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一章:活鱼摊的水花
凌晨五点的水产区,老张的活鱼摊前溅起水花,他正捞起条草鱼往秤上放,秤杆翘得老高。“凤姐,您看这鱼鲜活不?”他笑着抹去脸上的水珠,“刘大姐昨天托我留的,说要给刚认识的老周做红烧鱼,特意叮嘱要三斤半的,说‘不多不少,正好下饭’。”
苏海蹲在旁边挑葱,指尖沾着泥:“刘大姐凌晨三点就来了,蹲在摊前等鱼醒,说‘活鱼现杀才鲜’,其实是怕老周等急了——他今早要去公园练太极,约好练完一起吃早饭。”
魏安帮着把鱼装进塑料袋,袋口系得松松的:“刘大姐说老周牙口不好,让张师傅把鱼刺剃干净,她昨晚特意把家里的陶瓷刀带来了,说‘这刀快,不容易把肉切碎’。”
邱长喜举着个保温桶过来:“这是老周给刘大姐带的豆浆,他四点就去早点铺排队,说‘她家附近的豆浆总兑水’。”桶盖上还贴着张便签,是老周歪歪扭扭的字:“趁热喝,加了糖。”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刘大姐悄悄往鱼鳃里塞姜片的动作:“她说老周吃不了腥,提前去腥,一会儿杀鱼的时候就不用额外放料酒了,怕他嫌冲。”
史芸数着摊位上的鱼:“张师傅说,刘大姐这礼拜来买了三次鱼,每次都问‘老周会不会觉得我太主动’,其实老周昨天就托我问‘刘大姐喜欢吃清蒸还是红烧’。”
叶遇春拎着处理好的鱼,塑料袋上的水珠滴在地上,晕出小水圈:“您看这鱼鳞刮得多干净,张师傅说‘促成一对是一对,鱼得处理得比自家吃的还仔细’。”
第九百六十二章:咸菜摊的坛子
咸菜摊的玻璃柜里摆着十几个坛子,李婶正用筷子夹起块酱萝卜,往小碟里放:“凤姐尝尝,这是新腌的,酸甜口,老陈说他老伴就爱吃这个。”
苏海帮着擦坛子上的水汽:“老陈昨天来订了十斤,说‘王阿姨的孙子爱吃,带点回去让她高兴’,其实他自己偷偷尝了半碟,说‘比我家腌的脆’。”
魏安翻着账本:“这是老陈第三周订咸菜了,第一周说‘试试味’,第二周说‘孙子爱吃’,这周直接搬了坛子,说‘放家里方便’——王阿姨家的咸菜坛子上周摔了。”
邱长喜抱着个新坛子过来,坛口缠着红绳:“这是老陈托人买的,景德镇的细瓷坛,说‘王阿姨爱干净,粗陶坛子容易沾灰’,昨天擦了三遍才送来。”
韩虹拍李婶往坛子里加冰糖的样子:“她说老陈特意交代‘少放盐’,王阿姨有高血压,他记在手机备忘录里,连买菜的塑料袋上都写着。”
史芸看着老陈蹲在摊前,给王阿姨挑咸菜的背影:“他专挑坛底的,说‘沉在底下的更入味’,其实是怕王阿姨弯腰累着,自己提前捞了最上面的给她装袋。”
叶遇春把坛子放进老陈的三轮车筐,垫了层棉垫:“李婶说,上周老陈送咸菜时,王阿姨给了他双棉拖鞋,说‘看你总穿单鞋,早晚凉’,现在那拖鞋就放在他三轮车的工具箱里。”
第九百六十三章:早点铺的蒸笼
早点铺的蒸笼冒起白汽,把玻璃罩得一片模糊。赵师傅掀开笼盖,肉包的香气扑出来:“凤姐,您看这褶子,二十四个,不多不少,跟张大爷说的一样。”
苏海端着碗豆浆,指尖烫得发红:“张大爷每天五点来等第一笼,说‘李奶奶牙口不好,得吃刚出锅的,软乎’,其实李奶奶七点才起,他就坐在铺子里慢慢喝豆浆,等包子凉点再打包。”
魏安数着打包好的包子:“六个肉包,两个菜包,张大爷说‘李奶奶爱吃菜包,但得配肉包才香’,昨天还特意问赵师傅‘菜包里的粉丝能不能切短点,怕她噎着’。”
