗户或者炸开的缺口扔进去。F-1手榴弹巨大的破片杀伤半径,在密闭空间内效果惊人;而RGd-33装药量更大,专门用于攻坚破障。几声闷响过后,里面即便有活口,也基本失去了战斗力。
对于更加顽固的据点,比如用砖石加固的地堡或者多层石质建筑,随队前进的工兵便会携带炸药包上前,进行定点爆破。轰隆一声巨响,负隅顽抗的敌人便和他们的工事一同上了西天。
日军的抵抗意志,在这套“侦察—火力压制—手榴弹清剿—爆破攻坚”的标准化巷战流程面前,被一点点、却又迅速地碾碎。他们熟悉的拼刺刀和精准射击,在对方根本不给你靠近机会、纯粹依靠火力碾压的战术面前,毫无用武之地。很多日军士兵往往连敌人的面都没看清,就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子弹、炮弹或者手榴弹炸死、打死。
偶尔有狂热的日军军官,挥舞着军刀,驱使着残兵发起绝望的反冲锋。然而,他们刚冲出掩体,迎接他们的便是数支冲锋枪交织而成的致命火网,以及坦克上那如同割草机般扫射的机枪子弹。所谓的“板载冲锋”,在自动武器面前,变成了毫无意义的集体自杀。
利刃特种大队的队员们,更是将这种猎杀发挥到了极致。他们早已化整为零,如同幽灵般活跃在主力部队的侧翼和前方。他们占据制高点,用加装瞄准镜的步枪精准狙杀日军的指挥官、通讯兵和机枪手,极大地削弱了日军的指挥和协同能力。他们渗透到敌后,破坏通讯线路,袭击小股集结的敌人,甚至引导炮兵进行精确打击。
战斗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磐石纵队的推进速度虽然因为需要逐屋清剿而比不上野外突击,但其推进的稳定性和对敌人的杀伤效率,却高得惊人。蓝色的浪潮伴随着坦克的轰鸣和密集的枪声,稳步地向城市中心挤压。所过之处,留下的只有日伪军的尸体、燃烧的废墟和投降的俘虏。
巷战绞肉?不,这更像是一场用绝对火力进行的、高效而冷酷的大扫除。磐石纵队用子弹、炮弹和手榴弹,硬生生在潞安府复杂的街巷中,开辟出了一条条通往胜利的血火之路。日军的任何抵抗,都如同投入熔炉的雪花,瞬间消融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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