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当官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找我有啥用？
一大妈叹气：
他可不管这些，现在赖上你了，就指望你给他谋个职位呢。
何雨柱冷笑：
呵，别说现在我帮不了，就算以后能帮，我也绝不会帮他。
您想想他以前怎么对我的，简直要把我往死里整，我能让他如愿？
等着，我这就回去会会他，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一大妈本想让何雨柱避一避，见他这态度只好说：
柱子，要不等你一大爷回来再说？这样下去怕是要动手啊！
何雨柱摆摆手：
谢了一大妈，打不起来，我就想看看二大爷能有多厚脸皮！
说完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刚进门，二大爷就满脸堆笑迎上来：
哟，柱子回来啦！听说你早就出门了，这是去哪儿忙到这么晚啊？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
这位二大爷总爱摆长辈架子，求人办事还这幅德行。
他可不吃这套：
哎哟，二大爷今儿没上班？回来得挺早啊。
怎么，要跟我学翘班？
二大爷心里一咯噔，知道说错话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追问：
哪能啊，我今天请假了。
话说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急得火烧眉毛，等了一下午就想见何雨柱，结果扑了个空。
何雨柱沉下脸：
怎么？我在轧钢厂的行踪还得向您汇报？
二大爷懊悔不已，可让他向一直瞧不起的何雨柱低头？
门儿都没有！
柱子你这叫什么话！在院里我还是你长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何雨柱嗤笑：
您是院里的二大爷，可不是我何雨柱的二大爷。
我去哪儿需要跟您交代？就说我上班去了，不行么？
二大爷脸上挂不住了：
你撒谎！我都打听清楚了，你中午就离厂一直没回去。
上哪门子班？有证人吗？
何雨柱和一大妈都愣住了——这哪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这哪是安排职位，分明是存心找茬！
何雨柱冷笑一声：
二大爷，大家选你当院里代表是给你面子。
你还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
我去哪儿轮得到你过问？
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碍事。
说完直接回屋，懒得搭理。
二大爷脸上挂不住，涨红着脸追进屋：
何雨柱！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必须给我道歉！等了你半天也不见人影。
不道歉就开全院大会批你！
何雨柱瞧着他那架势，想起刘家两个儿子天天挨揍的模样——
刘光天兄弟俩在家的日子，母亲不动手就算好的。
难怪二大爷在外头也这副德行。
见何雨柱不吱声，二大爷拍着案板上的肉吼：
聋了？有没有家教！
何雨柱冷冷道：
刘海中，叫你声二大爷是抬举你。
第一，我的行踪不归你管，有本事去厂里告状。
第二，你没资格教训我，我又不是你儿子。
第三，屋里放着几万块采购款，丢了第一个找你。
出不出门随你！
二大爷立马软了，赔着笑：
柱子这话说的，街里街坊的...
当上副厂长更要注意影响不是？
我这是为你好啊。
何雨柱一摆手：
得了，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事，我自有主张。
还有，我去哪儿轮不到你管，这不是你能摆谱的地方。
对了，听说你请了一下午假在这儿等我？找我什么事儿？
刘海中假装没听见何雨柱的挖苦，堆着笑脸说：
柱子啊，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多年，你现在都当上副厂长了。
听说二厂马上要扩建招人，肯定需要大导，你这副厂长一句话的事就能帮我安排个职位。
这是我多年心愿，看在老邻居的份上，你就帮这个忙呗？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
情分？咱们之间有什么情分？
以前你怎么对我的都忘了？
不说不代表我不记得！
现在想让我帮你说句话？
别说我现在没这个权力，就是有也不会帮。
就你现在这样都能针对我，真要当了大导还不得把我这副厂长挤下去？
刘海中赶紧赔笑：
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再怎么说也不能恩将仇报啊。
刚才都是玩笑话，你也知道我这人。
柱子，我就这一个心愿，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何雨柱太了解这位二大爷了：
二大爷，不是我不帮。
你都工作多少年了？
七级钳工的工资也不低，技术也排得上号。
为啥一直没被提拔，你自己好好想过吗？
刘海中立刻说：这不就缺个引荐的人嘛！
何雨柱冷笑：
我就有人引荐了？以前就是个厨子，名声什么样你也知道。
要说杨厂长他们为什么提拔我，怎么不提拔厂里两万多人呢？
刘海中不耐烦了：
少说这些没用的，到底帮不帮忙？
见他要翻脸，何雨柱反问道：
二大爷，你这架势是要怎样？不帮忙你还想怎么样？这像是求人的态度吗？
既然你不愿听，那就不多说了，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如果你觉得当不上官是我的责任，这锅我背了。
我还有事要忙，就不留你了！
何雨柱直接赶人，二大爷刘海中见他这样，心里暗暗记恨。
二大爷收起笑脸：
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别到时候后悔！
何雨柱知道二大爷不会善罢甘休，但他会在意吗？
再过四五年或许要顾虑些，但现在......