邱长喜擦着桌子,上面有个浅浅的印记:“张大爷总坐这个位置,说‘靠窗,能看见李奶奶晨练的路口’,上周李奶奶路过时朝他笑了笑,他把这桌子擦了八遍。”
韩虹拍赵师傅往包子里加虾仁的动作:“这是张大爷额外订的,说‘李奶奶以前总给孙子买虾仁包,她自己舍不得吃’,昨天特意去水产摊挑的活虾。”
史芸看着张大爷把包子放进保温袋,袋口贴了张便签:“热乎的,慢点吃。”字迹比上周工整多了,她说“练了三天,怕李奶奶看不清”。
叶遇春拎着保温袋递给张大爷,袋子上还挂着个小布袋:“这里面是李奶奶给张大爷缝的手帕,说‘他总用袖子擦嘴’,昨天张大爷特意洗干净带在身上,擦汗都小心翼翼的。”
第九百六十四章:水果摊的保鲜膜
水果摊的红富士堆得像小山,王姐正往苹果上裹保鲜膜:“凤姐您看,这是老吴要的,说‘给赵阿姨带的,裹上膜不容易坏’,其实赵阿姨家离这儿才三百米。”
苏海帮着挑梨,专挑带麻点的:“老吴说赵阿姨爱吃面梨,每次都把最面的留着,自己买脆的吃,昨天还问‘面梨放两天会不会更软,她牙口最近不太好’。”
魏安把葡萄装进礼盒,丝带系成蝴蝶结:“这是老吴订的阳光玫瑰,说‘赵阿姨上次看邻居买,眼神直勾勾的’,其实他前天才买过晴王,说‘换着吃新鲜’。”
邱长喜搬来个小秤:“老吴每次都多称二两,说‘万一掉个果粒呢’,昨天赵阿姨说‘你买的水果总够秤’,他偷偷把秤砣磨掉了点,今天称得更足了。”
韩虹拍老吴往礼盒里塞草莓的动作:“这是他额外加的,说‘赵阿姨孙子爱吃,带点回去,她能高兴’,其实昨天赵阿姨说‘不用总买,太破费’,他今天换了家摊买,怕她认出价格。”
史芸看着赵阿姨的邻居来传话:“赵阿姨让老吴别总送水果,她把上次的果篮洗干净了,让他明天来拿——里面垫了层新布,说‘装水果干净’。”
叶遇春把礼盒放在老吴的自行车筐里,筐沿缠着软布:“老吴说怕颠簸坏了,特意缠的,这布还是赵阿姨上次给他缝手套剩下的,他一直收着。”
第九百六十五章:五金店的螺丝
五金店的货架上摆满螺丝,李叔正用镊子夹起个小螺丝:“凤姐,这是老郑要的,说‘给周阿姨修眼镜用的,得选钛合金的,轻’,其实周阿姨的眼镜上周才换过螺丝。”
苏海帮着找扳手,指尖沾着油污:“老郑每天下班都来转一圈,说‘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零件’,上周给周阿姨修了晾衣架,这周说‘她的小推车轮子松了’,其实那轮子前天还好好的。”
魏安拿着个眼镜盒:“这是老郑买的,说‘周阿姨的眼镜盒开线了’,昨天自己缝了两针,针脚歪歪扭扭的,却在里面垫了层绒布,说‘怕磨镜片’。”
邱长喜数着螺丝的型号:“老郑记了个小本子,上面全是周阿姨家的‘待修品’,从水龙头到收音机,其实他上周请师傅全修过了,就想找个由头去看看。”
韩虹拍老郑往螺丝上涂防锈油的样子:“他说‘周阿姨总忘关阳台窗,螺丝生锈就麻烦了’,其实这油是进口的,比螺丝还贵。”
史芸看着周阿姨托人送来的包子:“她说‘老郑总来帮忙,怪不好意思的’,包子馅里放了他爱吃的梅干菜,还特意多放了肉,说‘他干活费力气’。”
叶遇春把修好的眼镜递给老郑,镜腿上缠着细胶带:“这是周阿姨弄的,说‘钛合金太凉,缠点胶带暖和’,老郑昨天戴着去下棋,逢人就说‘这眼镜戴着不冻耳朵’。”
第九百六十六章:裁缝铺的纽扣
裁缝铺的工作台上撒着纽扣,林姐正把颗珍珠扣缝在衬衫上:“凤姐,这是老徐给张老师订的,说‘她上次衬衫掉了颗扣,总用别针别着,不安全’。”
