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院的闹剧结束后,陈七七乘着华贵的凤辇回到了和安公主府。
她才不愿意再住在袁家那个破烂小院子里呢!
与此同时,袁府内一片混乱。
“我的儿啊!那个贱人竟敢如此羞辱我们袁家!”
袁母被抬到床榻上,面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保养得宜的手指死死攥着锦被。
“她算什么东西!就算她爹,当年不过是个地里刨食的泥腿子!”
袁誉柏站在床前,脸色阴晴不定。
他缓缓转头,目光如毒蛇般扫过屋内瑟瑟发抖的婢女们。
那些穿着青色比甲,下着浅粉绸裙子的丫鬟们顿时如坠冰窟,齐刷刷跪倒在地。
各个额头紧贴青砖,连呼吸都屏住了。
“可都听见了?”袁誉柏的声音轻柔得可怕。
为首的丫鬟抖如筛糠。
“奴婢们什么都没听见……”
“很好。”
“你们记住,今日老夫人只是气急攻心,说了些糊涂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奴婢们不敢!”
满屋婢女几乎要将额头磕出血来。
他挥手示意丫鬟们退下。
待最后一个丫鬟退出房门,袁誉柏猛地转身,看向袁母,眼神阴鸷深沉。
袁母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哆嗦。
“母亲!”袁誉柏一把扣住袁母的手腕,力道大得让老妇人痛呼出声。
“您活够了吗?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人,可是姓商!”
袁母从未见过儿子这般模样。
那双总是温润如玉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额角青筋暴起,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我,我只是一时气急……”
袁母的气势顿时弱了三分,可说起陈七七她依旧嘴硬。
“还不是被商婉月那个小贱人给气的!”
“母亲慎言!她毕竟是公主!”
“公主?”袁母猛地撑起身子,眼中迸射出怨毒的光。
“她嫁入我们袁家五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还有脸自称公主?”
“今日堂前发生的事情,我袁家世代簪缨,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袁誉柏并没有告诉过袁母,是他早在与公主大婚的那晚,就给商婉月下了无法生育的秘药。
若是要怪这个,还真怪不到人家商婉月的头上。
不过,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沁仪和轩儿。
想到这里,袁誉柏心头一紧。
难道商婉月发现了沁仪和宏轩的存在?所以才性情大变的?
不可能,他行事极为隐秘,连母亲都不知晓此事。
况且,以商婉月的心思城府,又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正在袁誉柏思索之时,袁母又开始了。
“誉柏!你在听为娘说话吗?”袁母的尖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明日你就去写休书!我们袁家休了这个不守妇道,不仅尊长的贱人!”
“母亲!”
袁誉柏不悦地猛地提高声音,又迅速压低了说:“您糊涂了!她是圣上亲封的和安公主,只有她和离的份,哪有我们休妻的道理?”
袁母抓起枕边的药碗狠狠砸在地上,瓷片四溅。
“那就让她和离!我袁家不缺这样的媳妇!”
袁誉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母亲久居内宅,根本不懂朝堂上的风云变幻。
袁誉柏指节捏得发白,眼中阴云密布。
他太清楚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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