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绡吃痛的摔倒在地上。
虞音一只脚稳稳地、不容置疑地踩踏在了冥绡那正因剧痛而微微痉挛的腰窝上。
他流血。
她的脚底有血。
“不过显然现在小蛇的毒牙还没有长全,拔了怪可惜的,本宫给你长大的机会。”
冥绡只觉得少女的脚热热的,软软的。
他抬着头能看见少女,因傲娇展示出的完美下颚。
那面容与三年前将他踹下寒潭的脸,渐渐的重合,却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公主可知……被雌性踩住尾巴的蛇妖......”他突然抓住她脚踝往下处按,“要么交尾,要么交命。”
“而我只想杀了你呢。”
冥绡渴望看到她脸上浮现出恐惧,哪怕只有一丝裂痕也好。
可虞音亮晶晶的眸子里,却闪烁着一种近乎天真又异常危险的光芒,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有趣、令人跃跃欲试的提议,“是吗?那我是不是该趁现在杀了你?而不是留着你长成......”
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她朱唇绽开的、愈发浓烈的笑意。
她伸出纤纤玉指,动作轻佻得如同逗弄一只不驯的宠物,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极其缓慢地、带着审视意味地,抚过冥绡紧致的下颌线,最后竟带着一丝狎昵,在他冰冷紧绷的脸颊上,轻佻地捏了一下。
“……这么‘美味’的模样。”
冥绡瞳孔缩成细线。
这女人……
虞音的目光却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移,落在他因之前的挣扎而散开的衣襟处。
衣带松松垮垮地垂落,她忽然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细白的指尖精准地勾住了那根衣带,冰凉的丝绸缠绕在她指间,轻轻一扯,将那本就松散的衣襟收紧,遮挡住衣裳下苍白却肌理分明的胸膛线条:“但你现在太虚弱了,趁你之危欺负你,显得是本宫的不是了。”
冥绡盯着虞音的脸,就是一个披着绝色皮囊、以他人恐惧和狼狈为乐的、彻头彻尾的变态。
和他挺像的。
他饶有趣味的问道,“你不害怕吗?”
“怕?”
虞音收回手,仿佛刚才那番惊心动魄的言语交锋和肢体接触,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至少看见现在的你,本宫是不怕的,还觉得你变成小小的蛇……”
“怪可爱的。”
实则……
【系统,系统,我能从你那儿靠积分获得保命的道具的吧?】
【我应该不会死的吧?】
【我身上还肩负着走出人类消亡真相的重任呢。】
【你就是我装逼的底气吧。】
系统:【……】
冥绡愣住,嘴角露出一抹妖艳的弧度,“好啊,那就先看看是你拔了我的牙还是我取了你的命。”
虞音脚在他身上踩了踩,“不过现在的你还是乖乖给本宫当脚垫吧。你的腰比本宫想象的更加柔韧,难怪能弯折的那么彻底。”
有一说一。
冥绡的身上是冷血动物独特的冰。
在燥热的夏天。
怪舒服的。
冥绡仔细的感受着腰上传来的触觉,低低地笑了声,“我现在就任由公主踩踏。”
思续却闪回了他蜕皮时,母亲端来一只温润的白瓷碗,袅袅热气带着一股奇异香的药。
母亲脸上是惯常的、带着些许疲惫的慈爱,他毫无防备,甚至带着感激,就着母亲的手,将碗中药液一饮而尽。
药汁温润,滑过喉咙,带着一丝清苦的回甘。
然而,那暖意却并未如预期般在四肢百骸化开。
相反,一股奇异的、沉重的冰冷,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从五脏六腑深处猛地扎了出来,迅速蔓延至全身。
妖力,正在以一种无法挽回的速度从骨缝里、从筋肉中丝丝缕缕地抽离!
被鹰妖抓走时,冥绡意识到。
他被母亲……背叛了。
呵……
什么亲情?
只不过是精心调配的锁链,是温柔包裹的毒饵。
那些家伙加在他身上的痛苦和恶意他都会千百倍还回去的。
没有人能逃过。
……
冥绡抬眸,注意到虞音将踩在他冰凉蛇尾中段的脚悄悄往回缩了一寸。
那微小的动作带动了空气的流动,也牵动了冥绡覆盖着细密鳞片的神经末梢。
就在她足跟即将完全离开那片微凉“垫子”的刹那——
蛇尾轻轻一卷,攀上了女孩儿纤细的脚踝,往回一拉。
冥绡薄唇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低沉的声音在弥漫的妖气中响起,带着一丝沙哑的慵懒,又像毒蛇吐信般冰凉:“公主这是怕了?”
虞音又把脚放了回去,“不怕。”
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仿佛那不是一条危险的妖物之尾,而仅仅是一个脚垫。
“那就踩着。”
缠绕在她脚踝上的蛇尾似乎因她这个“听话”的动作而放松了些许压力,但并未松开,依旧保持着一种占有性的圈绕。
冥绡闭着眼眸,青灰色的妖气愈发浓郁地包裹着冥绡的身体。
它们如同有生命的活水,在他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间流淌、渗透。
破损的鳞片在妖气的滋养下缓慢地弥合、新生。
系统:【……】
果然打败变态的只有更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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