苏海帮着分类纽扣,把珍珠扣单独放在小盒里:“老徐上周来量尺寸,说‘张老师的衬衫领口松了’,其实是想看看她穿多大码,偷偷买了件新的,怕不合身。”
魏安拿着件毛衣:“这是张老师给老徐织的,说‘他冬天骑电动车,脖子冷’,袖口织长了两寸,说‘能盖住手背’,其实老徐开车上下班,根本不用骑电动车。”
邱长喜熨着衬衫:“老徐说张老师总穿这件蓝衬衫,特意让林姐多缝了两颗备用扣,藏在衣领内侧,说‘万一再掉了,她自己能缝’——其实他早就学会了缝纽扣,就等她开口。”
韩虹拍林姐往衬衫上绣名字缩写的动作:“这是老徐要求的,说‘怕张老师的衬衫和同事的弄混’,其实是想让她穿着时,低头就能看见。”
史芸看着张老师送来的布料:“她说‘老徐的衬衫袖口磨破了’,给了块新布让林姐补,布上还别着张纸条:‘麻烦缝密点,他总搬书,费衣服’。”
叶遇春把衬衫挂在衣架上,衣架上缠着根红绳:“这是张老师系的,说‘老徐的衣架总混在一起’,其实红绳是她织毛衣剩下的线,老徐昨天特意把别的衣架都收起来了。”
第九百六十七章:修鞋摊的胶水
修鞋摊的马扎上坐着位大爷,王师傅正往鞋底涂胶水:“凤姐,这鞋是刘叔的,说‘李阿姨的皮鞋开胶了,得用进口胶水,粘得牢’,其实这鞋上周才修过。”
苏海帮着打磨鞋底,砂纸上沾着橡胶屑:“刘叔说李阿姨总去跳广场舞,鞋磨得快,每周都来‘检查’,其实就是想问问王师傅‘她昨天来修鞋了吗’——李阿姨上周把他的拖鞋也带来修了,说‘鞋底滑’。”
魏安拿着双鞋垫:“这是刘叔买的,说‘李阿姨的鞋垫薄,垫两双舒服’,其实是他自己缝的,里面加了层棉,说‘跳舞脚不疼’。”
邱长喜举着个鞋拔子:“刘叔昨天买的,说‘李阿姨弯腰提鞋费劲’,特意选了红木的,说‘轻便’,其实他自己的鞋从来不用鞋拔子。”
韩虹拍王师傅往鞋跟钉掌的样子:“这是刘叔要求的,说‘李阿姨总在水泥地上跳,鞋跟磨得快’,钉的是钨钢掌,比普通的贵三倍。”
史芸看着李阿姨托人送来的擦鞋布:“她说‘刘叔总帮她修鞋,怪过意不去的’,布上绣了朵花,刘叔昨天擦鞋时,特意把花对着外面,说‘好看’。”
叶遇春把修好的鞋递给刘叔,鞋面上擦得锃亮:“王师傅说,刘叔每次都盯着他修鞋,其实是想多待会儿——李阿姨每天这个点会路过摊前买豆腐,他想假装偶遇。”
第九百六十八章:花店的包装纸
花店的冷藏柜里摆满玫瑰,陈姐正用雪梨纸包裹花束:“凤姐,这是老周订的,说‘给吴老师送的,要淡雅点’,其实他上周送的是百合,说‘换着来,怕她看腻’。”
苏海帮着剪丝带,选了浅紫色:“老周说吴老师穿紫色好看,上次看见她戴了条紫围巾,就记在手机里了,昨天还问‘这颜色会不会太艳’,其实吴老师上周刚买了件紫色风衣。”
魏安往花束里插满天星:“老周特意加的,说‘吴老师喜欢小碎花,满天星像星星’,他还让陈姐在花束里藏了张卡片,写着‘楼下的玉兰花快开了’——吴老师总在窗边看玉兰花。”
邱长喜整理着订单:“老周这是第五周送花了,第一周说‘感谢她帮我占图书馆座位’,第二周说‘祝贺她评上优秀教师’,这周说‘天气转暖,送束花添点春气’,理由越来越自然了。”
韩虹拍老周在卡片背面画笑脸的样子:“他画了三次才满意,说‘别太傻气,也别太严肃’,其实吴老师上周在他的教案本上画过同款笑脸。”
史芸看着吴老师托学生送来的饼干:“她说‘花太贵,别总送’,饼干是自己烤的,包装纸上印着‘谢谢’,字旁边画了朵小玫瑰——跟老周送的玫瑰一个品种。”
