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0.1（来自争议）...】
【能量+0.05（来自粉丝维护）...】
【口才碎片+1...】
姜愿刷着手机，感受着脑海里依旧叮咚作响、但类型明显更多样的提示音，心情复杂。
以前提示音几乎清一色是【收到恶意愿望】，现在却偶尔会夹杂一两条【收到认可】或【收到善意】，虽然能量微薄，但感觉……还挺新奇的。
姜愿的微博粉丝数像坐了火箭，嗖嗖突破了三百万大关。虽然点进评论区依旧是一片没有硝烟的战场，但一种微妙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愿愿！快看！”丽姐举着手机，大呼小叫地冲进客厅，脸上兴奋与慌乱交织，“你、你有后援会了！官方认证的！”
姜愿一愣，接过手机。
微博上，“姜愿全球后援会”的账号已经挂上了黄V，粉丝虽然才几千人，但第一条微博下的评论区却异常热闹和谐。
【愿愿放心飞，愿迷永相随！】
【黑子退散！我们是愿愿的充电宝！】
【姐姐综艺加油！我们看好你！】
【从今天起，我就是姐姐的事业粉！】
甚至还有粉丝把她之前在站台和采访里说的“充电宝”言论做成了表情包，配上“电量满格”、“正在充电中”的文字，刷得飞起。
姜愿看着那些陌生Id发出的支持和维护，心里某个角落微微一动，一种暖洋洋、酸涩又陌生的情绪悄悄蔓延开。
这就是……被真心喜欢的感觉？
【收到来自粉丝“愿愿的小电池”的真心祝福“要快乐”，能量+0.02】
【收到来自粉丝“今天愿愿充电了吗”的维护“姐姐最美”，能量+0.01】
能量少得可怜，甚至比不上一条恶评的十分之一。
但就在这时，系统一条新的提示划过：
【叮！检测到纯净愿力注入！虽能量微弱，但对技能碎片有微量凝聚加成哦~亲测有效！】
姜愿眨眨眼。还有这种隐藏福利？所以真心喜欢比无脑狂骂更有用？
她甩甩头，把这种“不专业”的情绪压下去。她是来薅羊毛搞事业的，怎么能被这点小恩小惠感动！
对！羊毛！这些都是可持续再生的优质羊毛！得维护好！
她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机，找到那个后援会微博，郑重地点了关注，然后翻出之前《风尚》拍的那张高级脸硬照，发了条新微博：
姜愿V： 听说我是“充电宝”？那就……一起电量满格，向前冲吧！[图片]
配图是那张惊艳的黑白侧颜。
微博一发，评论区瞬间爆炸！
【啊啊啊姐姐翻牌后援会了！】
【卧槽！这图美炸了！姐姐颜值太能打了！】
【黑子们睁大眼睛看看！这叫只有脸？这是有脸有梗还有运气！】
【哈哈哈哈一起当充电宝！姐姐给我充点电吧！】
【+1，求分享好运，明天期末考！】
【转发这个姜愿，水逆退散！】
……
【能量+0.3（粉丝狂喜）...】
【能量+0.1（黑粉嘲讽“只会发图”）...】
【能量+0.5（转发许愿）...】
【颜值碎片+3...】
很好，能量和碎片都在稳定进账。姜愿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
丽姐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你这‘充电宝’人设算是立住了，连粉丝都自称‘小电池’了！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热度是实打实的！”
她划拉着平板，脸上笑开了花：“看看，又来了几个访谈邀约，还有一个小网综想请你去当飞行嘉宾，价格都给得不错！”
姜愿正要说话，手机突然进了一条微信。
是霍凛那个存在感极强的助理。
“姜小姐，霍总吩咐，将李莽水军公司部分未销毁的流水账目摘要发给您。或许对您有用。”
下面附了一个加密文件链接。
姜愿瞳孔微缩。
李莽公司的流水账目？霍凛把这个给她干嘛？
她立刻点开链接，输入助理随后发来的密码。文件里是几份清晰的转账记录截图，时间正好是#姜愿扫把星#黑热搜爆发前后。
汇款方账户被打了码，但收款方明确是“水星传媒”（李莽的公司）。而更让姜愿注意的是，在几笔大规模转账间隙，夹杂着好几笔来自同一个海外账户的、数额相对较小但却很固定的汇款，备注栏极其隐晦地写着“L.w.w”三个字母。
L.w.w？
林薇薇？
姜愿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所以，那次差点让她系统崩溃、能量清零的巨型网暴，背后不仅有林薇薇的手笔，还有另一股更大的势力在推波助澜？
霍凛把这个给她……是在提醒她？还是让她自己处理？
他明明说过“只是维护投资价值”，为什么又多此一举？
这个男人，做事永远让人摸不透。
“愿愿？怎么了？谁的消息？”丽姐看姜愿脸色变幻，凑过来问道。
姜愿迅速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垃圾信息。”
这件事，暂时不能让丽姐知道。以丽姐的胆子，怕是能直接吓晕过去。
但她自己，却悄悄握紧了拳头。
原来敌人不止一个。
看来，光是薅羊毛还不够，她得尽快让自己真正强大起来，才能应对这些藏在暗处的冷箭。
“丽姐，”她抬起头，眼神变得锐利，“那些访谈和综艺，帮我挑曝光度最高、来钱最快的接。”
“啊？”丽姐一愣，“不、不再挑挑吗？有些小网综口碑不太好……”
“不挑了，”姜愿语气坚定，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黑红也是红，热度就是一切。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热度和资本，没资格挑三拣四。”
只有站得足够高，拥有足够多的筹码，她才能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真相，才能……有资格和某些人平等对话。
她看了一眼微信里那个黑色的头像。
霍凛。
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
当晚，姜愿又收到了《冲刺吧！兄弟》节目组发来的最新通告安排。
随邮件附上的，还有一份下一期录制嘉宾的补充名单。
姜愿的目光在名单上一个名字上顿住——楚宣。
照片上的男人笑得温柔和煦，一副邻家学长模样，是近半年迅速崛起、势头极猛的新生代流量小生。以温柔绅士、才华横溢的人设圈粉无数。
但姜愿却依稀记得，原着剧情里，这个楚宣……似乎是林薇薇的忠实舔狗？而且后期会因为某些原因，对原主姜愿落井下石？
就在这时，她莫名感到一阵轻微的心悸，仿佛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在暗处窥视了一眼。
脑海中的系统界面瞬间主动弹出，颜色是罕见的、几乎刺眼的鎏金色：
【警告！检测到高风险人物【楚宣】即将出现】
【该人物气场异常复杂，混合“窃运”、“伪装”、“傀儡”等多种波动！】
【关联关键词：林薇薇、玉佩】
【建议宿主保持最高级别警惕！优先保证自身安全！】
姜愿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
窃运？玉佩？傀儡？
这个楚宣，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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