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殊告别了覃复,开着自己那千万级的跑车,一路开进了离聂氏大楼最近的公寓,门口的门卫认识他,直接放他进去了。
萧殊一路到了顶楼,本来聂家的继承人不至于住这里的,不过谁叫聂违不爱回家,索性在这附近买了套房子。
站在房门前,萧殊思考了一下,输了聂违的生日,第一次没开。
他不信邪,再试了试两次,都没开。
萧殊没招了,随手输了一个,然后智能门锁被打开了,他骂了一声。
“我艹,聂违是傻逼吗?”
这密码不就是他公寓的密码一模一样
萧殊上大学家里给他在京体那边买了三百平的大平层住着,密码是他常用的那个,和他手机密码是一样的,他懒得费脑子,这些年一直用的都没变,聂违知道这个密码他是一点也不意外,他家里管的不严,手机他初中就开始用了,那时候他和聂狗的关系不差。
得了,不管了。
入门是冷色调,里面处处是聂违的生活痕迹,上面摆的酒还有一半没喝,还有他的西装外套搭在黑色皮质沙发上。
萧殊来过两次还挺熟的,找到卫生间打算收拾收拾自己,先在聂违这里避避风头,至少等奶奶回来再回家。
他可不能直面萧家其他男人的怒火
萧殊洗完澡披了一件白色浴袍,他闻了闻味道,没闻到什么,应该不是穿过的,他就直接穿上了,拖鞋他也随便穿了一双,大概是聂违自己的,问题不大。
萧殊熬了一晚上,眼皮摇摇欲坠,看着客卧空荡荡的床,穿着浴袍大喇喇往客厅皮质沙发上一躺。
安详的睡过去了
......
鹿清清这几天在京市招摇的很,连着好几天都是直接出入各大酒吧,或者是在各大宴会上出尽了风头,各大媒体奇迹般的让她在热搜上待了几天。
不少网友看见她的长相,喊着让鹿清清来娱乐圈走“恶女”路线。
网上铺天盖地的照片,但凡上点网可能就看见了。
金子小心翼翼的看着鹿清清不太好看的脸色,这两天鹿清清不仅站在各大媒体上,而且被那个萧家的少爷时不时打扰一下。
“清姐,还继续吗?”
天网想要一个人出名很容易,或者说只要他们想,可以把鹿清清挂到天荒地老。
可是金子也没忘记一件事。
那就是天网的每一个人都不能真正出现到大众面前,网上的破绽太多了,有些人闻着味就来了。
这四个人,哪有什么真正好惹的人,他们那些仇家也不是什么小角色。
在悬赏令上,个个都是值九位数的人
到现在就连金子也不曾拿他真正的脸到处乱晃,他的命也变得值钱起来了,值七位数了。
金子看见过来的萧忱见怪不怪了,收敛了声音,眼神示意着鹿清清。
“怎么又来了。”
鹿清清没搭理萧忱,压着眼睛的血丝,“继续,我倒是看看有谁能跳出来。”
萧忱今天是抽空来的,海关和航线都不太安稳,像是这里有什么肉骨头一样,把人都招来了。
雇佣兵不说,还有一些赏金猎人,萧忱忙的头晕脑胀,才查出眉头。
原来是来了招人恨的大人物
他今天穿了身显年轻的衣服,连脚下的鞋都变成限量的跑鞋,手上捧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和个刚出校园的愣头青一样。
鹿清清看着心烦,冲萧忱勾了勾手指,那双大长腿又直又长,靠着墙。
“萧少爷,这么会舔啊?”
女人的嗓音悠悠,带着她特有的作弄。
萧忱习惯了鹿清清的不着调,装模作样的把花递了过去。
“这花和你很配。”
萧忱曾经本来就是风流的人,送花的时候那双凤眸深情的看着鹿清清。
鹿清清看得心烦,“有时候真想把你眼睛挖出来,或者让你去看看那发情的狗是不是这个眼神。”
鹿清清接了花,红玫瑰很艳,上面还带着露水,红花绿叶,娇的不行。
“花很好看,但是送花的人不对。”
萧忱不懂,怎么就人不对了?
曾经鹿清清也很喜欢他的……哪怕是身体,那也是喜欢。
鹿清清今天穿的依旧很好看,头发烫了个大波浪,带着重工的圆形耳环,黑色皮衣里面随便套了件红色短裙。
萧忱这个人不算小气。
九十九朵玫瑰
换了人可能要感动得哭出来,鹿清清随便抽了一朵出来,指尖捏着下端没有尖刺的地方,轻轻勾了勾萧忱的下巴,又扫过他的脸。
萧忱感受着花苞擦过脸颊的感觉,看着眼前专注的女人咽了咽喉咙。
鹿清清的动作很慢,看着是在调情一样。
如果没有在花快要离开萧忱脸上那突然用力的而留下来的一道血痕,那会更好。
“你看看,又在自我感动了。”
“萧忱,你现在是连人话也听不懂了吗?”
绿色的茎上面的刺很锋利,就和鹿清清这个人一样,带着扎人的刺。
萧忱没说话,偏过头去。
鹿清清把花插了回去,张口就来,“萧忱,你不是要一个理由吗?”话只是停了一下,“我有喜欢的人了。”
鹿清清的话很明白,“是一个比你好千倍万倍的人,我和她年少相识,你在我这里连她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萧忱的头转了回来,直愣愣看着鹿清清。
“所以你懂了吗?”鹿清清把玫瑰还了回去,“别在来了,她看见了会不高兴的。”
鹿清清的表情太正式了,是萧忱从没有见过。
萧忱捏着花束,有点不可置信,“你来京市,是来找人的?”
萧忱甚至忽略掉了喜欢这两个字。
鹿清清的最近的行事太张扬了,萧忱早就注意到了,平时鹿清清就是在这么张扬,也不是把自己的照片搞的人尽皆知。
现在就像是……在等着别人来找她。
萧忱不敢相信,鹿清清也有真心的吗?
鹿清清看见了后面席忝饶有兴趣的目光,他坐在角落里,后面是畏畏缩缩的蔡斯年站在旁边,席忝给鹿清清来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没空和萧忱纠缠了,错开身体向那边看热闹的人走了过去,一边回头说,“对,这次我来京市就是来找人,你别做些多余的事。”
席忝那边的人见鹿清清过来,把路让开,又把周围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的。
萧忱蹲下来,把刚刚鹿清清扔下来的花捡起来,试着扯出一个往常一样的笑,最后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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