叶遇春把花束放进保温袋:“老周说‘天热,花容易蔫’,特意让陈姐准备的,他还提前半小时来等,说‘早送过去,她能多看会儿’,其实是想趁她下课,多说两句话。”
第九百六十九章:菜市场的公平秤
菜市场的公平秤旁,张叔正帮位阿姨称土豆:“凤姐您看,这秤准得很,李阿姨总说‘买王大姐的菜放心,够秤’,其实她是想多等会儿——王大姐收摊后会去旁边的公园唱歌,李阿姨也在合唱团。”
苏海帮着扶秤杆:“李阿姨每天买完菜,都要在公平秤旁站会儿,说‘复秤放心’,其实是等王大姐收摊,上周还‘顺路’帮她收了遮阳伞,说‘我力气大’。”
魏安数着李阿姨买的菜:“两根黄瓜,三个西红柿,正好够做一盘沙拉——王大姐昨天说‘减肥,晚上只吃沙拉’,李阿姨今天就买了同款菜。”
邱长喜擦着秤盘:“李阿姨说王大姐的秤‘比市场的公平秤还准’,昨天特意多买了斤鸡蛋,说‘给孙子吃’,其实王大姐的儿子跟李阿姨的孙子在一个幼儿园,她想找机会说‘让孩子们一起玩’。”
韩虹拍王大姐往李阿姨袋里塞香菜的动作:“她说‘买西红柿送香菜’,其实每次都给李阿姨多塞一把,说‘您做沙拉放香菜才香’,上周还问‘您孙子喜欢吃草莓吗?我家那小子总念叨’。”
史芸看着李阿姨把香菜分成两份:“一份自己留着,一份装在小袋里,说‘王大姐收摊晚,估计没买菜’,待会儿会放在她的三轮车筐里,上面压着张纸条:‘新鲜的,别浪费’。”
叶遇春看着两人隔着公平秤聊天,阳光透过遮阳棚的缝隙落在秤杆上,刻度清晰得很:“您看这秤,不仅称菜,还称着俩人的心思呢,一点都不差。”
第九百七十章:公交站的爱心座
晚高峰的公交站,老陈正帮张阿姨拎菜篮子:“凤姐,张阿姨的膝盖不好,我帮她提会儿,正好顺路。”他说的顺路,其实是绕远路——张阿姨住东区,他住西区。
苏海帮着把菜放进候车凳旁的筐里:“老陈每天这个点都来等车,说‘晚高峰人多,怕张阿姨挤不上’,其实他早就退休了,不用赶时间,上周还特意跟司机说‘麻烦多等半分钟,张阿姨走路慢’。”
魏安看着张阿姨给老陈递水:“这是她特意泡的菊花茶,说‘老陈总帮我拎东西,上火’,其实她早上五点就泡好了,说‘晾到现在正好喝’。”
邱长喜擦着候车凳:“老陈每天都来擦,说‘张阿姨膝盖不好,坐硬凳子硌得慌’,昨天还铺了块棉垫,是他老伴以前做的,说‘软和’。”
韩虹拍公交车进站时,老陈扶张阿姨上车的样子:“他总让张阿姨走前面,特意用身子挡着后面的人潮,嘴里念叨着‘慢点慢点,别碰着’。司机师傅都认得他俩了,每次靠站都特意把车停在离候车凳最近的地方,还喊一句‘张阿姨慢点上’。”
史芸看着老陈帮张阿姨找爱心座的背影:“他自己腰也不好,却总说‘我硬朗着呢’,等张阿姨坐稳了,才在旁边扶着扶手站着,手里还攥着她的菜篮子——怕晃洒了里面的豆腐。”
叶遇春数着公交车上的扶手:“老陈上周特意跟公交公司提建议,说‘爱心座旁边的扶手太高,老人够着费劲’,这周就加装了个矮扶手,张阿姨今天抓着新扶手笑,说‘这下稳当多了’。”
车窗外的霓虹灯次第亮起,老陈望着张阿姨手里那杯没喝完的菊花茶,杯沿还留着她的唇印,悄悄把自己的保温杯往旁边挪了挪,刚好能碰到她的衣角——就像他每天绕远路的心意,藏在车轱辘碾过的每一寸柏油路上,不声不响,却把日子铺得熨帖又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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