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那个持鞭的噪音战士,第一个发动了攻击!他发出刺耳的尖啸,手中的音波鞭如同毒蛇般,卷向荷鲁斯的面门!
荷鲁斯侧身闪过。
“当!”
鞭子抽在身后的合金墙壁上,留下一道熔化的焦痕。
“杀了他!撕碎他!”另一个噪音战士疯狂地扫射着他的吉他音波炮,刺耳的噪音和毁灭性的声波,如同风暴般席卷了整个实验室!
“轰!轰!轰!”
荷鲁斯在音波的风暴中腾转挪移。他的原体之躯让他快如闪电。
“操!”刘志鹏怒了。
他抓住一个音波攻击的间隙,猛地一踏地面!
“砰!”
他整个人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无视了那个持鞭的噪音战士,笔直地冲向了那个抱着音箱炮的家伙!
“什么?!”
那个噪音战士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这个“野蛮人”敢硬抗音波,突击他这个“炮手”!
他试图调转炮口。
但太晚了。
荷鲁斯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他那只抓着合金长矛的巨手,猛地抬起。
“噗——!!”
没有丝毫的技巧。纯粹的力量。
合金长矛,连带着那个噪音战士,一起被荷鲁斯举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插进了天花板!
“呃……”噪音战士的四肢抽搐着,被钉在了半空中。
“二号!”持鞭的噪音战士发出了愤怒的尖叫。
“你tmd还敢分心?!”荷鲁斯的声音,如同地狱的丧钟,在他耳边响起。
持鞭的噪音战士猛地回头。
他只看到一只蕴含着无尽力量的拳头。
“砰——!!!”
噪音战士的头盔,连同里面的头颅,被荷鲁斯一拳打爆。
“……三……三号……”
那个最早格挡了爆弹的、持吉他炮的噪音战士,彻底看傻了。
几秒钟。
他的两个同伴,就被这个赤裸上身的巨人,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给……拆了。
“魔……魔鬼……”他颤抖着后退。
“你tmd才是魔鬼!你全家都是魔鬼!”刘志鹏在心里咆哮。
他刚想上前一步,解决这个最后的“吉他手”。
“啊——!!”
“啊——!!”
他背上的福格瑞姆宝宝,突然发出了极其尖利、极其愤怒、极其……悲伤的尖叫!
“又tmd怎么了?!”荷鲁斯的表情,因为极度的不耐烦,而扭曲了起来。
他受不了了。
他一把扯下背上的背包,在那个最后的、幸存的噪音战士,以及法比乌斯·拜尔……那极度震惊和狂热的目光中……
荷鲁斯,将那个“背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哗啦。”
一个银白色头发、皮肤光洁如玉的……婴儿。
“……”
“……”
“……”
整个实验室,陷入了一种比死亡还要诡异的……死寂。
那个幸存的“吉他手”,他的吉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法比乌斯·拜尔,他那张老脸上的肌肉,开始以一种极其夸张的频率,疯狂地抽搐。
而那个婴儿。
那个刚刚被荷鲁斯粗暴地“倒”在手掌心上的婴儿,正愤怒地蹬着他那双小短腿,他那张完美无瑕的小脸上,此刻写满了属于基因原体的“奇耻大辱”。
“咿呀——!!”(你tmd敢倒我?!)
福格瑞姆宝宝,愤怒地挥舞着小拳头,砸向荷鲁斯那如同山丘般的手指。
“闭嘴!”荷鲁斯用另一根手指,弹了一下福格瑞姆宝宝的光洁额头。
“啪。”
“呜……”
福格瑞姆宝宝的抗议,卡壳了。
荷鲁斯完全没空理会这个小祖宗的尊严问题。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他的眼前,是一个诡异到极点的场面。
实验室中央,法比乌斯·拜尔,那个银河系最着名的老变态,正用一种见了鬼的、混杂着狂喜、贪婪、震惊和……恐惧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手心里的福格瑞姆。
而在他左前方,最后一个幸存的噪音战士,那个“吉他手”,已经“哐当”一声扔掉了武器,正跪在地上,对着福格瑞姆的方向,嚎啕大哭。
“父亲……是您吗?您……您回来了……”
“……”
刘志鹏,也就是荷鲁斯,感觉自己的原体大脑cpU快要烧了。
“这tmd是什么大型邪教认亲现场?”他在心里疯狂吐槽。“一个荷鲁斯克隆体,当着法比乌斯的面,给一个噪音战士展示一个福格瑞姆宝宝?”
这剧情,就算是最大胆的战锤同人作者,喝高了也写不出来!
“咿……啊……”福格瑞姆宝宝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诡异。他停止了蹬腿。他那双紫罗兰色的、沾着泪水的眼睛,好奇地转向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哭得稀里哗啦的“吉他手”。
然后,他那双智慧的眸子,又转向了那个陷入了魔怔状态的法比乌斯·拜尔。
他这个堕落了万年的“孩子”,现在看起来……好可怜。
福格瑞姆宝宝的圣母心……不,是“基因之父”的责任感,瞬间爆棚了。
他没有理会荷鲁斯那不耐烦的表情。
他缓缓地,在荷鲁斯的巨掌上,努力地坐直了小小的身躯。
然后,他对着法比乌斯·拜尔的方向,缓缓地……
伸出了他那只小小的、完美无瑕的、如同玉雕般的手。
一个“过来”的手势。
“……”
“我操……阿祖,你来真的啊?!”他内心的哀嚎简直要冲破天际。“你tmd还真想感化他?!他是法比乌斯·拜尔!银河系第一老b登!他把你克隆出来,卖给塔拉辛当标本!!”
他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清澈、坚定、充满了怜悯和……“爱”。
他直勾勾地看着法比乌斯。
而法比乌斯·拜尔……
在看到那个手势的瞬间。
在对上那双紫罗兰色眼睛的瞬间。
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猛地抽搐了一下。
“不……”
法比乌斯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如同风箱般干涩的低吼。
他感觉到了。
他感觉到了自己那颗早就应该冰冷如铁、充满了“科学”和“野心”的心脏,在这一刻,竟然……竟然不争气地……“温暖”了起来。
那是一种……“归属感”。
那是一种……刻印在他基因链最深处、永远无法抹去的……“忠诚”。
“父亲……”
这个词,如同一个最恶毒的诅咒,不受控制地从他灵魂深处浮现出来。
他想起了那个……他曾经愿意为之献出一切的……“完美”的基因之父。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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