他根本不当回事。
等到那时候，就算风浪卷到身上也不怕。
望着刘海中的背影，何雨柱全不在意。
他转身继续给妹妹和老太太准备晚饭。
饭后，何雨柱发现妹妹最近变化很大。雨水，问你个事。
何雨水抬头：哥你说。
上次回来后你就像变了个人，是自己想通的？
何雨水摇头：
不是。
我本来以为你不会问呢。
在学校遇到一个人，就是那天你训完我之后...
她讲述着那次委屈哭泣时遇到的新朋友，对方帮她分析了秦家的事，说得头头是道。她虽然从没来过咱们院，却像在这住过一样了解情况。
后来我才明白错怪了你。
何雨柱好奇：是谁这么厉害？
她特别优秀，可惜成分不好不想多接触。
但这两次交谈让我明白很多。
不帮秦家后，咱们日子确实好了，天天能吃肉...
我现在知道哥哥你很了不起。
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一定好好学习。
何雨柱心中感激那位开导者，但没说出口。有不懂的题吗？
这几天讲的够用了，有问题再问你。
那我去趟外面，你在家用功。
记得练功！
嗯，早点回来。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出了门。
何雨柱来到郑胜等人约定的地点，这是一处荒废的场地。
他敏锐地察觉到四个隐藏的身影。都出来吧。何雨柱话音刚落，四人便从暗处现身。吃过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何雨柱直入主题：既然决定跟我学，就先从站桩开始。
在他的指导下，四人认真练习着基本功。
训练结束后，何雨柱为他们准备了食物补充体力。
待众人用餐完毕，他转而教授拳脚功夫和八极拳。
直到深夜十点，何雨柱叮嘱道：今天就到这里，记得平常不要显露所学。确认四下无人后，他从空间取出自行车返家。
回到家中，妹妹早已入睡。
何雨柱进入游戏空间继续提升实力，他注意到自己已达到6级，体质增长至14点。
在推演机械知识的同时，他也在研究光刻技术。
次日清晨，正当何雨柱准备出门时，刘光天突然叫住了他。
这个鲜少往来的邻居让何雨柱心生疑惑：有事吗？
刘光天神秘兮兮地凑近，欲言又止。
柱子哥，你太厉害了！
刘光天贼头贼脑地竖起大拇指，又往家里张望几眼，拽着何雨柱走到院外：
昨儿你可把我爹气炸了，真带劲！
何雨柱打量着眼前人。
他知道刘光天在家处境艰难，没工作啃老还天天挨揍，如今见亲爹吃瘪自然暗爽，专程起早来道谢。柱子哥，刘光天突然压低声音，可你得防着点，老爷子念叨一宿说要上厂里举报你...
话未说完就慌忙摆手：千万别提是我报的信，要不又得挨揍！
就这事？何雨柱挑眉。
刘光天一跺脚：这事儿还不大？看在你...那啥的份上才告诉你！说完猫着腰溜了，活像只受惊的老鼠。
何雨柱摇头叹息，转身把肉放好就开始捯饬公馆。
这宅子大是大，窗户多暖气少，白天晒太阳还行，夜里冻得慌。
他三下五除二设计好供暖系统，忙到八点才赶去轧钢厂报账。
二厂车间里，翻地机播种机已组装完毕，收割机半成品躺在角落。
杨厂长等人围着的当口，慕晴雪走过来问：何副厂长，验收如何？
大体没问题，何雨柱指着几处瑕疵，这些小毛病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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